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打我”李夢捂著挨打的臉,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發(fā)燙了。
“我打的就是你。”白芊芊喝道。
“啪”不容白芊芊罵完,李夢便伸手反擊,給了白芊芊臉上一巴掌。
見李夢還手,白芊芊自然是不會罷休了。
她一把抓住李夢的頭發(fā),狠狠地往墻壁上撞去。
“啊”李夢痛的嚎叫不止。
“白芊芊,你別太過分了。”白露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沖過去,沖著白芊芊吼道,眼睛能噴出血來。
“白露露,把蝶戀花交出來,不然,我今天就殺了她。”白芊芊突然變的窮兇惡極,臉上布滿殺機,一雙眼睛同時布滿血絲。
“白芊芊,你腦子有病吧光天化日的你要殺人”白露露真是覺得這個女人瘋了。
“白露露,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請將蝶變花老實交出來,你和郭子龍居然敢騙我看來,你們倆真的是不想活了。”白芊芊說完,一條腿突然一伸,將病房的門緊緊關(guān)上,還揪著李夢的頭發(fā)走到門邊,將門打上反鎖。
“白芊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你這樣殺了人,你也活不成嗎”白露露看著反鎖的門,嚇的臉色都白了。
“就算是活不成,有你跟這賤人給我陪葬,那本小姐活的也算是值了,哈哈哈。”白芊芊放聲大笑后,猛然伸手將李夢的腦袋就往墻壁上撞去。
“啊”李夢痛的大叫一聲,差一點就暈了過去。
“白芊芊,冤有頭,債有主,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找錯人了”李夢叫喚道,頭部被她鉗制著,她根本就使不上勁,更何況頭皮痛的快要死了一樣。
結(jié)果,李夢的話還沒有落到地上,她的腦袋又撞到了墻壁上,撞的她腦子內(nèi)部一陣晃動,接著便是一陣天昏地暗的感覺。
“把李夢放了,你要找的人是我。”白露露走過去,絲毫沒有覺得有多害怕。
她只是擔心李夢會出事,要知道,她的腦袋到現(xiàn)在都還是晃蕩的,尤其是走路的時候,晃的更加厲害。
“蝶戀花在哪里說”白芊芊吼道。
“蝶戀花不在我這里,你應(yīng)該知道,你今天就是把我殺了,也沒有蝶戀花。”白露露如實回答。
“白露露,你趕緊從郭少手上要回蝶戀花,然后我們姐妹倆平分。”白芊芊退讓一步。
“我說過了,蝶戀花不在我手上,你要我怎么說,你才相信”白露露苦口婆心地道。
“白露露,你居然跟郭少合起伙來騙我又給我一盒假的蝶戀花看來,郭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白芊芊兇惡地道,一巴掌下去,狠狠地落到了李夢的臉上。
李夢的脖子都快要斷了,又加上挨這么一巴掌,整個人都快要暈過去了。
她聲音斷線地道:“白芊芊,冤有頭,債有主,你打我做什么”
“我剛才不是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多管閑事嗎你偏不聽這就是管閑事的下場,懂嗎”白芊芊嘶吼,恨不得扒了這女人的皮。
雖然她跟李夢之間沒什么冤仇,可是每次遇到她們倆,李夢對她擠眉弄眼的,看的她心里實在是不痛快。
她已經(jīng)警告過她了,讓她不要多管閑事,她不聽,下場就是她咎由自取的。
“白芊芊,你放開她,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關(guān)她的事情。”白露露沉著地回答。
“露露,你不要管我,你快點跑,快點去喊人來救我們”李夢固執(zhí)地要幫助白露露。
為了蝶戀花,白露露吃了這么多苦頭,幾乎是家破人亡的境地,如果她再不幫她,就沒有人再幫著她了。
“賤人,看來你還是不死心。”白芊芊抓著她的頭發(fā)又往墻壁上撞。
白露露見勢,急忙沖過去,伸手護住李夢的腦袋,對著白芊芊吼道:“白芊芊,我說過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李夢只是在擔心我,何必牽怒于她”
“賤人”白芊芊卻不理會白露露,抓著她腦袋的手繼續(xù)往墻壁上撞。
白露露終于忍無可忍了,手臂一揚,同樣抓住她一頭的大波浪,抓住就往病床上甩。
白芊芊沒有想到白露露會對她動手,這丫頭從小到大就斯文,更不會像她動手打人,看來,真是逼急了。
她的頭皮像要被抓掉了一樣,在一種劇烈的疼痛之下,本能地松開了抓著頭發(fā)的手。
被松開的李夢順著墻壁癱坐到地上,雙手捂著腦袋,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你奶奶的,白芊芊,你居然敢對我動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剛剛坐到地上的李夢突然拔地而起,朝白芊芊身上撲去。
李夢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到她的背上,頭上,臉上
白露露緊緊地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按在床上,沒有松手,任由李夢對她拳頭打腳踢著。
“白露露,你居然讓一個外人來欺負我,你太沒有良心了。”白芊芊的臉緊緊地貼在床板上,大半個身體都趴在床上,根本就無法動彈。
她伸了好幾次手,想要抓住李夢,但都是白費力氣,根本就夠不著。
李夢打了一陣后,只覺得氣喘吁吁的,可還是不能解心頭之氣。
“行了,李夢,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白露露制止道,看著打紅了眼的李夢,她心里還是有些不痛快。
她跟李夢之間的問題,等有時間,她一定會問個明白的,不然,這個問題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她心臟之上。
因為她總感覺李夢跟她說話時表情行動都不自然,看起來有什么事情在故意隱瞞著她。
如果真像白芊芊所說的那樣,那李夢就太過分了。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話,這樣的朋友,她寧愿不要。
不過,她不會興師問罪,等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問便是了。
“不行,我今天非要打死她不可,今天差一點就被她給弄死了。”李夢好象是打紅眼了,不管怎么用力,都無法解她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