姬旦確實心中有了主意。有了蜃這個奸細在紂王身邊,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這邊都能第一時間知道。至於能不能想出對策來化解紂王的手段,那看自己這邊行不行了。
“我記得真君在未成仙位之前,是跟玉鼎真人修習(xí)**玄功的。不知在真君仙籍被削去之後,這**玄功還有幾成功力?”姬旦看著楊戩問道。
“這個嘛,玄功還在,只是功力大不如前了?!睏顟彀颠\神通試了試說道。
“我有一個主意,必定能讓紂王的計劃落空?!奔У┥衩氐卣f,似乎胸有成竹。
“但說無妨。”楊戩拍了拍胸脯,差說句有事兒您說話了。
“我們可以用李代桃僵之術(shù),真君你用**玄功先變成闖王的模樣。我會用先天八卦之術(shù)暫時將闖王的夢境靈魂遮掩天機,這樣一來,那邊絕不會察覺到闖王是假的。”姬旦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我這邊倒是沒問題,只是我變成他的樣子之後,又能做些什麼呢?”楊戩不解的問道。
“你變成他的樣子之後,只要堅持一個月時間不睡覺,他在夢境世界是有再多的手段,也無法對你使用。所以他針對闖王的計劃必然落空。這樣一來,下次他再有別的計劃,我們?nèi)绶ㄅ谘u即可。”姬旦解釋著。
“嗯,那按你的計劃辦好了?!睏顟煺f話間,已經(jīng)變成了闖王的樣子。這一切睡在一邊的闖王和桂小寶都沒有看到,不然定會嚇壞他倆。
兩人計議已定,姬旦開始拿出玄龜甲施展著先天八卦之術(shù)遮掩闖王的靈魂氣息。
紂王本來已經(jīng)進入了闖王的夢境,裡面一片風和日麗,這傢伙正在夢裡的海灘上曬太陽,身邊美女如雲(yún),各個****,對著闖王搔首弄姿。
紂王一聲冷哼,“看你心情如此只好,本王破例讓你嚐嚐炮烙的滋味吧!”一旦在夢中闖王受到炮烙之型,現(xiàn)實世界中的他會感同身受,很可能會承受不住而精神死亡。
這時候,異變陡生,紂王竟然生生地從闖王的夢中被彈出了。發(fā)生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是做夢之人已經(jīng)醒了。
紂王此刻很想爆句粗口,什麼時候醒不好偏偏這時候醒?他這裡有已經(jīng)做好了欣賞闖王痛苦慘叫的畫面了。
“算你走運,不過下次你沒這麼幸運了!”紂王可沒想到是有人在算計他,他覺得這肯定是個巧合。
由於受到跨夢境世界的影響,紂王對於人間界夢境世界的人,是無法強行讓凡人進入夢境世界的。
自己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也不急在一時。紂王心裡安慰著自己,一邊決定先好好想想這一個月的時間,自己該怎麼收拾這幫傢伙。
查理經(jīng)過了上次的嘗試,厄運之體的能力他已經(jīng)大致知道了。厄運之體由於現(xiàn)在並不完整,一般來說詛咒之後的人在一日內(nèi),身上的詛咒會消散了。
而且由於受到天地正氣的壓制,現(xiàn)在詛咒的反噬很厲害。這詛咒之力不宜多用,不然的話必然會引起姬旦的懷疑。這傢伙素來警覺,且手段不凡,別到時候被他想到什麼辦法破解。
萬物相生相剋,沒有什麼東西是沒有破綻的。詛咒之力可以先從一些小事上逐漸操控,最後達到最大的破壞力,像多米諾骨牌一樣。
不知道林湍這個棋子,有沒有按計劃把林海弄垮掉。查理想到這,把老管家喊了過來。
“法蘭克,林湍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查理好整以暇的點了之雪茄,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
“伯爵大人,林海那邊似乎令有高人相助,雙方現(xiàn)在還處於膠著狀態(tài)。林湍還在請求我們增資?!狈ㄌm克是個恪盡職守的傢伙,他甚至已經(jīng)把詳細的報表準備好了。
“錢能解決的事情,不是問題。我需要的是結(jié)果,務(wù)必讓林海的公司垮掉,聽懂了嗎?”查理霸氣無比地說道。
“是的,伯爵大人。我這去通知他們?!狈ㄌm克說完離開了。
“現(xiàn)在這幫傢伙,比起以前我的那些道友,簡直豬狗不如,淨是些廢物!”查理自言自語著,回憶著以前跟自己一起戰(zhàn)鬥的同道中人。
那個戰(zhàn)火崢嶸,羣仙並起的時代,已經(jīng)一去不返了。
查理嘆了口氣,得找妲己好好聊聊了。現(xiàn)代的通訊工具,他並不是很信任。佛祖尚且法不傳六耳,更何況一個機器設(shè)備,又有什麼好相信的?
