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翻看著檯曆不禁慨嘆。
找到了當(dāng)時的小鏡子,旁邊還有個梳子,那是附贈品。這些都深深地印刻著時光的線條。
鏡子裡略帶滄桑的臉轉(zhuǎn)回了青春的臉龐,笑逐顏開~
躲過惡魔召喚的許文文輕鬆了許多,上課竟睡起覺來。
“這個句式的變換句型是,許文文你來答。”
滅絕師太小雷達般的眼神恰好掃射到了她,我趕忙推醒了她,可她站了起來似乎不知所云。
我小聲提醒,結(jié)果也被叫了起來,幸得答對,二人方能坐下。
“上課注意聽講,難道以後的人生都要別人提醒嗎?!”
外語老師嚴(yán)厲地說。
許文文有些難爲(wèi)情,同學(xué)們的目光都投射了過來,余光中有個人異樣地笑著,我轉(zhuǎn)頭一瞥,竟是鳳梨頭班長。難道他還對同桌念念不忘?!
課間出去回來後,發(fā)現(xiàn)課桌上放著一張字條。想必這一定是給別人的中途掉落此地,但還是好奇的打開看了。
上帝,竟是鳳梨頭做作班長給我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還靜觀了一下週圍。大家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將紙條撕得稀碎,還在地上剁了兩腳,最後收起來準(zhǔn)備拿回家焚燒。這樣就會將他的邪念焚燒在萌芽。
下午的課程緊張而繁忙,似乎也忘記放學(xué)後的這一截數(shù)。
放學(xué)後我還不緊不慢地放著書,他已準(zhǔn)時地到達了我的面前。
當(dāng)時的感受像是五雷轟頂,感覺惹上的大麻煩。原以爲(wèi)自己的冷漠不理是可行的,但好像也不太行的通。
我故意沒有車鋪取車來騎,只是希望能想到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
“吱嘎~”熟悉地自行車停下的聲音。
“學(xué)姐,車子又壞了?你怎麼不等我呀,說好的我要請教你呢!”
“哦,沒錯,差點忘了。”
順勢坐在了後座,車飛馳而走,遠離喧囂。回頭望了望鳳梨頭下錯愕的臉,心中竊喜。
“同學(xué),幾次幫我都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周英世”
“我叫沐詩怡”
“失去記憶嗎?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不是失去記憶啦,我寫給你看。”
說著,在他的後背一筆一劃地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爲(wèi)什麼不叫詩意,詩情畫意,不是很好?”
“什麼呀,我覺得你的名字倒是不錯呀,英明一世,可別糊塗一時。”
落日餘暉下衣著白襯衫的明朗少年快速地蹬著腳踏板。頭扎馬尾,腳著帆布鞋的女孩坐在他身後。伴隨著道路的顛簸,女孩心中波瀾的心情稍定,心中卻再生漣漪……
週五放學(xué)後校圖書館開放時間延長,很多同學(xué)都前來看書,我與美娜文文亦前來借書。
輾轉(zhuǎn)之餘,竟發(fā)現(xiàn)周英世在窗邊的座椅上專注地看著書。
窗簾隨風(fēng)吹動少年若隱若現(xiàn)。
“喂,這邊沒人吧,看什麼書呢?”
這是班花走了過來。
他顯然被驚了一下,而後並沒有應(yīng)答,只是默默地看著書。
班花似乎沒有什麼辦法,但也不肯離開。
“看吧,我就說她喜歡這男生,果然如此。”
美娜說。
“可這男生似乎沒有搭理她呀!”
文文說。
好吧,既然他多次幫我解圍,那現(xiàn)在也該我上場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你不是有很多問題要請教我的嗎?小本本拿出來吧。”
周英世懵懵地?fù)蠐项^,從包裡拿出了一張卷子,我拿起筆來逐一地幫他分析錯題。
“可是,他的數(shù)學(xué)卷子也沒有幾道錯題呀,頓時氣氛有些尷尬。”
班花終於識趣離開,我湊過去輕聲對他說:“下次記得給我張外語試卷。”
“嗯,我想我們以後可以互相幫助,避開這些不必要的麻煩,還可以請教問題,你看如何?”
周英世也湊過來輕聲說。
“成交”
我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於是乎,擊掌爲(wèi)誓,達成共識。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校園裡多了些許我與他協(xié)作的身影。我的坐騎在車鋪停留了許久,每天都停留在他的後座觀賞風(fēng)景。一排楓葉下的長椅上有我們學(xué)習(xí)的畫面。
“原來這個過去式是這樣的。”
周英世唸叨著。
“咦,你的這道函數(shù)題是如何解的?怎麼我之前一直沒有想法方法,好像我的問題會更多一些,身爲(wèi)學(xué)姐的我亦是無地自容……”
這段時光美娜與文文與我閒聊的時光都驟然減少,爲(wèi)此二人很是不解。
回憶點滴往事,心中追思不已。照著小鏡子,梳理好頭髮的我隨手放進包裡。收拾好行裝,離開了老宅。
夏日的傍晚去海灘走走會覺得心情放鬆~
海上的浪花彷彿是一條條潔白美麗的蕾絲花邊,在裝點著碧藍的裙子。仰望藍天,遠眺無際大海,似乎分不清天涯還是海角,全然一片藍色的世界。成羣的海鷗追逐著一浪趕著一浪的浪花。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好像那些煩心事也被浪花拍打下去。在海天交匯處好像有著無限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