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此刻宋軍也是覺得耍他們玩的話,那是有點不怎么樣的有意思,當下把籌碼全部的推了出去說:“五百四十萬的籌碼,一次性壓上,我和你們兩個人對賭,咱們一把清,只要是你們兩個人有一個人的點數比我大的話,那這五百四十萬就是你們了的了。輸掉的話,你們倆照價給我來一份籌碼就成了。不知道二位有沒有這個膽子。”
此話一出,讓錢中華和蘇寶兩個人頓時是感覺到讓人非常的囂張,宋軍那種咄咄逼人的表情曾幾何時他們是非常的熟悉的,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如此的對別人,別人不可能如此的對他們兩啊。
沒有想到,面對宋軍他們兩個人毫無招架之力,被虐的體無完膚,這讓兩個人情何以堪啊,這讓兩個人的面子放在什么地方啊。錢中華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陰沉個臉思索著這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宋軍這家伙表現的也太過詭異了不是。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蘇寶倒是第一個站出來說:“成,不就是二百多萬嘛,來人給我換二百七十萬的籌碼來。”
其實,這些錢也是蘇寶辛辛苦苦積攢來的,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蘇寶也不倒騰批文,也沒有做生意,沒有什么太大的來錢的門里,和錢中華不一樣,錢中華有自己的勢力,有自己的公司,雖然是暗中控股的,但是沒有人敢小看這個隱形股東。
但是,蘇寶就是豪爽,或者是說被熱血沖昏了頭腦,反正就是有點不讓宋軍看不起自己的意思。
當下就答應了下來。這時候,就算是說錢中華不想愿意,但是,因為兩者已經是共同的利益聯盟了。對付宋軍,他們兩個人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雖然對蘇寶如此的熱血感覺到不滿意,但是在這時候錢中華還是非常的果斷的點點頭說:“成了,不就是那么一點錢,接下來了,給我拿二百七十萬的籌碼來。”
這時候就算是丟人也不丟份,明明是知道宋軍一連勝利了六把,一點問題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被宋軍如此的一激將法給正中下懷,讓這兩個人頭腦一發熱都沖了上來了。
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千零八十萬的籌碼,這時候,錢中華和蘇寶兩個人心中都是開始有點微微的緊張了,掌心之中甚至是微微的出了一點汗。
可見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心中是非常的緊張的,內心的緊張,只有用表面的囂張來掩飾。這時候兩個人都擺出來了一副不屑的樣子,紈绔子弟是有紈绔子弟的星哥的。幾百萬輸掉就輸掉了,這沒有什么,為什么宋偉都輸掉了八百萬了,這也是沒有什么丟人的。只要是面子上過的去的話,那他們來錢的辦法多的是的。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錢中華和蘇寶兩個人都是不愿意在宋軍面前丟了面子的。
宋軍倒也是干脆的很。看了看桌子上的籌碼,又看了看暗中有點緊張的錢中華和蘇寶,錢中華倒是表現的比較鎮定。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是一個勢力的大哥,自然是有自己的氣派了。
但是蘇寶畢竟還年輕,遇到了一些挫折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既表現出來了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別扭的那種表情,好像是一個星期不能夠大便一般,臉上的那種表情,別提多豐富了。
