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既然是說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他整個人其實也是放松了不少,至少是說自己的目的是已經(jīng)達到了。
蘇楠想了想還是說:“既然你喜歡就是了,其實我們蘇家的老祖,在走之前,其實也是有自己的安排,讓我們尋找一些古董,但是沒有指名是什么樣子的古董,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我們蘇家的一些產(chǎn)業(yè)便是要向古董方面轉(zhuǎn)移了。
我行想宋家的老祖也是應(yīng)該有這樣子的安排,四大家族基本上都是有向古董方面轉(zhuǎn)移的決定的,如此一來,小軍你在這個方面還是有優(yōu)勢的,四大家族可是沒有多少人玩古董,就算是玩的話,那也是沒有你玩的好,你的老師,你的師父,那都是業(yè)內(nèi)的大行家啊,你要是開個古董鋪子的話,那就比較容易了?!?
各家老祖的這樣子的一個規(guī)定,其實是比較讓人吃驚的,古董這玩意,對四大武道家族來講,其實是那種比較的不容易產(chǎn)生什么經(jīng)濟利益的產(chǎn)業(yè),古董這一行不是說誰有錢就能夠玩的起的,當(dāng)然有錢人,小小的玩一下,陶冶情操,附庸風(fēng)雅什么的話,那在這樣子的時候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有錢,打眼了也是不怕虧錢的。
但是如果是說想著拿一個古董鋪子什么的當(dāng)成是自己的事業(yè)來做的話,那這個就不是說有錢人就能夠辦成了的,因為這是一個相當(dāng)?shù)膶I(yè)的行業(yè),在這樣子的一個行業(yè),古董需要的專業(yè)知識實在是太多了。
不懂行的人絕對不會賺錢的,這是一個低門檻進,高門檻出的行業(yè),只要是有幾個錢,都能進這一行。但是想要混出來的一個人樣來,成為行里面的高手,這個不容易啊。
因此,此刻蘇楠才有這個感嘆。
宋軍倒是接過話來說:“古董,說是古董,其實我想應(yīng)該是法器,我們要找的是混在古董里面的法器,這個事情我聽二爺以前說起來過,說是一些古代流傳出來的法器,就是混在這些古董里面。以前沒有玩這一行的時候,也就是沒有怎么樣的把這樣子一個事情給放在心上。
但是不管是怎么,我現(xiàn)在到這一行里面來了,那就是要重新的認(rèn)識這一行,古董,魚目混珠,很是復(fù)雜,而法器,也不是那么容易尋找的。我都有點不明白,難道說民間還有什么厲害的法器不成。”
其實宋軍還是故意的那么問的,因為宋軍對這個事情是有一點了解,但是了解的不夠深。他知道民間是會隱藏一些法器,而這些法器都是隱藏在古董里面的。
如果說是一件古董價值是一兩萬,那如果能夠證明這是一件法器的話,那價值就有可能變成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利潤。
但是,以前四大家族可是沒有關(guān)注過這樣子的一個行業(yè),因為古董里面的法器。實在是說太少了,一萬件古董里面有可能是十件地真正的古董,而一千件真正的古董里面有一件有可能是法器的話, 那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的一個結(jié)果了。
因此,想要從古董里面尋找真正的古董,從真正的古董里面找一件法器那就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的了。
而且就算是這都是一個理論上的概念,甚至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有可能說是三年五年的都未必遇到一件法器。
因此,四大家族的人是不愿意做這個事情的。其實也是另外有原因的,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其實是有專門的人給四大家族的人提供法器的,這些人就是從萬萬千千的古董里面尋找有可能是法器的存在,然后送給四大家族,如果證明是法器的話,那是會獲得高額的報酬的,因此,武道四大家族的人是不愿意參與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的。
蘇楠看了一眼宋軍,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看起來,你還是不怎么的了解這個情況,可能是衛(wèi)兵兄弟還沒有告訴你這個事情,我們要找的是什么不知道,但是老祖?zhèn)円呀?jīng)說了,要全力以赴的去找,以前都是別人送上門來的,但是,這一次,倒是說我們自己去找了。因此, 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我們自己要做這一行,也是要從頭做,找什么也許,到真正的遇到了這樣子的一件法器的時候我們才了解,剩下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對了,小軍,有沒有和我們合作的意思啊,只要是時候你點頭的話,那蘇家和宋家就能夠聯(lián)合起來,我得到的消息,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方面,其實錢家和洪家已經(jīng)是聯(lián)合起來,在魔都準(zhǔn)備開一個古玩商店,我們兩家要是聯(lián)合起來的話, 那也是一定會搞得有聲有色的?!?
宋軍的本事蘇楠自然是非常的清楚,在鑒定古董這一方面,還是非常的有本事的,而蘇家正是少有這樣子的人才,拉攏一下宋軍的話,那對以后蘇家尋找法器是相當(dāng)?shù)挠泻锰幍?。因此,這時候他是不遺余力的去尋找和宋軍合作的可能的。
宋軍思考了一下說:“這個問題,你和二叔他們?nèi)ド塘?,宋家的事情不是我來做主的,要是二叔答?yīng)兩家聯(lián)合在一起,我是沒有意見?!?
