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文詡和佛子駭然變色的大吼,卻不能改變結(jié)局。玉騎人之中的那滴鮮血,是玉騎人通靈的根本所在,此刻炸裂回歸天地孕育卻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的話語已經(jīng)透露出了太多太多的信息,似乎此玉騎人是上一個天地輪回紀(jì)元就已經(jīng)掩蓋在此地的東西,似乎其一直伴隨在這其中,又似乎在躲避天道的追責(zé)。
緊緊依靠一滴精血,就讓死物通靈,并且有了自己的靈智,可以引來天地大勢的壓制,讓人顫栗膜拜,這種神通似乎只在傳說之中的神話時代才會出現(xiàn)的產(chǎn)物。從其最后的那滴鮮血的獅子模樣來看,似乎這滴精血的肉tǐ是一只獅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聳人聽聞了。
那玉騎人之中那滴鮮血到底代表了什么?此物又有何來歷?文詡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一滴精血就有此力量真的是古來罕見,也只有傳說之中的大神通者或許才有此神通。
但是他又在躲避什么?需要用乾坤九伏大陣遮掩自己的氣機,借此物瞞天過海亦無能為力,此物又是什么?太多的謎團錯綜復(fù)雜,讓人思維都要混亂了。
文詡暗自思考,腦袋之中不斷的思量著。地勢格局還在孕育之中,他還有時間理清楚這些前后的關(guān)系。讓一切都明顯、清晰起來。
“難道神話傳說之中的萬物皆能修神是真的?
據(jù)神話記載,當(dāng)修神到了一定境界,一滴血,一根發(fā)皆有莫大的神能,皆能通靈。但是,這類人或者靈物必須渡天地之大劫,因為萬物皆修乃是逆天行事,挑釁天威,所以必須渡劫。難道玉騎人之中的那滴鮮血就是上古神話時代之中的修神者的一滴精血和靈識?”
“難道是因為躲避天地大劫,所以布置下了乾坤九伏大陣,遮掩了自己的氣機和氣息。借助此地鎮(zhèn)封孕育之物囚禁自己的氣息,那么他最后一句話又是何意?”文詡腦海之中一片混亂。越想他越覺得玉騎人之中那滴精血就是上古大能遺留的精血通靈。
‘他是上一個輪回的大能者,守護此物一個輪回之久,現(xiàn)在天地不容大勢,不適合修神,他無望渡劫,所以他此刻犧牲了自己入主其內(nèi),要補全那神秘之物損失的靈,讓自己抹去自己的意識成為神物之靈。’
此刻文詡想不通的就是是何種神物?上一個輪回到底是什么損失了靈的存在,讓大能者的分魂甘愿從此抹去自己的意識成為神物的一部分。
這種推論讓文詡?cè)戆l(fā)冷,
一個上古大能者都需要借助此物遮掩氣機,這里面孕育的東西就愈加可怕和神秘了,而且他用自己的神識補全了神秘之物損失的靈,那么此物是不是更加的強大和可怕?是不是更加的靈性十足?
“哞”
又是一聲驚天獅吼傳出,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浪推了出來,讓文詡和佛子一個趔趄,嘴角更是溢出了鮮血。他們被這一聲吼聲震動了心脈,讓靈魂都差點震出體魄,讓他們愈加駭然和好奇這個格局之中到底隱藏和孕育了什么了不得的神物?
陰煞、陽煞相互融合,準(zhǔn)確說是太陽之力和太陰之力相互融合,形成一道能量之墻將整個格局都籠罩在其內(nèi)。一枚綻放出銀白色和紅色光暈的東西在最中心沉浮,宛如天空中的太陽一般耀眼,讓人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那一聲聲震撼靈魂的獅吼就是從其中發(fā)出的。
‘轟’一道熾烈的銀白色和紅色光芒沖出了能量之墻,射入了佛子和文詡的眼中,
“啊!!!”
瞬間讓他們捂住雙眼痛苦的哀嚎。那道光芒實在是太刺眼了,讓他們雙目幾乎都要被照耀瞎掉了,他們?nèi)滩蛔‰p眼淚水肆意,模糊了他們的雙眸。淚水順著他們臉頰留下,那道光芒.......還在破壞他們的雙眼。
“退開一些,地勢格局在最后的醞釀階段了。此刻能量會有一些溢出,不小心我們會被卷進去陪葬,到時候我們做孕育之物的靈的資格都沒有。”文學(xué)對佛子道。
有剛剛那個上古大能的分魂做靈,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做孕育之物的靈,最多如玉騎人所說的他們進去就是成為開啟煞葬的引子罷了。
“這里面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剛剛那個玉騎人成精了似的,說話老是不講重點,急死佛爺了。要不是你攔著我非從他嘴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不可。”佛子罵罵咧咧。
“那是天機,他泄露了就會魂飛魄散,我估計他只是遠古大能的一滴精血通靈而已,承受不了天地規(guī)則的天譴,到時候我們兩個肯定也會被牽連,指不定也會成為天機泄露之后的陪葬品,那我們兩個就真的洗白了。”文詡捂住雙眼拉著佛子深一腳淺一腳的后退著說道。
他也有顧慮,不然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去探知這里到底隱藏著什么驚天大秘密,到底孕育了什么了不得的神物?
