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封晟睿反應,月亮已經(jīng)跑的沒影了。
有些納悶,這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讓她這么著急的。
不過他也知道,肯定不是這邊的家里出了事情,應該是房煜他們?nèi)恕?
現(xiàn)在他也走不開,有些郁悶。
悶頭吃飯,自己還得干活呢,哎,這個年,回來過的好忙碌啊。
算了,自己妹子的活,他還是上點心吧,早點弄完,早點交差。
月亮回到家,剛好溫昌河和溫家牧兩人都在家。
往兩人面前一坐,就問道了宛城的事情,這次的事情,主要是房煜的父親,房輝。
房輝在這幾年,已經(jīng)成為了宛城的市長,所以現(xiàn)在,這位市長被調(diào)查,這事,怎么想都透出一股子的陰謀在里面。
而且最搞笑的是,房輝居然是因為收受賄賂,我擦,這有點腦子的人都不可能覺得房輝會收受賄賂的吧。
“房輝的事情,上頭已經(jīng)讓調(diào)查了,這次的事情,估計是張家的人想要給咱們這邊一個重創(chuàng)。
畢竟,房輝因為你的關(guān)系,基本上就是靠在咱們這一邊的,而且他這個人很是正直。
現(xiàn)在宛城的經(jīng)濟發(fā)展的那么快,如果房輝弄下去了,他們的人,就能直接享受結(jié)果不是很好嗎?”
“可是,這也太明擺著了吧,房煜這幾年就沒少掙錢過,剛桃花源酒業(yè)和晟華藥妝的這兩個工廠的營業(yè)額,每年就不少給房煜掙錢。
他們家需要房輝收受賄賂,那能收多少錢,腦子有病的吧。”
月亮都快氣死了。
“你還真別說,這次的事情,人家就用你桃花源酒業(yè)做筏子呢。
桃花源酒業(yè)也已經(jīng)被調(diào)查了,不知道你為什么沒有收到那邊的信息,我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收到了呢。”
溫昌河他們也無語,這兩天看她總是出去,以為她就是去解決這事去了,怎么還不知道。
月亮一聽,皺了皺眉頭,這事怎么透露出一股詭異啊。
拿起旁邊的電話,撥打了李志希辦公室的電話,沒有人接,又打到李志希家里。
這才接了起來,李志希聽到月亮的話,輕笑了一下。
“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房煜他們?nèi)齻€也說了讓我別告訴你,我才沒說的。
而且這事呢,現(xiàn)在房煜他們已經(jīng)有了計劃,我就想著他們?nèi)齻€也已經(jīng)大了,沒必要什么事情,都讓你跑在前面。
那樣,他們什么時候能獨立起來,你不能一輩子都跟在他們后面擦屁股吧。
這次既然他們?nèi)齻€要求了,我就只能多看著點了,那邊的事情,我也已經(jīng)讓王文博和他的幾個學生都給幫忙。
而且,龐琪然也會幫忙,你就不用湊熱鬧了。”
月亮挑了挑眉,合著大家都知道了,就是瞞著她啊,她今天要不打電話過去,這事估計得等到解決才知道吧。
不過想到他們既然自己想要獨立解決,她就不摻和了。
“行,那邊要是有任何的需要你給幫忙的,你就全力以赴。
還有,如果有哪個公司摻和的話,就不用我說吧,咱們的人,還能讓人給欺負了,直接該收購的收購,該想辦法弄破產(chǎn)的就弄破產(chǎn)。
我讓以后商界上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動手,就要你死我活。”
李志希呵呵一笑,聽著她這霸氣的話,心里那是一個歡樂啊。
有這樣的老板,他們的福氣啊,只要他們好好干,他們這一輩子一定過的比任何人都好。
老板好,還有個強硬的后臺,這日子該多美滋滋啊。
“你這霸氣的話一說,該多少人想要給你工作啊,這可比自己當老板舒坦多了啊。
走外面沒人敢欺負,還不用自己投資,你就給這么高的工資和分紅,嘖嘖,我怎么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我好像傍了個大靠山呢。”
月亮呵呵一笑,她知道李志希的意思是,他抱了個大腿。
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這說法。
“行,那我知道了,有事找我。”
掛了電話,她怎么想都有些擔心,怎么覺得這三個人就跟她的孩子一樣。
溫昌河和溫老還有溫家牧看她的樣子,心里十分的好笑。
“丫頭,你又不是當媽的,那么擔心干嘛啊,男孩子嘛,就該摔打著長大,也該自己動動腦子,要不然,你等到他們老了才獨立?”
