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直接把溫家牧背了起來,就往醫院走去。
此刻的溫家牧穿著明景的舊衣服,到也合身。
明景的軍官證什么的都在月亮那里,可是溫家牧的早都沒了,什么東西都被搜刮一清。
不過也還好,有明景在,順利的掛了號,檢查之后,那大夫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你這腿上的傷口這么快就沒了?”這挑斷腳筋地方的那個地方,已經完全看不到傷口了。
“嗯?!?
那大夫還想問,明景直接阻止:“這些事情,你就別問了,趕緊動手術,把腳筋接上?!?
明景的口氣有些冷硬,那個大夫有些掛不住,月亮看這情況,趕緊打圓場。
“明景,你去給我爸打電話,就說咱們回來了,還有,哥哥要做手術,讓他們過來?!?
本來不想讓家里人過來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的話,最好是家里人過來。
因為她要進手術室。
明景點頭。
對方看到明景離開,這臉色總算好看了點,雖然自己的軍職沒有明景那么高,可是自己是軍醫好嗎?
“同志,您別生氣,明景也只是擔心我哥哥,現在您能幫我哥哥把腿筋給接上就行?!?
“他這傷不是我說,像你們說的已經斷了兩天,這接上以后,后遺癥肯定是有的,希望你們能有個心里準備?!?
月亮和溫家牧根本就沒在乎好嗎,畢竟有她在,還能讓她哥成了瘸子,所以兩人都很樂觀的接受了。
那大夫倒是看他們兩個人的情況,有些奇怪,這兩人都沒事?
要不是因為這接腿筋太細致了,她都想直接動手了好嗎?
畢竟簡單的外科她也會,只是她不想有任何的意外,所以才來醫院的。
明景這邊通知了人,醫院這邊就開始安排手術室,還有醫生。
月亮在一旁等著,兩人也不急,反而是哪大夫和護士一個個比誰都急。
只是他們都很奇怪,這傷究竟是怎么回事,因為沒有了傷口,他們怎么也看不出來。
溫昌河這邊還在家等消息,聽見明景的電話,直接三人都一起來了醫院。
這會,溫家牧也該去手術室了。
溫昌河他們都來了,看到他躺在床上,但是卻沒有什么外傷。
“沒事就好,腳筋斷了接上就是?!?
那大夫看著這一家人都這么樂觀,都有些無語了。
“首長,手術馬上要開始了,病人要去手術室了?!?
“爸,我也進去吧,一會我有些事情要做呢?!?
那大夫一聽,這不是胡鬧嗎?
“首長,這可不行,這手術室外人不能進的。”
溫昌河才不管呢,能救他兒子,管他什么人呢,更何況這還是他女兒。
醫術多高,他是知道的。
“我說行就行,我給你簽個證明,放心,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溫昌河二話不說,寫了證明,還真的正兒八經的寫了自己的名字。
溫老爺子,才不管他們,看著自己的孫子,這會倒是也沒什么病態,就知道已經被月亮治過了。
“行了,行了,趕緊走手術,做完手術咱們一起回家。”
這大夫聽了這句話,就更是哭笑不得了,老首長哎,這可是接腳筋啊,一不小心您孫子就瘸了。
可是沒有一個人在乎這大夫的想法。
月亮穿著一個護士拿來的衣服,一起進了手術室,那大夫無奈的開始做手術,只是月亮去讓他們等了一下。
“你要干嘛?”
“不干嘛,我不動手,你是沒法做手術的?!?
就見月亮直接在溫家牧的腿上點了幾下,然后運起內力,兩根銀針各從他的兩條腿上開始慢慢的一點點的出來。
他們都驚呆了,這有針在他的腿里面?
“好了,你現在可以切開傷口了,一會直接拔了針,你就能接了。”
大夫點點頭,這大夫速度倒是很快,這動手也是利落,溫家牧現在做了局部麻醉。
所以還是醒著的。
“哥哥,一會麻藥退了就好了。”
月亮對著溫家牧說著,溫家牧一點也不擔心,有這么一個逆天的妹妹存在,他怕什么啊。
“嗯,我不擔心,我知道我會好起來的?!?
那些人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都不忍心告訴他們,這真有可能會瘸的。
很快,大夫取了針,細致的縫合這傷口。
月亮偶爾看一眼,她也不耽擱他們。
只是對方最后再上藥的時候,月亮阻止了。
“好了,你們的藥不用上了,我們用自己的藥。”
“這怎么能行,你那藥怎么能隨隨便便用呢,你這萬一最后傷口感染了,你哥哥的腿可就完了。”
“大夫,沒事,我相信我妹妹,你們不用擔心?!?