洪家和錢家都聯(lián)合在一起了,宋家和蘇家是不是聯(lián)合,那不是宋軍操心的事情,畢竟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他不是宋家的家主不是。
蘇楠非常的高興,好像是說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一般,當(dāng)下他笑呵呵地說:“如此就好,我會去找衛(wèi)兵兄弟商量合作的事情,我們也是開一個古董公司什么的,這樣子的話,也是有利于兩家的資源整合。
小軍不是說要幫助我們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遺漏的寶貝,那就跟著我去書房看看吧,剩下的一點好東西,都在那里放著呢?!?
蘇家的一些寶貝是搬走離開,但是剩下的自然是還有一些,剩下的雖然是說他們自己認(rèn)為的不怎么的值錢的東西。但是蘇家的自己不怎么樣的懂行,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挑選的東西可是未必靠譜。
宋軍既然是說在這個時候愿意幫助看看的話, 那就是蘇楠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蘇家的書房,布置的倒不是說那種古色古香,這也是反映了現(xiàn)在蘇家的一個觀點,那就是實用,這書房實用最好,因此,高檔的電視。液晶電腦,空調(diào)什么的,反正是有很現(xiàn)代化的氣息,這書房一看,更加的像是一個互聯(lián)網(wǎng)的總裁辦公室,高檔電器隨處可見,也是隱約的顯示出來了蘇楠這個人的性格來。
他現(xiàn)在是蘇家的家主,因此,他喜歡實用的。那書房就布置成了實用的書房了。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看到那些古董,那些放在電腦旁的青花瓷,那些放在空調(diào)上面的景泰藍。那些和西方油畫一起掛在墻上的潑墨山水畫,頗為有一種中西合璧的味道。
蘇楠非常的自豪的介紹說:“怎么樣。小軍,這書房可是我費了很大的力氣布置的,當(dāng)時。這可是很有華夏復(fù)古風(fēng)潮的一個書房,
甚至是說線裝書,善本都占據(jù)了一半的面積。但是我不怎么樣的喜歡嗎,有電腦,電話,我能夠更加的方便的聯(lián)系我的員工,控制我的企業(yè),甚至是說在我的洗手間里面都有專門的電腦電話。
為了這個事情,老爺子可是沒有少教訓(xùn)我?!?
對這個書房的評價,。宋軍也是比較的無語,除了實用兩個字之外,其實剩下的來講,這時候他還真的說不出來什么來。
宋軍在一個博古架上面看到了有一個青銅的香爐,看上去銹跡斑斑的,好像很是有年頭的東西,這個香爐倒是第一眼就吸引住他了,走過去拿在手中,宋軍能夠感覺到一種發(fā)起的靈動,但是這種感覺是非常的弱小的,第二次他想要去感覺的時候,卻怎么都感覺不到了,仿佛是說那種靈動是如此的短暫,如同流星一閃而逝。
看到宋軍進來之后,第一呀就拿起來了這件香爐,蘇楠馬上就好奇的問:“小軍,難道說這件香爐是有問題的?!?
這書房之中,其實明清時代的古董還是相當(dāng)?shù)亩嗟?,甚至是說整套的家族都是清朝的紅木家族,云龍紋的紅木家族,這種家具,在以前,若不是說皇宮大內(nèi)的寶貝,那就是皇親國戚的府邸里面專用的。一般的大臣敢用這種家族,那就是有造反的嫌疑,要殺頭的。
因此, 單單是說算是這一套家族,在古董市場上面已經(jīng)是說足夠的能夠引起轟動了。
但是宋軍第一眼并沒有馬上的去看這家具,好像是說這家具是不怎么樣的存在一般,直奔那博古架上面的香爐。這香爐,蘇楠還是非常的清楚的,本來是想要扔到倉庫里面的,但是,因為一個懂行的朋友來,說這東西雖然不算是怎么樣的名貴,但是造型不錯,而且難得的是一件真品,放在書房,也是相當(dāng)?shù)挠泄艠愕奈兜赖摹?
而且,香爐,尤其是說年代比較久遠(yuǎn)的香爐,都是有避邪的功效的。正是因為朋友的這樣子的一番話,讓蘇南把這香爐給留在了自己的書房里面了。
但是對這香爐,蘇楠唯一的知道的就是說這是一件宋代的銅香爐,宋代的流傳到現(xiàn)在,也是頗為不容易的一件東西了。
但是,蘇楠可是沒有認(rèn)為則是一件好東西,要說這件是一件法器,那是不可能的,蘇家的人可不是一個把玩過這件香爐,雖然不是說人人都認(rèn)得古董,但是蘇家還是有人能夠辨認(rèn)出來什么是法器的。
如果這件香爐是一件法器的話,那也是絕對不會放在這樣子的地方。法器應(yīng)該是說放在保險柜里面的。
宋軍掂量了一下這件香爐,然后才皺著眉頭說:“這是一件宋代的三足雙耳銅香爐,不是名山古寺里面的法器,也不是歷史名人的傳承,更不是皇帝太子什么的私人的御用東西。
按說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法器的那種靈動的,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這其中是有一種發(fā)起的靈動的,這個倒是說有點意思啊。蘇二叔。這一件古董,是怎么樣的一個意思,來歷你清楚嗎?”