尤其是他雖然心疼那二百七十萬,但是表面上還是要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這更是讓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份的掙扎。
在這樣子的時候,宋軍倒是直接的把骰盅給推到了蘇寶的面前說:“這次別說我欺負你們,先讓你們搖,我最后一個就是了。”這說起來,算是比較的公平的,畢竟第一把的話,那是占盡先機的。
宋軍也是為了造成那種非常大的壓力的情況,這才毫不猶豫的把骰子給推了過去的。果然,這時候,蘇寶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但是,偏偏說宋軍這樣子的一個提議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他都是無法推掉的。
因此,不管是他愿意不愿意,卻也是狠狠的把骰盅給拿起來,瘋狂的搖晃了幾下,反反復復的搖晃,仿佛是要把自己的心中的那份怒火給發泄到上面一般。
打開骰子的一瞬間,這時候,蘇寶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陣噗通噗通的亂跳,仿佛都跳到嗓子眼了一般。
生怕自己運氣不好,最后一把弄出來了一個比較小的點子。這時候,甚至說一向是也沒有什么信仰的蘇寶破天荒的起到了一下嗎,什么老天爺上帝先知,反正是他知道的神仙都祈禱了一遍,這才膽戰心驚的把骰盅給打開了。
或者是上天也是真的聽到了蘇寶的祈禱的聲音,他這一次居然是搖晃出來了十五點的一個數字,這已經是相當的大的一個數字了。
看到這數字之后,蘇寶頓時臉色變得輕松起來了,能夠趕超這樣子的一個點數的數字也就是三個而已,宋軍是不是有這樣子的好的運氣,能夠搖晃到這三個數字,那還真的是不好說清楚呢。
因此,在這個時候,并不是怎么樣的成熟的蘇寶也是變得高興起來,手舞足蹈地說:“十五點,看起來還是運氣在我這一邊啊,錢大哥你多多的努力,爭取搖晃出來一個更大的點數。”
雖然這時候蘇寶嘴上說是要錢中華搖晃出來一個大的點數,但是從他的表情之中,誰都是能夠看的明白,他不希望這樣子的結果發生,能夠戰勝宋軍的話,那他認為是非常的有意思的一個事情。
錢中華怎么樣會在這個事情上和一個小家伙一般見識呢,更何況還是一個戰線上的人,此刻,他拿起來骰盅之后,心情也是久久難以平靜,如此大的賭局,就算是他也輕易沒有經歷過的。
至于說是去什么澳門拉斯維加斯這種賭場一擲千金,別人不敢說。錢中華知道,沒有一個豪門子弟敢如此的做,就算是一直不怎么樣的成氣候的錢小飛宋良蘇寶他們這些小家伙也是不敢隨便的破壞這個規矩的。
一個圈子其實是有一個圈子的規矩的,盡量的不要囂張,不要把事情鬧的盡人皆知的,這樣子才是紈绔圈子里面的一個規矩。
因此,此刻,就算是見過世面的錢中華,在這樣子時候都是感覺到心臟仿佛是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一般,刺激。非常的刺激,那種千鈞一發的感覺讓他非常的興奮嗎,難怪那么多人迷戀賭博,原來,賭博是那么的有意思。
穩定了一下情緒,錢中華的手非常的穩定的搖晃起來,整個大廳只有骰子嘩啦嘩啦的聲音。錢中華感覺到可以了,飛快的落定,這時候。就是揭曉的時候了,蘇寶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也是猶豫了一下,但是,錢中華卻是一點的猶豫都沒。非常的有信心,非常的快速的就揭開了謎底。
這時候,蘇寶也是暗暗地呸了一聲,自己的這個烏鴉嘴。說好的不靈壞的靈,沒有想到錢中華真的搖晃出來了一個比自己的點數還大的點數,十六點。這個點數距離極限又進了一步。
可以說,宋軍的勝利的可能是只有兩個了。
因此,現在看起來,宋軍的勝利的希望不是非常的大了,宋偉便是在后面膽戰心驚地說:“大哥嗎,不知道你行不行啊,要是你輸掉的話,那我可真的完了。”
回想起來回家以后,面對暴怒的父親,宋偉就感覺到一陣的頭皮發麻。也餓是因為宋衛兵最近忙著提升官位的事情,因此沒有怎么樣的約束宋偉,不然的話,宋偉也是未必有這樣子的膽子欠下八百萬。
宋軍還沒有說什么,宋良便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在宋偉的后腦勺打了一巴掌:“你小子也就是這點德行,十六點很大嗎,還有大哥辦不成的事情嗎?”
