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洲,位於九州大陸東北部,面積極爲廣闊,一眼蒼茫三萬裡,接天連海九千丈,號稱比之中洲不差分毫,甚至猶有過之。
蒙洲分爲中、南、北三部,中部是長白山脈,如一條銀龍一般,橫梗在九州東北部,連綿不覺得羣山,氣勢磅礴,鎮壓九州東北…
這長白山脈將蒙洲分割成南北兩部分,南面是是一塊巨大的平原之地,土地肥沃,沃野千里,水源充足,被分成十八州,其實人們所說的蒙洲,指的就是這南部的十八州,也是九州重要的糧食場地。
而北部卻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廣袤無垠的草原,湛藍的天空下,哺育著來自極北之地的忽然,他們長期在這裡紮根,漢人難以奈何分毫,一直未將北部的草原收回來…
南部,登州,凌霜城
“諸位,據前線將士,胡人鐵蹄壓境,不日必踏入登州境內,不斷侵吞我漢人領土,蒙州十五州,已完全失陷,隨我麾下朔月戰士強大,但也難以奈何這些忽然的騎兵啊,諸位以爲我軍該怎麼辦?”
“北燕王,胡某以爲,如今胡人勢大,我等想保全己身,唯有兩計,第一,就是開城投降,獻上忠心,諸位切莫激動,在下還有第二策,且聽我一一道來也不遲…”
這時候那主位左下首一人站起來,此人身穿狼皮戰甲,眼中狡黠之色一閃即逝,侃侃而談,即使引起羣情激奮,也絲毫不爲所動。
“哼,胡霸,你第二策最好是有所建樹,否則我慕容雪虎,必以擾亂軍心之罪,親手砍下你的項上人頭,來祭旗…”
“呵呵。北燕王放心,在下這顆項上人頭,可是寶貴得緊,哪裡願意冒險。至於這第二策嘛,那就是與胡人和談,他們要什麼,就給什麼?我就不信喂不飽他的貪慾,哈哈哈…”
“出賣民族大義。只爲換得己身安寧?好,很好,你胡霸真的很好啊,來人,將胡霸抓起來,我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紅的…”
“慢著,慕容雪虎,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一旦我出事,城外三十萬的大軍。必定頃刻間反攻凌霜城,到時候,你也休想活,哼…”
“三十萬大軍?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你以爲我慕容雪虎寒會懼怕你區區三十萬烏合之衆不成?宗澤,立即將這胡霸抓起來,我慕容雪虎倒要看看,你那三十萬烏合之衆。在我五萬朔月戰士面前,如何成事…”
“主公且慢,請聽臣一言,再殺這胡霸也不遲!”
突然。一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接著一中年文士站了出來。
“哦,沮授,你有何話要說???但說無妨!”
那主位上的男子聞言,有些驚異的看了沮授一言,示意他繼續說。
“會稟主公。如今北方胡人來勢洶洶,人人自危,這時候臨陣斬將,怕是對軍心不穩,反而引發譁變,實在是不值當;
那城外三十萬大軍,雖說是一羣烏合之衆,但是因爲這羣烏合之衆,而讓我軍出現傷亡,亦是不值當,倒不如讓他們作爲抵擋胡人的先鋒軍隊,爲南部三州分擔一些壓力,等待援軍的到來?!?
“這羣白眼狼,已有投奔胡人的意思,萬一臨陣反戈,怕是對我軍士氣打擊更大吧?讓我軍損失慘重,我們沒必要冒這個險吧?”
慕容雪虎眼中露出遲疑之色,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但是讓這些白眼狼放到戰場上,萬一臨陣倒戈,那可就損失大了。
“呵呵,主公不必擔心,只要有胡霸在手上,他們不敢有異心…”
“沮授,胡霸此事是小,胡人入侵事大,你可有良策應對此事?”
“回主公,臣確有一計,不過…”
“爾等都退下吧,我與沮授有話要說…”
隨著慕容雪虎一聲令下,那胡霸被人壓著下去了,頃刻間,殿內只有慕容雪虎沮授二人,再無旁人
“沮授,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是什麼計策,這麼神秘?”
“主公,臣的計策就是,我軍派人去求援!”
“求援?向誰求援?如今蒙州境內還有援軍嗎?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到這時候了,你還不正經一點啊?真是的…”
“主公,境內沒有援軍,不代表境外沒有啊,我軍可以派人南下東洲,以民族大義爲由,東洲諸侯必定積極響應,到時候,北上來援,抵住胡人,輕而易舉啊,說不定會一舉重創胡人,收回失地…”
沮授翻了個白眼,心道:我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嗎?不過還是將自己的計策說了出來,言語間,極爲自信。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但是東洲諸侯會出兵嗎?”
你要是想到了,不就跟我一樣了嗎?沮授心底暗笑。
“呵呵,這點臣極有信心,主公倒是不用擔心,如今擺在我們面前的最嚴峻的問題,不是援軍是否能到,而是如何在援軍到來之前,守住這三州之地不失!”
“呵呵,這點倒不用擔心,我們慕容雪虎,要是連三州之地都守不住,那就實在是愧對先王的信任了,你放心,在援軍到達之前,我保三州不失了,胡人休想踏入一步…”
“不瞞主公,在下一摯交好友就在東洲炎黃王手麾下效力,此次有他相助,大事可期,臣下去安排了…”
“炎黃王北冥昊,倒也有意思,此次要是能見此人一面,倒是…”
……
東洲,黃州炎黃城。
“不要,不要啊,呂郎,不要丟下我,啊…”
“不好,有刺客,快來人哪,有刺客…”
王宮內,一聲極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空曠無比,剎那間,雞飛狗跳,無數衛兵奔走呼告,四處抓捕刺客…
“怎麼回事?此刻在哪?誰遇刺了?”
“回統領大人,聲音是從碧月宮傳出來的,怕是有賊人行刺貂王妃!”
“什麼?有人行刺貂王妃?那你他孃的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抓捕刺客,快,你們更我來,隨我去碧月宮,看看王妃是否安好…”
碧月宮。
貂蟬從噩夢之中醒來,感覺渾身是那般的淒冷,溼透了衣襟,兩眼無神,直勾勾的看著窗外的月色,喃喃自語。
“呂布?夫君?北冥昊,爲什麼他又回來了呢?我們不是死了嗎?那一幕,爲什麼又會重演?這到底是什麼噩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