轟隆隆的聲音在天空炸響,遮天蔽日,原本的艷陽高照已經(jīng)消失了,天空中驚雷陣陣,電光閃爍,一種極致的天道威壓從高空降落而下,似乎在阻止這一方大地之中蘊養(yǎng)的東西出世。但是四面八方的天地元氣滾滾而來,不斷的涌向其內(nèi),在這方圓百十里之內(nèi)形成了一股股狂風(fēng)席卷而過,近處一片狼藉,舉目無望。
“這是天變。怎么會引起天地巨變?”
文詡和佛子眼睛終于好點了,但是看見這一幕也忍不住變色。他們可以肯定這里面孕育了有了不得的東西,但是此刻這樣的天變會引來玄學(xué)界的人,到時候他們很可能連‘湯’都沒有喝的,這讓他們想起了玉騎人的話:“天道注定它該現(xiàn)世了,你們你能夠見證他的出現(xiàn)是你們的機緣,但是能不能夠得到,就要看你們各自的機緣造化了。”
“我們遇到了天大的機緣,但是......或許我們接不下來。”文詡臉色凝重的說道。
佛子一臉狠厲道:“接不下來也得接下來,拱手給他人做嫁衣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fā)生。”他似乎想起了天蝎格局之中為龍莫笑、冷煙客、風(fēng)笑癡做嫁衣的事情,讓他這個出家人都不能淡定了。
玉騎人犧牲了自己,讓這一方格局大勢加速了醞釀,但是卻引出了許多始料未及的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天空之中的陰煞、陽煞兩種力量共同瘋漲。太陽之力、太陰之力若有若無從虛空吹落而下,抽絲剝繭只剩下精華融入其中。
他們兩人被逼退出了好幾百米遠,站在山腳下仰望著那一團宛如氤氳的采石場,臉色變幻莫名。他們可以感受到這里周圍的風(fēng)水格局走向完全被改變了,比原來的風(fēng)水更加高深,更加靈動,但是卻不適合住人,不適合埋葬,否則會引來大禍,連累后世人。
他們遠觀,發(fā)現(xiàn)那個村子的格局都被改寫了,村子與這邊采石場的風(fēng)水格局?jǐn)噫溋耍猿梢环N格局這叫一地兩風(fēng)水。相隔這么近卻是兩種風(fēng)水格局,村子里面的風(fēng)水格局更為旺盛,更為朝陽,很適合居住,常住會財源廣進,福源飽滿。但是陽氣過足,元氣過盛,很有可能導(dǎo)致陽盛陰衰,也就是說長期住下去這個村子的陰陽會失調(diào),從長遠和客觀來講男性的生命或許會長于女性的生命,陽盛陰衰嘛.......
除非找到風(fēng)水一脈的人改寫格局,在村子的另一頭建一個聚陰陣,讓陰陽協(xié)調(diào),這樣才可以破解這個格局的弊端。沒有哪一個風(fēng)水格局是百分之百完美的,天道不會允許存在,所以這些會留給人為去改動。
文詡他們不知道幾時本來屬于乾坤九伏大陣的基石完全被掀翻了出去,無影無蹤。整個山崩地裂,裂縫遍地,只為抽取地脈孕育這一個逆天格局,讓他們都看不懂這蒼天究竟是要怎么樣?
天地格局的改寫,整個玄學(xué)界的歷史,古史、野志上面就沒有記載過幾次。
不是沒有,而是古來罕見,至少最后一次地勢格局的改組距離現(xiàn)在至少三千載,除非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也有類似的事情,但是真正記載的地勢改天換地距離他們知道的這一次就相隔太過久遠了。
但是,每一次地勢改天換地都是山崩地裂,天地變色,八方元氣匯聚,地下地脈走向折回。無一不是驚天大手筆,但是以前那些大手筆或多或少都可以看到一點前人埋下的伏筆,是人為醞釀。這里保不準(zhǔn)也是如此,但是這一次讓天空的太陽之力和太陰之力都被借助,差點就讓白日掛皓月了。這一次的手筆可謂驚動萬古,還有神秘的玉騎人,這讓人說不清是不是前人早就已經(jīng)做好的準(zhǔn)備,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讓玉騎人成為地勢之靈......
地勢格局一直在改變,重組,地面震動,距離最近的文詡和佛子最有感觸,他們可以感覺到地底的地脈被折回,孕育滋養(yǎng)這一塊新地勢,但是這新地勢雖然還沒有完全孕育出來已經(jīng)讓他們感覺到了呼吸困難,自己本身就如是一片大海之上的小舟,隨著驚濤駭浪顛簸,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
地勢格局雖然未孕育完成,可是那陰陽之煞讓文詡和佛子坐立不安,那根本就是一個大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發(fā)開來,天空之中還在不斷匯聚,讓天地都要為之失色。
“難道這里真的是一個煞葬之穴?用太陽、太陰之力來孕育、蘊養(yǎng)的地勢格局。”文詡拿不定主意的琢磨道。
所謂煞葬之穴就是天地蘊養(yǎng)的險絕地勢,這種地勢一般都有禁忌傳說。要忌諱一些東西,不然會遭到厄運纏身,而且開啟煞葬還需要相應(yīng)的手段才行,否則就會功虧一簣,反噬自身,讓自己喋血于此,成為煞葬的陪葬品,
“很有可能,否則天道大勢不會變得電閃雷鳴,呈現(xiàn)出天譴之像來壓制這里的格局,隔斷了太陽之力和太陰之力的融合匯聚。”佛子少了一份嘻哈。多了一份凝重和肅穆。
【好久沒有寫兩句廢話了,這一章三千四沒寫了好久,頭皮都掀掉一層總算寫出來了嗎,雖然與我想的有點差距,但是勉強也把我要表達的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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