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冤家一般都是路窄,韓耿以前根本不相信這樣的說法,畢竟這種事在他的身上沒遇到過,可現(xiàn)在他就相信了。
“上官”是個很少見的姓氏,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這樣復(fù)姓的人確實不多,而且還能算得上官二代和富二代的,或者說*的上官少爺,在京城這個地方,韓耿想不出除了上官家族之外的其他人。
更何況這個上官少爺身邊,還有一個姓王的少爺,這簡直就是上官家和王家的縮影版,當(dāng)初在歐洲的時候,上官家主和王家主就一直都是一個鼻孔出氣。
兩家家主的關(guān)系都如此親密,兩家子弟關(guān)系比較親近也在情理之中,韓耿就在鐵手叫出兩人的稱呼,他已經(jīng)猜到了他們的身份,自己還真是運氣不錯,來酒吧一趟,都能遇到他們家族的人。
說起自己和上官家與王家的恩怨,根本就是解不開的,當(dāng)時如果不是各家族最終退步,給自己的利益一分不少,他都恨不得趁著別人不知道的時候,直接把上官家主干掉了。
他在一邊想著的時候,那邊的上官少爺已經(jīng)開口道:“鐵手哥,你就不要和我們客氣了,我們兄弟來你的地方玩,應(yīng)該主動過來和你打招呼,哪能讓鐵手哥親自過去呢!”說著話好像無意的詢問道:“鐵手哥,這位是你的朋友啊,這么有面子讓你陪著,給我們介紹一下吧,我們在京城這么多年也不認(rèn)識,到是面生的很?!?
鐵手在道上混了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很強,上官少爺和王家少爺走過來,他就知道不對勁,平時這些*在自己的酒吧喝酒泡妞,根本就不會主動和自己打招呼,果然聽的話就知道,他們是對韓耿有興趣了。
他的心中恨不得指著上官少爺和王少爺?shù)谋亲恿R他們不知道好歹,自己都沒信心對付的人,是這些公子哥能得罪的嗎?
其實他們的心里,鐵手也能大概猜測,無非就是看韓耿在自己面前,好像是很有面子,這些公子哥自認(rèn)為在京城里是最有面子的年輕人,心中起了攀比之心,實在是一種十分無聊的情緒。
偏偏這樣的情緒不是一兩個*有,幾乎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在京城這片天地中,年輕一輩只有他們是最有面子的,凡是比他們面子大的,他們都要過去踩一下,讓他們知道京城這片天地之中,他們才是最牛的人,現(xiàn)在他們估計是盯上韓耿了。
如果鐵手真的是韓耿的朋友,他肯定要提醒一下韓耿,甚至要幫韓耿說兩句話,可惜他們之間沒有什么友情,鐵手只是顧忌韓耿的實力,而且有招攬之心。
之前被韓耿拒絕,雖然不至于心頭不爽,可也覺得韓耿太過囂張,自己身為黑道人物,最多就是使用拳頭,拳頭不能穩(wěn)壓對方的時候,鐵手其實也沒有太多辦法,可現(xiàn)在*的出現(xiàn),給了他一個機會。
這些*的拳頭不一定硬,但是背景肯定能壓死人,如果讓韓耿得罪他們,吃點苦頭,自己在從中斡旋,把他拯救出來,說不定他能真的投入自己這邊的陣營。
鐵手說到底還是比較欣賞韓耿,自從動了招攬之心,就一直沒停過,現(xiàn)在上官少爺過來,他的腦海中瞬間已經(jīng)坐下決定,盡管這樣事情之后韓耿想明白肯定會心里不滿,可那時一切都已經(jīng)按照自己的計算發(fā)展,他明白也晚了。
“上官少爺,王少爺,這是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別看他年紀(jì)輕輕,可是非常厲害,連我也很佩服,所以一起坐下喝兩杯?!辫F手做了決定,就順道捧了韓耿一句。
他在韓耿眼中或許只是一個混得不錯的大哥,可在這些*看來,鐵手可是道上的名人,能有這樣一個名人如此稱贊,韓耿的面子可就非常大了,別看鐵手對他們也很客氣,那是看著他們背后勢力的面子,可他卻沒有佩服過自己等人。
想到韓耿能夠得到鐵手如此稱贊,心中頓時不爽了,韓耿也不是京城*的人,憑什么能比他們更有面子,上官少爺和王少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心思。
韓耿就算沒有如今實力之前,對于人的察言觀色本事就很厲害,而且一向小心謹(jǐn)慎,凡是對自己有敵意的人,他都能感覺出來,不然他也不能成為頂級保鏢,而且還能活到現(xiàn)在。
他對于上官少爺和王少爺莫名的敵意十分不解,他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他們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些公子哥是嫉妒他被鐵手看中。
在韓耿看來,鐵手對自己客氣是應(yīng)該的,自己有實力完全壓制對方,如果他對自己不客氣,估計都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可在外人不這么看,畢竟韓耿很年輕,只能得到鐵手這樣的大哥欣賞,絕對不是懼怕。
