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臉一黑,能不能求人把這家伙扔出去,師傅您老人家究竟什么時候能出來。
好傷心有沒有。
“我說你生活在古代,就別在我這個現(xiàn)代人面前說這種話行不行?”
水靈臉一黑:“喂,什么叫生活在古代,本公子明明現(xiàn)在和你生活在同一個時代。”
“呵呵,現(xiàn)在沒有人自稱本公子的。”
懶得搭理這個蛇精病,月亮進了竹樓。
拿出自己平時沒事煉制的外傷藥,又找了祛疤的藥膏,還拿了幾顆補氣補血的藥丸。
出來看了下水靈在的那個水池子,水看著已經(jīng)比較清澈了,不過還是有雜質(zhì)的,很明顯,水還在凈化中。
而自己那邊從新弄的水池子,很明顯還散發(fā)著藥味,月亮滿意的點點頭,出了空間,完全不搭理水靈那個蛇精病。
找到個盒子,裝好東西,休息了會,張姨就來叫自己。
“張姨辛苦你了。”
給月亮準(zhǔn)備好了一個大大的飯盒,遞給她。
“不辛苦不辛苦,月亮早點回來。”
月亮點點頭,跟封老說了聲,就讓王博送自己去了醫(yī)院。
壓根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著他。
歐晗鸞覺得自己要瘋了,這丫頭明顯就是個白眼狼,養(yǎng)不熟。
但是剛才看到她拿著別的男人內(nèi)衣那一刻,自己就感覺到腦子中的那根線斷了,那一刻自己差點暴走。
要不是怕嚇到他,自己怎么會轉(zhuǎn)身就走。
本來想要回凌家,卻怎么也踩不下油門,就這么一直等著。
真的看到月亮提著一堆東西出來的時候,就忍不住跟著了。
“我?guī)湍闾嶂伞!?
王博看著月亮拿了一堆東西,順手就拎起了那個大的飯盒。
“謝謝王叔。”
月亮笑著,提起衣服的袋子。
看到她走進醫(yī)院,歐晗鸞停好車,跟著一起進了醫(yī)院。
歐晗鸞覺得自己要瘋了,自己堂堂一個明宗堂少主,何時淪落到要跟蹤一個女人,跟傻子一般,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個不到十六歲的孩子,最郁悶的是人家現(xiàn)在去看別的男人。
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這幅猥瑣的樣子,真是郁悶,抹了把臉,繼續(xù)跟上。
“你怎么樣,張姨做了些吃的,你先吃點。”
給明景把床頭的桌子擺開,擺上飯菜,拿出筷子遞給明景。
明景心里那是個樂呵,未來媳婦伺候自己,多舒服啊。
“其他人呢?”
“哦,他們沒事,都回去報道去了。”
他們哪里是沒事啊,明景威脅他們離開的,就是為了防止他們打擾自己和月亮的單獨相處。
“哦,你快點吃吧。”
明景伸出手,低頭看了看,抬頭看著月亮。
她總覺得自己在明景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委屈。
“手臟。”
低頭看了下,是挺臟的。
“那我扶你下來去衛(wèi)生間洗一下?”
這個房間估計應(yīng)該是比較高級的病房,所以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
“腿不能動。”
歐晗鸞氣的要死,推開門。
“既然腿不能動,不如我給你請個護工。”
看到歐晗鸞跟著進來,明景臉一黑,看向月亮,明顯是控訴月亮怎么把這家伙帶過來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能看懂明景的眼神,明明這家伙還是那副嚴(yán)肅的樣子,怎么自己就能感覺到對方的感受呢。
這幅樣子,在歐晗鸞的眼中,自然就變成了眉目傳情,心里那是個氣啊。
“月亮是女孩子,怎么能做這種粗活伺候你,護工的錢,我掏了,就當(dāng)感謝明先生上次救了爺爺可好?”
“不好,你爺爺就值幾個護工錢?”
明景非常的不爽,明明就該月亮給自己擦手,自己能順便感受下柔軟的小手,想想都美好,卻被這家伙截胡,開什么玩笑。
咬著牙對著歐晗鸞說著。
兩人的眼神相遇,霹靂巴拉,月亮又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那股張力。
難道這兩人真的有什么私情不可?
為什么總是讓自己會有這種感覺他們兩個才是一對?
“這位王先生在這里,怎么也輪不到月亮伺候你吧,畢竟月亮才十六歲。”
王博很想讓自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可是卻被歐晗鸞點名。
明景抬頭看向王博,眼中森冷森冷的,王博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答應(yīng),說不定明景能把自己拆穿入腹啊。
“我剛想起來,老爺子說讓我送了月亮過來,趕緊回家,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三人反應(yīng),就出門,那速度絕對夠快。
月亮看著王博消失的背影哭笑不得,這找的什么破借口啊。
“那個,不如你們兩個先聊,我先走了?”
“不行。”
“不行。”
兩人說完,同時看向?qū)Ψ剑壑卸际呛敛幌嘧尅?
“既然歐少說我是女生不方便,先走沒別人了,就麻煩歐少給明景擦手吧。”
“不行。”
“不行。”
月亮滿頭黑線,這不行,那不行,你們兩個到是說個行啊。
明景委屈的看向月亮,自己的手怎么能讓這家伙擦,肯定擦不干凈,自己想要的是你的手。
歐晗鸞看向月亮,自己才不要給這臟兮兮的家伙擦呢,自己的皮膚會爛掉吧。
“那我擦吧。”
月亮說了聲,就要去衛(wèi)生間。
“好”
“不行。”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月亮火了。
對著兩人冷笑:“呵呵,這不行,那不行,你們兩個出息啊,你們到是給我說說什么行啊。”
看到月亮冒火的雙眼,明景和歐晗鸞同時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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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情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