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現在回憶起來,那也是一場難得的激戰,如同煙花一般,短暫而炫麗的一場激戰。
宋二哥喃喃自語說:“音功之法,如同黑暗之中的平地一聲驚雷一般爆破開來,在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無限的殺機。除了帶頭的那個暗勁高手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被震成了內傷。我就算是在遠處觀戰,也是能夠感覺到那冰冷的氣息。”
十面埋伏第一擊,便是如同滔天巨浪一般襲來,讓人震撼那琴音的無限殺意。
攝人心魄,這是十面埋伏的第一種手段,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誰有時間一愣神啊。
也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勝負已分。
不過,這僅僅是一個開始,第一波的攻擊不過是試探性的攻擊,十面埋伏,威震天下的魔教手段,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罷休。
接著第二波第三波的攻勢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如同五月端午的錢塘潮水一般,奔騰不息,一發不可收拾,使得琴音氣勢籠罩下的地方顯得更加的殺機無限。
那些明勁巔峰的高手感覺到自己如同是被一個個巨大的鐵錘擊打自己的胸部一般,居然是出現了難以呼吸的感受,那種窒息,是生命受到威脅的前奏。
在這一刻,他們真正的恐懼了,這紈绔子弟到底是招惹離開什么人啊,居然惹出來如此難纏的對手。
他們本來不愿意來西南的,琴王白羽實在是他們遙望不可及的目標。
但是,因為這一次有個暗勁高手帶隊,據說也就是走走形式而已,這些人才跟著來撐場子的,很顯然,如此看來,苗鳳凰一見面就下殺手,而且是十面埋伏。
很顯然,這事情不是走過場能夠結束的,而且,苗鳳凰十面埋伏一出,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苗鳳凰一定和琴王白羽有莫大的關系
不是琴王白羽的弟子便是她的后人。
在這一刻,來的明勁巔峰的江湖中人便是有點膽怯了,剛剛在苗鳳凰突然的襲擊之下,已經重傷吐血了,現在依舊是被籠罩在強大的氣勢之下,時間長了,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那是一觸即發的殺機,讓這些明勁巔峰的江湖中人不敢輕易動彈。
那名暗勁高手,臉色一變嗎,也沒有想到紫堇背后居然是有如此難纏的人,那種強大的氣勢,融合這無邊的夜色,也是給他了很大的壓力。
若是他自己的話,那還好說,但是,畢竟現在帶著明勁巔峰的幫手,自己也不能把他們都扔下不管不顧啊,因此,這般巨大的壓力,大部分便是這個暗勁巔峰的高手給承擔了。
終于在強大的氣勢壓迫之下,動用了兵器,一道劍芒穿過夜空,如同黑暗之中的一道閃電一般,幽暗的夜色下展現出來強大的力量。
隨著一陣劇烈的爆炸,那一劍還是堪堪在十面埋伏的氣勢下破開了一道縫隙,帶領受傷的人狼狽逃竄。
苗鳳凰在月色之下,露出輕蔑的笑容,讓人難以琢磨她在想什么。
想到那天的苗鳳凰的微笑,宋二哥十分肯定地說:“一招封鎖了所有人的退路,一招擊敗對手,苗鳳凰的修為,至少是在暗勁這個層次,那個紈绔子弟最后還是落得慘死的下場。
從此,琴樓的人,便是沒有誰敢去招惹了。自然,親琴樓的人也是不會隨便撈過界,江湖中人,也是真正的承認了琴樓的位置,她們這幫人,可是一群瘋女人啊,你招惹了她們,多少是一個麻煩。”
苗鳳凰的戰斗力是毋庸置疑的,宋二哥也是非常的推崇,但是也不表示宋二哥就真的怕了苗鳳凰了。
宋軍真正了解了琴樓的背景,此刻卻也是非常的有自信的說:“琴樓的人,估計也就是苗鳳凰到達了暗勁巔峰,其他的人,根本沒有什么可擔心的,真的要按規矩來,我就陪他們玩玩,但是,要是她們不愿意罷休,貪得無厭的話,我也不介意會會她們。”
關于這一點,宋二哥倒也是一樣的贊同,點點頭說:“十面埋伏雖然厲害,但是,我宋家的定星刀也不是吃素的,苗鳳凰萬萬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能夠修煉定星刀。
放心,這事情,若是說苗鳳凰自己不插手的話,那我也懶得管她們的事情,但是,要是說苗鳳凰不顧身份插手進來,我替你把這事情接過來就是了。”
瘋魔杖法,宋二哥早就修煉的大成了,因此,此刻根本就不怕苗鳳凰出手,宋軍的事情,自然也是宋二哥的事情了。
這個古董市場,在錦城雖然是偏僻了一點,來的人不算多,但是,畢竟是背靠兩所大學,附近還有一些中小學生,街上總是不會缺少人的。
可就在這時候,整個街道上頓時空曠起來,別說是顧客了,便是說一些常年守在這里的那些古董商販,也是十分知趣的收拾東西躲避了起來。
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如同一道燃燒的火焰一般飛速駛來,嘎吱一聲,和那水泥地面摩擦出來了一道長長地黑色痕跡,掀起一陣陣的塵土,準確的在新青年集郵社門前停了下來。
雖然是炙熱的夏季,但是,在車門打開,一條細長的黑絲**出現之后,帶出來的卻是一絲冰冷的氣息。從車上走下來的是一個帶著茶色墨鏡,一頭金色的長發的美女。
高貴大方,氣質不凡。那美女四下看了一下,還是非常滿意自己出現的效果的,櫻桃小口輕輕的上揚,露出那種俯視的笑容,仿佛天地萬物都在她的腳下一般。
隨后,跟著金發美女走下來的是一個臉色煞白的年輕小伙子,看上去,到了這里,這小伙子還是有點膽戰心驚的感覺的。
看這個年輕人的身形,就是剛剛在宋二哥的掌下逃生的那個琴樓的探子。很明顯,這探子吃虧了,現在是搬了救兵來找回場子的。
美女撇撇嘴說:“就你這膽量,以后出去了別說是我們琴樓的人,真給大姐丟臉。男人呢,都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老娘親自出馬?”
雖然不管不顧的諷刺了年輕人一頓,但是,金發美女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三步并做兩步,走上臺階,飛起一腳,旋風腿,咔嚓一下,將新青年集郵社的玻璃大門給踢開了。
這一腳把一扇玻璃門給踢碎了,倒是惹得那些躲在一旁的一些觀眾的驚呼,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夠一腳把玻璃門都給踢碎了。
看這美女年輕輕的,沒有想到就有這般本事,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敢上前挑釁一下的話,估計會死的很慘的。
這時候,有人便是說了,琴樓的人就是如此的霸道,誰吃飽的撐得,會去招惹琴樓的人啊,至少在錦城是沒有這般膽子的人的。
在金發美女看起來,這就像是拍打了一下身上那件范思哲的白領制服上面的一些并不存在的灰塵一般輕松自在。
那么快就有人打上門來,而且,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門面給踢碎了,這樣子的動作,讓宋二哥非常的生氣,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當下宋二哥臉色一沉,眼中散發出來一絲厲色:“琴樓的人,看來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胡力現在是努力的想要洗白自己,因此,有些事情,胡力根本就是懶得管,這時候,西南一代,也就是很少有什么勢力敢去招惹琴樓的人了,這也是造成了琴樓的人那種飛揚跋扈的性格。
在琴樓的人看起來,凡是敢招惹琴樓的人,都是狠狠的鎮壓下去,絕不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