宋偉對宋軍是不怎么樣的了解的,自然是沒有多大的信心,在他看起來,十六點,那可是非常大的一個是數字了,宋軍這個便宜大哥實在是說沒有多大的可能勝利。
但是宋良就不一樣了,宋良這小子可是真正的看到過宋軍是如何的出手的,暗勁高手,氣場一出,鎮壓一切,就算是自己的老子都未必是對手,這是何等強大的本事。
因此,這時候,宋良是對宋偉有盲目的自信的。雖然從內心里面來講的話,那宋良也是不希望宋軍這個大哥出風頭,但是,現在看起來,宋軍還真的有驕傲的資本。
因此,宋良這個時候毫不客氣的履行了自己做二哥的責任。
宋秀蓮倒是非常的鎮定,通過前面六把,宋秀蓮很是肯定自己的這個大哥是非常的厲害的,一次次的壓制住自己的對手嗎,這絕對不是說運氣能夠做大的,運氣一次兩次的勝利還好說,但是連續六次,那要不就是作弊看了,要不就是真的有本事。這場子是錢中華的,一切都是錢中華來安排的,甚至是說骰子都是錢中華的收藏品。
因此,從這些因素來看的話,要是說到作弊,其實還是錢中華作弊的可能性是比較大一點的。怎么樣說宋軍作弊,也是要有人相信才成啊。
因此,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結果只有一個了,那就是說宋軍是有真材實料的高手。
宋軍這一次還是非常的輕松了拿起來骰盅,嘩啦嘩啦兩下,只有簡單的兩下,仿佛這根本就是和一個一千萬的賭局相關一般。
這時候,宋軍是對自己充滿了自信的,強大的自信讓錢中華和蘇寶兩個人都感覺到有點絕望,和宋軍這樣子的對手賭博,錢中華和蘇寶兩個人感覺到,不管是從精神還是從**上,都是一種折磨,這時候,宋軍那種全身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人感覺到非常 不舒服,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的絕望。
蘇寶有些不耐煩了,他現在終于忍受不住宋軍的這種無言的挑釁,哼哼唧唧地說:“搖晃好了就打開是了,看看你到底能夠搖晃幾點。”宋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露出嘲笑的笑容,看著蘇寶和錢中華兩人,一邊打開骰盅,一邊說:“既然是你們兩個人等著送給我錢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十八點。”
這一次宋軍搖晃出來的是十八點,看著那閃耀著柔和的白色光芒的和田玉骰子,這時候,錢中華仿佛感覺到對自己是一種莫大的諷刺。自己為了對付宋偉,費盡心機安排了三個多月,總算把是有了一點點成績,但是沒有想到卻跳出來了一個宋軍,平白的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這一刻,錢中華的腦海之中嗡嗡直響,仿佛是要炸開了一般。十八點,宋軍居然是搖晃出來了十八點的點數。
蘇寶可是真的有點不開心了,但是,實在是說不出來什么來,眼前明擺著,打不過宋軍,賭博也干不過宋軍,除了生悶氣,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樣的做。
宋軍卻是笑呵呵地說:“怎么樣,現在服氣了嗎?有些事情是你們玩不起的,別以為自己有點小聰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連贏七把沒有看到過吧。那是你們沒有見識。來人,給我拿一副骰子過來。”
賭場的骰子,那也是精挑細選的水晶骰子,非常的晶瑩剔透。宋軍看都不看,抓起來骰盅,搖晃了有三五下,打開一看,卻是更加的讓人吃驚,大豹子,三個六,這還不算太驚訝的,接下來,宋軍一刻不停的搖晃的了九把,九把全部是大豹子。
這手絕活,一下子把在場的人給震驚了,一連十把都是大豹子,這是何等驚人的手段啊,和這種人賭博骰子,那和找死是沒有什么區別的,這簡直就是賭神級別的手段啊。
蘇寶張大嘴巴,仿佛能夠塞下去一個鴨蛋一般,這下他連生氣的**都沒有了,滿心里面充滿了震驚,感情宋軍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成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