溫老的話,讓月亮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不管就不管吧。”
說完,就上了樓,這會已經(jīng)不早了,所以她進了房間,直接就進了空間。
從空間中看到明景現(xiàn)在還在辦公室,就把他也給弄進來了。
把房煜三人的事情給他說了,明景的想法和老爺子的想法一樣,都覺得該讓三個人自己處理。
月亮點頭,兩人就在空間中該干嘛干嘛了。
第二天,她覺得好久沒見到蓮兒了,這人來到京都,就直接消失了。
她想要和她聊聊,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畢竟馨兒現(xiàn)在還蔫這呢。
可是不等她找到蓮兒,她剛到錦繡城,就看到所有的保安,都著急的到處找人。
一個保安看到她的車,急忙跑過來,月亮趕緊停車。
“什么事情?”
“老板,李董著急找你,說有急事,知道您來了錦繡城,可是一直不見您,就讓所有人都在找您。”
月亮一看李志希這么大的陣仗,就知道出了大事了,直接把車往路邊一停,車鑰匙給了對方。
“幫我把車停到晟華大廈的停車庫。”
說完,就不見了人影,那個保安看著手上的鑰匙,在看著旁邊不見了的人影,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是車鑰匙還在啊。
月亮十分的郁悶,現(xiàn)在的科技不發(fā)達,沒有手機的日子太難熬。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大哥大,可是那個東西,太大個了,而且也不大好用,她就一直沒用。
李志希倒是有一個,畢竟他是大老板,這東西也是裝逼的好東西。
可是這會,她早知道,就買一個了,放包里,也不會著急的時候,讓人找不不到她。
李志希正在辦公室到處走動,著急的等著她,就是不見人影。
明明大院那邊已經(jīng)說她早都出門了啊,這錦繡城怎么還不見她人影啊。
終于,看到她進來,李志希著急的走過來。
“什么事,那么著急?”
“月亮,你快去宛城,那邊出了事情,說是房市長畏罪自殺,從樓上跳了下來。
這會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月亮一聽,就知道,十分的嚴重,從樓上跳下來,肯定不可能,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被人暗害了。
“行,我這就回宛城,我先走了。”
說完,就不見人影了,李志希喊都喊不回來。
“這還要不要機票…”
后面的話,月亮完全沒聽見,此刻她用了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人海中。
那速度,就是一陣風一般。
月亮已經(jīng)不顧的買什么機票不機票的了,飛機也沒她快啊。
畢竟還得買最近一班飛機,還得等飛機起飛。
這太浪費時間了。
她全速前進的話,到完成也就是三四個小時,可是坐飛機,估計到宛城,得五六個小時了。
兩個小時,她最多就是遭點罪。
李志希看著她離開,只能趕緊給大院打電話,告訴那邊,月亮回了宛城。
又把宛城的事情,給大院的人說了聲。
溫老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說房輝的事情了,畢竟這事關(guān)系到了他孫女的產(chǎn)業(yè)啊。
冬天不管是北方,還是南方,這都是夠冷的。
所以一路上,月亮都直接迎著寒風飛速的向著宛城穿山越嶺。
不過還好,宛城是靠近南方,越往南,溫度越高。
月亮按直線行走,所以這速度快了許多。
等她到達宛城的時候,即使是冬天,這天還沒黑呢。
她這會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人,所以直接去了房煜的家里。
悄無聲息的進了政府大院,就看到房煜的家門口,守著幾個不認識的人。
看這種情況,月亮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凌志家里。
凌志的家里,現(xiàn)在就剩下了傭人和李燕,看到李燕,她終于松了口氣。
“李姨,房煜他們?nèi)四兀俊?
李燕這會正擔心呢,畢竟他們家和房家,這關(guān)系很是親密。
如果房輝死了,這他們家在宛城本來就已經(jīng)夠惹眼了,這再來一個市長,他們家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呢。
更何況,認識房輝這么多年,兩家的關(guān)系這么好,她實在是不忍心對方就這么死了。
她壓根不相信,房輝會缺錢,不說別人了,就說房煜每年就不少掙啊。
這些人的心都是黑的。
“月亮,你終于來了,快,你房叔叔,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搶救呢,我一直在家等著你來呢。”
他們都知道,月亮一定能很快出現(xiàn),可是就怕她找不到人,所以才留個人在家等著。
“嗯,行,咱們這就去,不過,我能進的了搶救室嗎?”