宋軍都說到了這樣子的一個份上了,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蘇楠自然是說會清楚,這一件香爐不是一般的香爐了,有了法器的那種靈動,這個讓蘇楠心中一動,當(dāng)下就說:“小軍你的意思,難道說這還是一件法器不成?”
這個可幾乎是不可能 。蘇家的人不會連法器都辨認(rèn)不出來吧。作為武道家族,功法當(dāng)然是一個家族的根本了,就像是宋家的先天功,只要是宋家有先天功存在,哪怕是說宋家?guī)状硕紱]有練成先天功,但是其他的三大家族,那也是絕對不敢小看宋軍的,因為在這樣子的時候誰也是不能夠保證,宋家就一定不會有人突然的修煉成了先天功了。
但是法器也是相當(dāng)?shù)闹匾?。錢家之所以說敢和宋家作對,那就是說因為錢家有自己祖?zhèn)鞯姆ㄆ?,功法是根本,但是法器是枝葉。這是一個武道家族存在的基礎(chǔ)。
功法不是說那個人都能夠修煉的,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法器就不一樣了,只要是是說稍微的有點修為。催動內(nèi)力就能夠控制法器。甚至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有些被動型的法器,只要是說遇到特殊的情況。
比如說是車禍等等危及到了主人的生命的時候。那法器就是會主動的形成防護,保護主人的生命的。
因此,在這樣子一個問題上面,其實不管是怎么樣的去說,法器對一個家族還是相當(dāng)?shù)闹匾?。而這些法器其實就是隱藏在古董里面,各家也是有辨認(rèn)法器的辦法的,蘇家也是有自己的獨門辨認(rèn)方法。
只是說這中方法效果不怎么樣的好,不是說每一個都能夠辨認(rèn)出來哪一件古董是法器的,但是如果是說是一件法器,落到蘇家的人手中,他們也是不會走眼的。但是宋軍手中的這個香爐,蘇家的人已經(jīng)是鑒定過了,沒有人認(rèn)為是法器。
宋軍聽了蘇楠的話,笑了笑說:“這個還真的不好說,鑒定法器,其實也是有打眼的時候的,這一點就是要看那個人的經(jīng)驗和手段了。
就像是古董一樣的風(fēng)險非常的大,如果是說我猜想的是沒有錯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其實蘇家也是沒有人認(rèn)出來這東西的吧?”
蘇楠點點頭說:“我們蘇家的三個鑒定大師傅都鑒定過了,任何一件我們蘇家的古董,都是要經(jīng)過這三個大師傅的鑒定嗎,只有是說他們認(rèn)定了不是法器,這才能夠隨便的處理的,不然的話,那這件香爐也是不可能放在我的書房里面,法器這東西的珍貴,想來你和我一樣的清楚。”
宋家也是有法器的,自然是說也是會好好地珍藏起來了,這一點,宋軍自然是非常的清楚。
當(dāng)下他點點頭說:“其實你們家的三個鑒定大師傅是沒有錯的, 這件香爐,其實確實是不是一件法器,甚至是說不是一件法器的花架子,連你給我的那塊玉佩都不如。
但是,它偏偏是說有一種法器的靈動,這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說它曾經(jīng)長久的和一件法器放在了一起,而且是一件相當(dāng)?shù)牟诲e的法器。蘇二叔,這可是一個機會啊,如果是說你知道這件香爐的來歷,追溯上去 話,那也是有可能找到那件強大的法器的,當(dāng)然了,有可能也是一無所獲也不一定,這個我不敢說什么?!?
蘇楠聽到這里,似乎也是比較的失望,搖搖頭說:“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清楚,這件香爐,其實是我在一個古董拍賣市場上面遇到的,當(dāng)時我也就是跟著一些朋友去玩玩,看到這件香爐不錯,看著挺順眼的,那就是直接的把這件小玩意給拿到手了,這也是沒有多問香爐是怎么樣的來的?!?
沒有問香爐的來歷,這樣子的一件事情,就不好說了,宋軍有點可惜的放下香爐說:“古董也是講究一個緣分,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這個強求不得。
我自己也是經(jīng)歷過這樣子的事情,當(dāng)年我想著伍佰元把一件康熙年的青銅器給拿下來,但是人家一定要六百,不然不賣,我想著等等看,轉(zhuǎn)一圈也許攤主會降價的,但是沒有想到,我再次去的時候,那件青銅器就已經(jīng)被別人買走了。
東西就是如此,誰下手快就有,不然就等著后悔吧。”
其實宋軍心中是非常的清楚的,就算是當(dāng)時蘇楠知道了這件香爐是和一件法器有關(guān)系的,但是想要找的話,那也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的。
畢竟是說,法器這東西,稀少的很,比古董更加的稀少,每一件法器都是不容易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