溫家牧直接對著大夫說道。
月亮拿著藥走過來,那些個護士想要阻止,可惜,他們那里能阻止的了月亮,還不能他們動手,月亮已經把藥敷在了溫家牧的傷口上了。
“好了,人可以推出去了,你們放心吧,我哥哥的腿怎么樣,絕對不會讓你們負責的?!?
那些護士,還有大夫看著已經上了藥的腿,十分的無語。
“你這不是胡鬧嗎?”
大夫有些氣憤的說著。
“好了,好了,大夫,你就放心吧,我哥哥一定會好起來的。”
月亮也知道,這大夫士負責,可是她不能說,她的藥有多神奇吧,估計這大夫會當她是個神經病。
說真話都沒人相信啊,真是要命。
護士看著情況,有些不敢動彈。
“行,你們自己負責。”
那大夫氣憤的就直接打開手術室的門,出去了,也不理溫老爺子,還有溫昌河他們。
護士看到大夫都走了,他們也只能幫忙把人推了出來。
“明景,你背著我哥哥,咱們上車回家?!?
“哎,你們還得住院呢。”
一個護士趕緊提醒到。
“不用,不用,我們回大院休養就行,你們放心吧。”
明景直接背起了溫家牧,然后向著大門那里走去。
然后幾個人都跟在后面。
溫家牧有些好笑,他們這樣子,估計那些大夫和護士都懵了。
“我說月亮,你是不是該學一學西醫啊,真的要用到做手術,也不用人幫忙了,省得,你看看咱們都被當作神經病了。
估計那些人要不是看到爸爸和爺爺的軍職,都要動手搶人了?!?
月亮聽完,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嗯,我看是應該,我倒是會一點西醫,不過不精通,不過你回頭給我弄套手術用品啊?!?
師傅那個時候的外科手術畢竟只是有那個想法,動手的機會也少,所以真的不精通啊。
不過現在她有條件了,倒是慢慢的可以學一學。
還真是,再有這種事情,她都可以在家做手術了。反正她做手術又不怕會感染。
幾個人都有些著急,所以這走路就很快。
到了停車的地方,明景把他放在了后座,只是這一輛車也不夠坐的啊。
“沒事,爸你們坐吧,我不用坐的?!?
說完,她上到車上,就直接消失了,眾人看到這情況,已經習慣了。
溫昌河開車,老爺子坐在了后面,楊冬娥坐在副駕駛座。
只是這后面,三個人坐著也有些擠,明景也只能盡量把自己靠近窗戶邊上。
不過月亮好像也想到了,突然之間,明景就消失在了車里面。
“哎,明家小子呢?!?
溫家牧翻了個白眼。
“不用管他,肯定是找月亮去了,咱們走吧?!?
聽了他的話,溫昌河開車走人。
他們本來來醫院的時候是半夜,只是這會做了手術用了些時間,路上再花些時間,天都快亮了。
月亮把明景弄進空間中,就開始做飯,她是真的餓了。
這一天天的。
明景幫忙做飯,兩人一起吃了,他就乖乖的去洗碗,月亮上到床上閉眼睡覺。
明景進來,就看到她已經睡了,脫了衣服,上了床,月亮就滾進了他的懷中。
抱著她,兩人就睡了過去。
到了地點,也不見他們兩人出來,溫昌河背著溫家牧下了車,上了樓給他放到床上。
“你趕緊睡吧,估計你妹子也睡了?!?
溫家牧有些擔心明景一個大老爺們,這和自己女兒在一起,不會出事吧。
“嗯,我知道了,爸你也去休息吧,有月亮的藥,我沒事的?!?
“嗯,我們知道的,你先睡。”
溫家牧點點頭,就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要說被開膛破肚之后,他沒事,那是假的,但是因為沒有直接感受到疼痛,他的反應自然沒有那么嚴重。
而且,那個人也被明景直接以那樣的方式殺了,他心里也有了出了一口氣的感覺,所以就沒事。
再說了,這么多年,他經歷太多,哪一次的任務不是把生死置之度外。
只是這一次的事情之后,他倒是覺得,他該退下來了。
他年齡不小了,家里的父親和母親都很理解他,可是理解不代表不擔心,難道真的有一天,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溫家牧這么想著,也決定了,他以后的道路。
溫昌河出了他的房間,直接進了自己房間,趟床上休息一會。
“兒子回來了,你別擔心了?!?
