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公司打個轉,也沒什么特別的事需要做,我接著上廁所的時候給胡彪打了個電話,胡彪對我的客氣程度真的出乎預料,電話剛剛接通,就聽到電話那邊的胡彪一口一個超子的叫著,好像我們認識很久一樣。
寒暄之后,我很心虛的對胡彪說道:“彪哥,中午咱一起吃個飯,我還有件事需要你幫個忙,幫忙說句話。”
胡彪一聽只是說句話,警惕性放松了很多,試探我問道:“超子有什么麻煩么?”
“其實也算不上麻煩,昨晚你也看到了,我想把仙仙從鉆石人間帶出來,仙仙的身份證還壓在薛總那里,我昨天也和薛總提了這件事,他有點支支吾吾含糊的應付我,仙仙說你是那里的大客戶,薛總對你還很客氣,所以我看……能不能幫我說一說情?當然!最后身份證能不能拿回來,還是得看薛總的意思。”我這話無疑是告訴胡彪,只要你幫我說說情,我就很感謝你了,至于能不能拿回來,那是薛總的問題。
胡彪一聽,頓時就放松了警惕,“這事好說,中午的時候咱們吃個飯,我也當面和薛總說說,應該問題不大。”
“還有!中午把十大隊的那個隊長也叫著一起吃頓飯吧,一直沒有上門表示感謝呢。”
“行!中午這個場我來安排……”
“這個得我來安排,你別和我搶。”
“你別和我搶才對,我這個當哥的怎么能讓你掏錢呢?這次就這樣了啊,說好了我來,我現在就讓人去預定,咱中午見,把小三子也叫著啊。”
胡彪的整體態度還是讓我挺滿意的,畢竟是萍水相交他不欠我什么,現在反倒是我欠他一個大大的人情,不管這件事能不能搞成,我都欠下這個人情了。
十一點的時候胡彪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預定了碧海云天的包廂,薛總、十大隊的隊長都約到了,讓我差不多直接過去就行了,今天這個場算他的。
接了電話我就告訴燕小三準備過去吧,我先去接仙兒,燕小三也好奇,這到底是何方女子,竟然讓我這么輕松的就被俘虜了,我問他要不要一起走?燕小三讓我先去接仙仙,他直接去碧海云天。
離開公司的時候我給仙兒打個電話,告訴她我現在過來接她,中午一起吃飯。仙兒讓我去新亞洲體育城找她,她在那邊做頭發呢。
找到仙兒的時候,我機會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前幾天遇見的那個仙兒么?原來女人可以千變萬化啊?仙兒紫紅色的頭發染成了黑色,平時身上佩戴的那些廉價首飾一件多沒有了,今天只穿了一條格子的連衣裙,黑色的長發披在背后……
我站在門口盯著她看了好久,仙兒微微一笑,“怎么了?不認識了?”
我木木的點著頭,的確有點不認識的感覺了,怎么一瞬間,她給我的感覺完全變了了?高貴、典雅,帶著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這……有點……吃驚……”
仙兒來到我面前,今天她穿了高跟鞋,身高絕對超過超過一米七了,只是微微踮起腳,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對我說道:“我想過新的生活,完全嶄新的生活,以后我也不叫仙仙了,我叫慕容仙兒。”
原來天上真的可以掉下來一個林妹妹啊。
至少此刻我是那么的滿足,上車之后,仙兒問我要是薛總不給身份證怎么辦?
我告訴仙兒,不給身份證就掛失,大不了補辦唄,仙兒告訴她這種情況,身份補辦起來太麻煩了,戶口都不知道在老家什么地方呢,這么多年沒回去……
現在只能是盡量祈求沒那么多的意外吧。
我和仙兒到碧海云天的時候差一刻鐘十二點,燕小三已經到了,走進包間就看到好幾個人聽著燕小三在那吹牛逼呢。
推開門的一瞬間,他們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我這邊,當看到仙仙那一瞬間,這幾個男的眼睛都直了,就連薛總都沒反應過來。要不是仙兒和他們幾個問好打招呼,真不知道這幾個色狼要盯著仙兒看到什么時候。
仙兒站在我身邊,雙手挽著的胳膊,這一個動作就足以表明身份了。
“實在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沒遲到!沒遲到!剛剛好……”胡彪站起來給我拉開椅子,“大家都認識了我也不用再介紹了吧,都是兄弟。”
“別客氣!別客氣。”交警隊的隊長遞給我一根煙說道:“超子上次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這小事你直接和我說就是了,何必讓劉廳長親自來呢。”
劉廳長是誰?我就不認識!也沒聽過,他這么說,我也就笑呵呵的客氣回答唄,反正大家都是在演呢,胡彪開始說我們是怎么認識的,第二天又是怎么從交警隊出來的……
胡彪提了兩杯酒,我一直偷偷觀察薛總,胡彪暗示薛總,我是個很有背景的人。喝到第四杯酒的時候,薛總有點忍不住了,側面的打聽了一下我的背景,他問的是十大隊的隊長,其實是充滿試探性問十大隊的隊長,那個劉廳長是哪個。
我也挺好奇。
十大隊的隊長用無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還能是哪個劉廳長?云南省交通廳就那么一個劉廳長。”
我操!這不僅僅是讓薛總感到意外,就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酒駕,被扣留在交警隊,找蘇羽冰幫忙,她遠在地球的另一端,一個電話就讓云南省交通廳的劉廳長親自來交警隊找我……
這關系網是不是有點太強大了,蘇羽冰她爹到底有多大能耐?我都不敢去想了。
胡彪附和著說道:“超子絕對是深藏不露,這么屁大點的事都有廳長親自給你護航,今天我必須得敬你一個,以后彪哥我要是有什么事,你可千萬別見死不救。”
這話說的我好像很牛逼一樣,不過現在就是要裝逼,必須裝起來,我和胡彪碰了一下杯子,笑著說道:“我哪有多大能耐?這不今天就有件事要求薛總幫個忙呢。”
其他幾個人多把目光落在薛總的身上,關鍵時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