“上官榮耀,很高興認(rèn)識你,年輕高手?!鄙瞎偕贍斝闹邢胫饕?,面上卻很客氣的笑著對韓耿道,只不過無論語氣還是神態(tài),都不像真的見到高手。
旁邊的王家少爺也跟著道:“王光顯,我也同樣很高興認(rèn)識你,不知道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韓耿斜著眼看兩人,從他們那種假笑中,就看到了他們的虛偽,不過他不是什么事情都靠武力解決的,盡管對他們十分厭惡,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聲音平淡的道:“韓耿,上官少爺,王少爺,久仰久仰。”
他和兩個*一樣,口中說著久仰,卻眼神都沒有變過,誰都能看出他的敷衍,鐵手更是心中暗呼,這小子果然是很囂張,無論對誰都是如此,甚至他覺得韓耿遇到旺爺肯定也是這樣的反應(yīng),真不知道這個韓耿怎么能活到現(xiàn)在,這么囂張。
上官榮耀和王光顯也都不是笨蛋,人家敷衍自己,他們怎么能看不出來,臉上神色變了,他們本就是來找茬,如果韓耿客氣點,滿足他們那點太子爺?shù)膬?yōu)越感,他們也就不想為難韓耿了,畢竟與后面那些同黨打賭只是和韓耿說幾句話,探探底細(xì)。
現(xiàn)在韓耿的態(tài)度讓他們感覺面上無光,他們甚至看到了那些同黨嬉笑的表情,他們肯定是在討論兩人這么沒面子,被韓耿輕視了。
酒吧之中音樂聲比較大,后面的人肯定聽不到韓耿說了什么,可韓耿的態(tài)度太散漫了,就好像一個大人物面對后生晚輩來請安一樣,這種神態(tài),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他不把兩人不當(dāng)回事了。
“韓耿?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子弟啊,我們一直都沒見過你呢!”上官少爺有一定城府,盡管心中恨不得讓韓耿立即去死,還是不忘了探探底細(xì),萬一他是哪個家的親戚呢!
*也不完全是白癡,韓耿看了上官榮耀一眼,不過口中卻輕飄飄的道:“上官少爺沒聽過我也是正常,我只是平頭老板姓,怎么能讓上官少爺聽說呢,至于什么哪家子弟,那不是很明顯嗎?我姓韓,就是韓家子弟嘍?!?
他口中說著自己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普通人,可他的神態(tài)甚至比上官少爺和王少爺還更高傲,后面的話更是讓人聽來有種諷刺的味道。
兩個*聽著固然刺耳,鐵手也聽得暗呼厲害,這個韓耿如果不是實力確實非常厲害,那就是二愣子一個,之前對待自己就十分強硬了,如果不是自己改變態(tài)度,估計自己早和他動手了。
這小子面對兩個明顯是*的人,居然也是這樣一副態(tài)度,他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了,鐵手甚至有點后悔之前的決定,現(xiàn)在韓耿得罪兩人,估計就算自己出頭,都不一定能化解了,這個韓耿實在是態(tài)度太過強硬了,他甚至想著這樣的人,自己招攬是好事嗎?
上官少爺和王少爺沒有開口,他們已經(jīng)不想和韓耿繼續(xù)交談了,不過他們也沒忘了想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囂張的小子,叫他總是那樣高高再上。
他們身后的保鏢往前跨出一步,怒瞪韓耿道:“小子,你算個什么東西,和我們少爺這么說話,如果你現(xiàn)在跪地求饒,老實交代我們少爺想知道的事情,今天就放過你,不然肯定讓你知道什么叫死?!?
韓耿早就知道這兩個家伙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他對上官家和王家也沒什么好感,不然他也不會這么針鋒相對,現(xiàn)在見兩個少爺在保鏢說完之后,那微揚起的倨傲的臉,韓耿很想一巴掌乎過去,直接讓他們知道他們才是讓人厭惡的白癡。
鐵手雖然是手上功夫不錯,而且也是道上混了多年的大哥,可憑本事而言,不一定比一流保鏢更強,上官少爺和王少爺帶著的人顯然都不是庸手,真的要對付韓耿,說不定韓耿就要吃虧了。
他不是那種完全不講道義的大哥,見對方真的要動手,趕緊站出來道:“上官少爺,王少爺,韓兄弟年輕,說話難免有些沖,你們也不要生氣,我們來喝一杯吧?!?
上官少爺和王少爺都是心高氣傲,充滿優(yōu)越感,被韓耿如此輕視,早就十分惱怒,現(xiàn)在見鐵手站出來圓場,上官少爺立即冷笑一聲道:“鐵手哥,一句年輕人脾氣沖就算了?是不是如果我把他弄死,也說一句我脾氣不好,也就沒什么事了?”
王少爺也跟著起哄道:“是啊,鐵手哥,年輕人既然火氣這么沖,就應(yīng)該滅滅火,不然以后惹了大禍,就后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