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焰!”鄧布利多突然動了,一條刺目的亮白色火龍咆哮著向格歐菲茵撲來。
雖然比起那頭蠢獅子來說還不夠看,但是有點意思了!格歐菲茵有些興奮的雙手凝結魔力,向前一揮,一條直徑近10米的暗紅色火龍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暗紅色火龍輕松的吞噬掉白色火龍,帶著灼熱的風朝火雞社所在的方向席卷而去。
“都閃開!”鄧布利多連連揮舞魔杖,不停地變出水流想要把火撲滅。
“想把火撲滅?哈哈哈,連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都辦不到的事,我該說你是自視甚高的過了頭么?”格歐菲茵嘲諷的大笑起來,當年連那頭蠢獅子都險些被烤熟,一個學了幾個不入流的白魔法的家伙也想打敗她?笑話!
戰斗才開始不過15分鐘,鄧布利多的人馬已經折損過半了。
大口喘氣平復了肺部的灼熱感,鄧布利多松了口氣,經過剛才的戰斗,魔法陣的各個陣點都被血液覆蓋了,立馬向魔法陣注入魔力。
忽然覺得不妙,格歐菲茵剛準備躍起,就發現自己被困在了一個魔法陣里。
“這是……有點像禁錮魔法陣,莫非是改良了?”莫名的熟悉感叫格歐菲茵仔細瞧了兩眼,又氣又笑,氣當然是氣自己不留神著了鄧布利多的道,笑嘛,則是笑--
“原來你的魔力已經白到連教廷都認可的地步了?哈哈哈,真該叫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看看他的學院里出了怎么一個丟進巫師臉面的家伙!!!教廷的走狗竟然成了他的學院的院長!”格歐菲茵頓時覺得好解氣,千年前格蘭芬多里到處是教廷的小眼睛,千年后他的院長居然跟教廷黏糊不清。
“你胡說什么,這可是古代魔文法陣,跟教廷有什么關系?”站在最后的紅發男子大吼。
“這個法陣在千年前可是教廷的專利,獵巫運動進行的時候,十幾萬巫師都是因它而死的,真沒想到千年后居然還有巫師會使用這玩意兒,紅頭發,滿臉雀斑,你是韋斯萊家的小鬼吧?難道你家的畫像沒說過韋斯萊家千年前就是因為被東西禍害的慘遭滅族的么?”勾起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某人完全不在意,照上面的魔紋來看,自己最多睡上幾十年,不必在意。
“說謊,你說謊!”紅發男子臉色蒼白的后退幾步,不可置信的大叫。
“不信就去問問你家的畫像啊?”格歐菲茵那一臉‘信我者得永生’的表情很有感染力。
“鄧布利多教授?”迷茫的男人把目光轉向給他這個法陣的人。
阿不思·鄧布利多也吃驚的張大嘴巴,不知該如何回答。
伊萊,立刻到我的身邊來!格歐菲茵暗中發著訊息。
收到伊萊亞斯的回復,格歐菲茵從空間戒指里取出帝王權杖,運起魔力使勁一揮,魔法陣立刻散成碎片。
“噗咳咳”幾個參與了魔法陣繪制的巫師吐出好一灘血。
“敢暗算一個高貴的血族,卑賤的巫師,你們準備好接受懲罰了么?”格歐菲茵雙手握住權杖,冷笑著說。
低聲念了幾句蝠語,晴朗的天空立時烏云匯聚,狂風大作,刺眼的閃電在云間興奮的翻滾。
“去!”權杖直指對面看傻了的火雞社成員。
震耳欲聾的雷鳴聲過后,還有氣兒的就只剩下阿不思·鄧布利多一個了。
“難道這才是她的真正實力?”鄧布利多開始后悔不該大意輕敵,以至于成了光桿司令。
“別以為本王準備放過你,鄧布利多。吾,格歐菲茵·德拉庫拉以德拉庫拉之名詛咒,詛咒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在未來的某一天,失去愛情、親情、友情、名譽、地位……我詛咒你將永遠失去你所擁有的一切!”