他去的時間剛剛好,朱婉儀到了纔不到5分鐘的時間。
“妲己,不知你那邊情況如何?”查理探著朱婉儀的口風。
“並不順利,姬旦的心裡,始終只有著林雅一個人?!敝焱駜x的聲音有些疲倦,當然這都是她假裝出來的。
青丘之狐,最可怕的是他們亦真亦假的表情,誰也無法看出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我們各取所需,所以現(xiàn)在我們該通力合作纔是?!辈槔砜吭谏嘲l(fā)上,用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伸了個懶腰。
“你那邊呢?有什麼進展?”朱婉儀看著查理,她並不喜歡這個傢伙,心機太重了。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查理似乎胸有成竹,倒讓朱婉儀爲之一愣。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在姬旦和林雅之間,紮下一根刺。只有這樣,傷口才會慢慢發(fā)炎,我們纔有可乘之機。”查理老神在在地說。
“那麼這根刺,到底該怎麼紮下去?是我扎,還是你扎呢?”朱婉儀看著查理,越發(fā)覺得他高深莫測。
“說出來不靈了,你等著瞧吧。你只需繼續(xù)黏緊姬旦,讓他以爲你還是那個林雅的好閨蜜行了。至於其他的問題,由我來處理。需要你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像是想到了什麼,查理補充道:“以後我們之間的聯(lián)絡(luò),只能採用這種方式,電話裡面聊天,太不安全了。”查理一錘定音地說著。
“可以,那我拭目以待了。”朱婉儀也不點破?!皶r間不早了,我需要休息,請!”朱婉儀對查理伸出了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查理頓時化作一陣黑煙,轉(zhuǎn)眼間消失不見。
林海的辦公室,1號正坐在林海的辦公桌前。
“1號先生,對方貌似又在開始增資了,他們的錢難道都是大風颳來的嗎?爲什麼要出資跟我這小公司過不去呢?”林海心中無比的鬱悶,語氣中都是濃濃的抱怨。
“稍安勿躁,讓他們增資好了,我自有安排?!?號胸有成竹地說。
林海對1號還是十分尊敬的。別的不說,自從這家戶來了以後,公司的效率明顯提高了一大截,各個部門都是一副上升的姿態(tài)。
姬旦這傢伙,年紀輕輕的從哪裡找來了這幫精英?和他一比,自己在和幾十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林海一邊感慨著,一邊看著一些不太複雜的數(shù)據(jù)。兩個月來,公司的股票起起伏伏,每一次都讓他心驚肉跳。
父親是個對國家有過重大貢獻的人,奈何自己實在不爭氣,所以沒能走父親的老路,不然的話現(xiàn)在肯定是另一個光景。那時候的自己,又怎麼會想到短短幾十年發(fā)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叮鈴鈴,電話響了,1號接過以後,對林海招了招手,是找他的。
“老林,你說姓姬的到底靠不靠譜???”對面說話的正是林雅的母親。
“怎麼不靠譜,上次人家不還送你一夜明珠嗎?”聽到林母這麼講,林海語氣不是很好。還有比這個更靠譜的姑爺嗎?這女人真是一天一個想法。
“你快別提了,上次靜雯又帶著我去找了個資深的專家看過了,人家說是假的。”林母說出了她對姬旦不滿的原因。
“婦人之見,你懂個屁!”林海聽了不樂意了,姬旦的商業(yè)顧問此刻還在幫自己辦事呢!萬一這事情傳到姬旦手裡,他一撤資,那麼自己這一家可真算是走到頭了。
“真不知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湯,你竟然這麼向著他說話?!绷帜傅脑捬e不無醋意,緊接著掛掉了電話。
林海尷尬地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假裝繼續(xù)看著雜誌,殊不料雜誌從一開始是反著的,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心肯定也不平靜。
等這次難關(guān)過了,一定要讓林雅跟姬旦結(jié)婚,這年頭這麼好的姑爺,去哪找去?
在1號大量的資金和關(guān)係的援助之下,林海的公司已經(jīng)牢牢抵抗住了林湍聯(lián)合國外企業(yè)的又一波攻勢,讓本氣急攻心的林湍一病不起。
這個消息讓查理心情很不爽。真是一幫廢物!在這時,門外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了進來,“兄弟過的不錯嘛,可還記得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