“你凌叔叔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就等著你了。”
既然凌明宇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他們就方便了,李燕開車往醫(yī)院疾馳而去。
到了醫(yī)院,兩人就直接往急救室走去,門口已經(jīng)有一堆的人在等著了。
當然還有檢察院還有警察,月亮看這架勢,皺了皺眉頭,用靈力把自己的五官遮掩了。
他們只能看到她的五官,卻記不住。
這樣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誰知道這都是些什么人。
給李燕打了眼色,李燕點點頭,帶著月亮去了主任辦公室。
那主任雖然不知道現(xiàn)在面前這個小丫頭,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可是凌明宇已經(jīng)提前打過招呼了,他就得聽。
帶著月亮避開眾人進了手術(shù)室,看著房輝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的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樣子。
此刻胸腔已經(jīng)完全打開。
幾個大夫正配合著給縫合那些破損的內(nèi)臟,而房輝的各項指標,都十分的不好。
基本上人,此刻已經(jīng)快沒了氣息。
可是仍然在堅持著,幸好,只要人沒完全死絕,她就能救。
而且估計是凌明宇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人給留一口氣在。
而且一直在修補著內(nèi)臟。
月亮走過去,看了看幾個大夫。
“你們繼續(xù),別管我。”
她拿出藥丸,捏著房輝的嘴巴,直接喂了下去。
一個大夫想要阻止,卻被主任給制止了。
“你們該做什么做什么,其他的不用管。”
此刻那些大夫還在給房輝止血的,就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剛才還在滲血的內(nèi)臟,逐漸停止了幾個大夫以為是他們的醫(yī)術(shù)管用了,還在高興,但是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了,那些破損的地方,不止不流血了,而且還是以肉眼的速度在恢復著。
月亮就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們能夠讓房輝在這么久一直保持著一口氣,估計也是凌明宇給了不少錢,也花費了不少功夫。
要不然,估計早都宣布死亡了。
這幾年,靈泉一直沒有再有動靜,她手里的靈魄已經(jīng)不多了。
可是,現(xiàn)在她也沒辦法,只能先救人再說了。
靈魄總是會有的,但是房煜的父親卻不能死,不說他們之間現(xiàn)在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酒水他是房煜的父親,她就不能讓她死了。
“大的傷口縫合,如果是小的傷口,就不用管了,可以關(guān)閉腹腔了。”
月亮淡淡的說著,好像對她所造成的影響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他人還在震驚當中,聽見她的這句話,這才從震驚中醒過來。
趕緊動手開始清理腹腔的當中的血跡,一個個都忍不住在心里想著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究竟是誰?
剛才給房市長吃的又是什么藥物,怎么會這么快就止血,居然還能自動修復。
可是他們不能分神,都手腳麻利的趕緊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月亮看著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走過去,把手放在房輝的手腕上。
摸著脈搏,此刻的脈搏在逐漸的變得越來越有力道。
月亮又把靈力注入到自己的雙眼,把房煜的全身都掃描了一遍,看到房煜的渾身的骨頭,好多處都骨折斷裂。
這么重的傷,幸好一直吊著一口氣,否則,早都死了。
月亮嘆息一聲,可見對方是要置他于死地啊這次。
骨裂的地方有了靈魄基本上就已經(jīng)恢復,骨折的地方,也差不多能好。
就上下手腕處,還有膝蓋骨這兩個地方,有碎骨。
“他的膝蓋骨和胳膊這里的骨頭,有粉碎性骨折,你們現(xiàn)在能給他把骨頭給恢復到原位嗎?”月亮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兩個地方。
“可以,不過恢復到原位,他的腿也夠嗆能夠恢復了,畢竟膝蓋受傷,這不是小事。”
他們其中自然是有骨科大夫,看著月亮指出來的地方,皺了皺眉頭。
從外面來看,這粉碎的十分厲害,畢竟那膝蓋的皮肉已經(jīng)變了形,他大概已經(jīng)能估量出粉碎成什么樣子了。
“這個你不用管,只要給他把骨頭都恢復原位,其他的交給我就行。”
那大夫,很想問,她用了什么辦法,不過看到主任在搖頭,只能咬咬牙點頭答應。
護士們開始幫忙,那大夫和其他幾個大夫相互配合。
粉碎性骨折,要把碎骨恢復到原位,是十分麻煩的一件事情,而月亮卻不需要對方用任何的外力,比如說釘鋼板。
不過看到剛才月亮露出來的那一手,他們都很想知道,她要如何能讓已經(jīng)這樣破敗的身體,恢復過來。
因為有了靈魄,此刻的腹腔已經(jīng)縫合了起來,這期間就花費了不少時間。
所以渾身麻醉的藥效就給退了,而此刻房輝卻已經(jīng)開始呻吟出聲,迷迷糊糊的開始醒了過來。
“房叔叔,房叔叔…”
月亮開始慢慢的叫醒房輝,這麻醉藥既然已經(jīng)無效了,那就讓他醒過來就好,。
“糟了,這麻醉藥不管用,這會他醒過來,這兩個手術(shù)怎么做?”
一個大夫著急的說著。
“沒事,你們繼續(xù),不用打麻醉藥,我來就行。”
月亮拿出銀針,在房輝的身上刺入幾個穴道。
“好了,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