“陛、主人,您叫屬下來有何吩咐?”就在此時,身在羅馬尼亞的伊萊亞斯·阿薩邁趕到了。
“一時大意,本王中了個魔法陣,大概要睡上幾十年,你去告訴他們各做各的事。巫師界這邊,不管蓋勒特·格林德沃是輸是贏,本王絕不允許你叫這些自詡為正義之師的家伙們逍遙自在,贏也只能慘勝,明白嗎?”格歐菲茵快速說道。
“是,屬下明白,可是您真的沒事?”伊萊亞斯擔憂的望著格歐菲茵,恨不得親自檢查看看。
“伊萊亞斯·阿薩邁,你是在懷疑本王的實力么?”格歐菲茵不爽的瞪他一眼。
“屬下不敢。”自知失言的某人趕緊請罪。
“把這邊就交給你了?”格歐菲茵準備回加拿大好好睡個美容覺。
“請主人盡管放心。”某人信誓旦旦的保證。
“勞拉,麻煩跟蓋勒特說一聲,我就回去了,叫他不用擔心。”格歐菲茵對一直在她旁邊著急徘徊的某人說。
“是,德拉庫拉大人。”
睡意漸漸涌上來的格歐菲茵也不廢話,一個轉身就消失了。
這一年的春天,即使有格歐菲茵的插手也沒能改變格林德沃與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決斗。
雙方心里都很清楚,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試。
在高大宏偉的紐蒙迦德前,格林德沃幾乎沒怎么反抗的就被鄧布利多一個繳械咒拿去了自己費心費力奪來的老魔杖。
格林德沃回頭看了看幾個手持魔杖圍著他的屬下,再看看站在對面神色復雜的鄧布利多,幾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說道:“阿不思,你贏了,老魔杖你拿走吧,今天是我輸了,我會終止圣徒的一切侵略行動。從今以后,我會自囚于紐蒙迦德,終生不踏出那里一步。”。
“蓋勒特……”鄧布利多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什么,他贏了,鳳凰社卻輸了,被血族幾乎趕盡殺絕。
這是為了正義,是的,為了正義。
第二天,將一切后續事情安排好的核心圣徒們相約來到紐蒙迦德的地下室,這是一件不過十來平米的小房間,有一個成年人腦袋大小的窗戶,一張木制單人吊床,一把粗制濫造的椅子,一張小小的木桌,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格林德沃還是那樣英俊,衣服卻滿是褶子,整個人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出神,在朝陽的光輝下下顯得格外孤單寂寥。
想也知道王想開了另結新歡只不過是他們自己腦部過甚的圣徒們看著石頭地板發呆,勸解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王,您--”眼圈通紅的勞拉聲音發抖的喚了一聲眼前的男人,再也說不出話了。
“你們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格林德沃才轉過來,將他們細細打量一番,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王,您真的要在這里呆一輩子,再也不出去了?”又一次被眾人推出來的安德烈問道。
“嗯,圣徒的事你們多操心。”格林德沃一句話算是交權了。
“王,鄧布利多他……”勞拉還想再說兩句。
“好了,我不想聽到你們再說阿不思怎么樣,下去吧。”格林德沃立刻打斷了手下的話。
眾人黯然的退下了。
幾天后,伊萊亞斯·阿薩邁意外造訪。
“聽說你輸了,真是可惜。”伊萊亞斯語氣平淡的說。
“為什么要全力幫助我?”格林德沃思考了很久,卻始終想不明白。
“因為,陛下欠格林德沃家族,確切的說是陛下早已過世的母后欠格林德沃家族一條命。”伊萊亞斯輕聲說。
“一條命?”格林德沃有些吃驚,難道千年前格林德沃家的先輩有人救了格歐菲茵的母親一命?
“總之,陛下吩咐對圣徒的幫助會一直持續到你們不需要為止,當然,既然你決心要死在這里,這話我還是跟現任的負責人說吧。”諷刺了沒有反派大魔王自覺的某人幾句,伊萊亞斯離開了,他還要去加拿大守著格歐菲茵等她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