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所周知靈異難寫,而且讀者甚少,這一次鐵了心的寫靈異不知道成績會怎麼樣,很忐忑,畢竟一兩年沒有寫過靈異了.........只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感激不盡!順便說一聲真心需要大家收藏、加入書架,還有有推薦票的別浪費(fèi)了........】
或許文詡真沒有想過自己到大南市會遇上這種罕見的一家三口皆爲(wèi)鬼魂的事情,更沒有想過會遇到馬上到一個期數(shù)也不願意入陰界地府的鬼魂。
最讓他憋屈的是,這一家三口似乎很怪異,老爹脾氣暴躁,有點(diǎn)狠厲,有化爲(wèi)惡鬼的趨向。老孃隱忍剋制,很好說話,有一種善壓制惡的趨向。兒子什麼都不懂,懵懵懂懂,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中年漢子根本不回答文詡,行蹤詭秘,雖然他出不了這個301的門,但是文詡也別想抓到他,除非文詡用強(qiáng)制手段。只可惜剩下的兩隻鬼不出現(xiàn),文詡忌憚很多,根本不敢用強(qiáng)。
最後文詡索性不問了,走出去提著一隻毛筆,端著一碗黑狗血混搭著硃砂的顏料進(jìn)來,然後看了看衣櫃用毛筆蘸著這種特殊的顏料開始在牆上畫符,沒錯就是符,是鎮(zhèn)壓剋制陰氣、鬼魂的專用符,
他畫好一道的時(shí)候,那道符一閃歸於平靜,但是這卻讓那個中年漢子慌了,他的陰氣受到了莫名壓制,而且那畫好的符文太顯眼了,讓他顯得很被動,有意無意總要趨避這枚符文,一不小心可能被這枚特殊顏料的符文給鎮(zhèn)住。
在它眼裡這道符文金光萬道,光芒熾盛而可怖,讓他渾身感覺都很難受,體內(nèi)陰氣更是一照之下有一種被驅(qū)散的感覺。
傳說符文乃是秉持著天地至陽至剛的氣息孕育而成,天生對陰死之物就有著剋制、震懾的作用!符文的實(shí)質(zhì)是風(fēng)雨雷電,這無一不是自然最神秘的幾種力量,而符文正是融合了這幾種力量的綜合體,只不過不同的組合形式會讓符文的作用不同罷了。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住手!”中年漢子‘躲’不住了,衝出來化成一陣影子向著文詡而去,用雙手去掐文詡的脖子,想要將他拉開。
文詡一轉(zhuǎn)身,沾著狗血的硃砂直接點(diǎn)在了虛空,但是虛空漸漸凝實(shí),化爲(wèi)那個中年漢子的模樣,而毛筆就正好點(diǎn)在他的眉心,如一把利劍點(diǎn)在他的眉心,讓他一陣難受,渾身的戾氣被毛筆壓制下了很多。文詡雙目無情的看著他:“你在拖延時(shí)間,豆包他們到底在哪裡?”
中年漢子僵硬在原地不能動彈,被文詡一隻沾血的毛筆控制住了,但是他還能說話:“你不會想知道的!”中年漢子掙扎了一番,發(fā)現(xiàn)擺脫不了這隻符筆,越掙扎他越是難受,身上的戾氣全部被禁錮壓制,最後索性不掙扎了、
“少廢話!”
文詡一腳將顏料碗踢到旁邊,臉色鐵青的問道。越到後面他越覺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厲害,他們這種玄學(xué)界的人對這種莫名的示警和直覺很相信,所以他根本不敢耽擱了。
他捏著一枚銅錢扣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然後一翻轉(zhuǎn)按在中年漢子頭頂上,而中年漢子似乎遇到了泰山壓頂一般。直接兩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那枚銅錢更是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渾身抽搐,一身的陰氣被死死的剋制住了。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先把你渡入陰界。”文詡怒道。
隨即用一張紅色的布蓋在中年漢子身上然後一抹,將紅布捆了起來,而中年漢子卻不見了,只聽見驚恐的大叫在紅布之中傳出來,文詡走到門口將捆縛著紅布的繩子和系在倒扣著的碗底的紅色繩子鏈接再來,然後用雞毛尾羽在紅布上一拍,喝道:“上路!”
