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詠潔、陳思國、常寧和卓嘎聽到周瞳這麼說,倒也愣住了,他們費盡心思,動用了各種高科技設備都一無所得,而周瞳卻好像狗一般的這麼胡鬧一番,會有什麼發(fā)現(xiàn)?大家臉上都露出懷疑的表情。
“瘋瘋癲癲的,快說,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麼?”嚴詠潔此時已經(jīng)平靜下來,她倒是對周瞳的話有七分信任。
“氣味,一種非常特別的氣味?!敝芡靡獾膹牡厣吓榔饋?,“你們一直認爲密教的人在常寧身上留下了什麼痕跡,千方百計想在她的皮膚上發(fā)現(xiàn)些什麼,這種推斷並沒錯。但是你們考慮的範圍卻太狹窄,所以一直沒能找到答案?!?
“氣味?味覺……”陳思國若有所思,忽然間彷彿受到了什麼啓發(fā),恍然大悟,跟著也作出了一個幾乎與周瞳相同的舉動,上前抱住了常寧的手臂。
嚴詠潔這次也不甘示弱,抱住常寧的另一隻手臂。
兩個人一左一右,認真的研究起常寧皮膚上散發(fā)的淡淡香味。
只有卓嘎站在一邊,他雖然也好奇,但終究不好意思上去聞。
“常寧,你用過什麼香水嗎?”周瞳看著尷尬萬分的常寧,問道。
“沒……沒用過。”常寧被陳思國和嚴詠潔弄的非常不舒服,但又不便掙脫。
“那就好,這樣就相對簡單一點。”周瞳笑了笑。
這個時候,陳思國和嚴詠潔終於放開的常寧。
“什麼也沒有?。俊背帞E起手,自己也好奇的聞了聞,但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特別的味道。
“你自己是很難聞到的,你問問他們。”周瞳卻信心十足。
果然,嚴詠潔和陳思國都點點頭,他們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關鍵。
“真是太奇妙了,在常寧手臂上不同部位,竟然會有不同的氣味。”嚴詠潔有些震驚,作爲女人她很清楚,一般情況下,如果在身體上噴兩種香水,香氣會混合到一起,很難分辨出身體哪一個部位噴過哪種香水。但是常寧的手臂上,情況卻恰恰相反,兩種氣味並沒有交融到一起,涇渭分明。
“匪夷所思!密教竟然會用這種手段,不過現(xiàn)在我們只要按照常寧身體上不同氣味的區(qū)域,用筆勾畫出來,就能知道他們究竟在常寧身下留下了什麼信息。”陳思國現(xiàn)在也不能不佩服周瞳,這種事情竟然都能被他想到。
“等我們知道了這些信息,到時候想引剝皮殺手出來,也就易如反掌?!敝芡悦缘目粗帯?
“你……你們……這可不行……”常寧想起自己全身上下要光溜溜的被人聞來舔去,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周瞳,你別嚇她了。”嚴詠潔拍了一下週瞳的腦袋,然後上前握住常寧手,說道:“別怕,我會幫你的?!?
常寧露出苦笑,雖然同是女人,但遇到這種情況,也還是尷尬萬分。
“既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辦法,先回拉薩,儘快展開行動。”卓嘎想起妻子的安危,恨不得能馬上抓到剝皮兇手。
“也好,我們先回去?!敝芡蚕牖厝ズ煤眯菹⒄{(diào)整一下,否則真相沒查清楚,自己倒先累死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贊同。
“周瞳,你站著幹什麼?還不上車!”其他人都已經(jīng)各自上車,只有周瞳還傻站著,所以嚴詠潔催促道。
“我……我還是坐常寧的車吧?!敝芡膊坏葒涝仢嵃l(fā)表意見,就“嗖”的一聲,躲進了常寧的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