伸手抱著自己的妻子,這幾天,她擔心的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好。
“昌河,你說,是不是該讓兒子退下來了,他年齡也不小了,該退了?!?
楊冬娥悶悶的說著,雖然兒子沒說他受了多少傷,可是就這腳筋別人挑斷這件事,他所受的苦就不少。
“我知道了,讓他退吧?!?
這一次溫昌河也不阻止,自己的兒子這么多年,也歷練夠了,也該退居了。
資歷也夠了,能力也有,這軍隊適合他的地方多了,也卻是沒必要,總出那些危險的任務。
“等他好了,我就和他談?!?
楊冬娥點點頭,兩人這才閉眼休息,這一晚上兩人都沒睡,這會都困的不行。
這一天,溫家很是安靜一直到了下午的一點多,才有了人氣。
月亮和明景從空間中出來,才發現,兩人還在車里面,有些無語。
“你先回去見老爺子吧,我上樓了?!?
明景點點頭。
月亮看著家里的人都還在睡,就去了廚房,王姨剛好在廚房,看到她來。
“月亮,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王姨,剛回來,家里的菜還夠不夠,不夠我去取一些。”
王姨一聽,擺擺手:“夠,怎么不夠,這幾天你和你哥哥都不在,他們三個人食欲都不好,吃的也少,弄的我做飯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了,你們總算回來了,只是怎么今天我來,都還沒起呢。”
聽了這幾天父母和爺爺食欲都不好,她有些內疚。
“哦,我們昨天半夜回來的,所以大家就都沒睡好,沒事,讓他們睡吧,估計也就中午就醒了?!?
“嗯,那你吃什么,王姨給你做一份?!?
“不用了,王姨,我這會不餓,我先上樓了?!?
本來想看看菜和水果還有沒有,既然不缺,她就回房間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直接進了空間。
“水靈,洗凈仙根的話,該怎么做?”
不管怎么說,她已經答應了蓮兒要把竹井一家全都給滅了。
可是現在她在國內,要去滅了竹井一家,就得把竹井一家的勢力,全部都拔除。
所以,她得都弄清楚。
“洗凈仙根,首先要找到一個靈力充足的地方,然后抽出仙根,用法力化解她仙根當中的濁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需要配合忘情藥,否則,她對塵世眷戀的話,你洗凈了她的仙根也沒用?!?
忘情藥,尼瑪啊,她倒是看到過忘情藥的配方,只是那些藥材她怎么就沒見過呢,以為是傳說中存在的東西呢。
“算了,還是想想怎么把竹井家族給滅了吧。”
好醉的感覺。
等都中午的時候,一家人果然都醒了,月亮來到溫家牧的房間。
“你過來了。”
“哥哥,你感覺怎么樣,疼嗎?”
麻藥已經退了。
“不痛,我剛開看到傷口已經愈合了?!?
月亮解開杯子,看向他的腳后跟,果然,傷口已經愈合,就只剩下了一條細細的線。
“嗯,那就好?!?
月亮又把靈力灌注在眼睛,看了下,發現他的腳筋也已經愈合了,再有個一兩天,幾能跟正常人一樣了。
“哥哥,你的腳再有一兩天,也能和正常人一樣了,你就可以動了?!?
溫家牧溫和的一笑。
“哥哥,你能跟我說一下,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月亮一直在好奇,究竟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情。
溫家牧放下手里的書,看著她:“月亮,你還是別聽了,你只要好好的快快樂樂的就好?!?
聽了他的話,她都能想象,當時的情況有多讓人接受不了。
“哥哥,你有沒有想過退出?你現在的資歷完全不用在繼續待在前線了,我回來四年了,這四年,你經歷了多少事,這一次,要不是我和明景早到那么一分鐘,我不敢想象一分鐘之后的你是什么樣子?”
說著,眼睛就紅了,那一幕刺痛了她的雙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被人開膛破肚,那樣的痛苦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嗎?
幸好對方給他注射了藥劑,否則,估計會活活痛死。
可是哪怕這樣,難道收到的傷害就能忽略不計嗎?
看到她的樣子,溫家牧也不好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嗯,我答應你,我退出前線,別傷心了,乖乖的,你是咱們家的小公主,你要是再哭了,一會爸媽可得把我的皮給扒了。”
月亮聽了她的話撲哧一聲就笑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你就瞎說,都是你們一天總說小公主小公主的,弄的現在外面的人都叫我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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