紅色繩子一彈,一道黑色霧氣順著紅色繩子向著倒扣著的碗而去,最後一閃沒入了碗內(nèi)。
若有若無的嘶喊聲更是從碗裡面裡傳了出來,碗微微抖動了兩下,文詡心放寬了不少,而且門口的兩尊香爐裡面的香此刻忽然自己燃燒了起來,青煙滾滾,門上上面的符紙自動化爲(wèi)灰燼灑落在地面,如果屋子裡面沒有了不乾淨(jìng)的東西,那麼這些門上的符紙是會自動化爲(wèi)灰燼脫落的。如果裡面還有東西沒有離開,那麼這些符紙會依舊鎮(zhèn)守在門上。
此刻中年漢子的魂被文詡抓住扣在了碗底,屋子之內(nèi)沒有了鬼魂自然符紙不能粘貼在門上,不然這要成什麼樣子?
“吼!”
中年漢子在碗底發(fā)怒,將這一枚碗震得砰砰作響,但是碗上繫了一根紅繩子,無形之中卡住了他的命脈,讓他掙脫不開。文詡微微i皺眉,然後摘下一片柳葉放在碗底,並在懷裡又掏出一枚符文,直接貼在了碗上,頓時(shí)讓中年漢子沒有了聲音。
“走!”文詡一指走廊盡頭的陰房喝道。
除卻冥幣鋪路,兩旁的香燭長明,此刻文詡一指地上的碗,兩旁的香燭齊齊搖曳,更是離門近的地方直接斷掉了,莫名的氣息,詭異至極。
轉(zhuǎn)生居的地方招魂引抖動,齊刷刷的響動,上面貼著的招魂貼猶如催命一般搖晃,這讓這隻碗居然動了起來,緩慢的向著轉(zhuǎn)生居而去,就如碗底有一隻烏龜在揹負(fù)著一枚碗爬行。
這一幕將躲在樓梯口看的衆(zhòng)人差點(diǎn)嚇翻了過去,就連雷虎都差點(diǎn)嚇尿了,這.....尼瑪好詭異!
他們看見碗過之處皆是碗口粗的一道紅色的痕跡出現(xiàn)在冥幣之上,如鮮血,如詛咒,讓人腳步都挪不開了。
而地上的黑狗血則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爲(wèi)黑色,充滿了森然的氣息。
文詡站在301的門口看著碗緩緩向著轉(zhuǎn)生居而去,大鬆了一口氣!
倒扣著的碗所過之處,兩旁的香燭熄滅,剩下的半截未燃完的香燭齊齊碎裂,給人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
‘這算是成功了一半吧?’文詡心裡想到。
還要這枚碗移動到了走廊盡頭,則一切萬事,只可惜這條走廊實(shí)在是不短.......至少十餘米,按照這個速速最起碼需要半個小時(shí)左右......
這個中年漢子只是成爲(wèi)鬼才幾年,實(shí)力並不強(qiáng)大,如果文詡真要對付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只是出於一種莫名的不想傷害這一家三口的心理,文詡纔會這麼麻煩的擺出這種‘引渡入陰’的陣勢。
但是就在文詡正要得意的時(shí)候,忽然整個樓層的電燈一閃一閃,然後整個樓層的燈都熄滅了,整個陽光旅店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唯有三層走廊之上還有一些沒有熄滅的香燭燃燒。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忽然陷入黑暗,裘昕薇一驚就從樓梯口跳了出來,滿臉驚恐的大叫了起來,連柳茗也是嚇得差點(diǎn)大聲尖叫,‘昕薇,你別這麼激動好麼、?你抓著我的手了!’柳茗痛苦的回答道。
“龐叔,怎麼停電了,是不是你沒有繳電費(fèi)?關(guān)鍵時(shí)刻怎麼可以斷電?”雷虎轉(zhuǎn)過頭看著迷惑的龐德志問道。
“我昨天才繳了電費(fèi)啊,難道是跳閘了?”龐德志自語。
但是文詡卻是眼皮猛然跳了起來,這時(shí)候停電顯得很不同尋常,他看了看時(shí)間,剛好十一點(diǎn),而且此刻他忽然心裡一陣莫名的心悸,眼皮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擦!...........你們快過來,有情況!”文詡此刻急了,其他四個人都在這裡,而且什麼都不會,讓他很牙疼,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轟!”
忽然冥幣鋪道上面的碗炸開,碗底的紅繩子更是寸寸斷裂,轉(zhuǎn)瞬間變得漆黑,失去了本來的作用,轉(zhuǎn)生居也是忽然起火,綠色的火焰在走廊裡面顯得特別妖異無常。
然後平地一陣陰風(fēng)颳起,從走廊盡頭走出來文詡一直尋找的豆包和那個女人,
“豆包!”文詡看著豆包大叫一聲,想上前一步,然而那個女人卻忽然一揮衣袖,地上的冥幣全部卷空向文旭飛來,阻擋了他的腳步。走廊裡面陰氣濃烈,煞氣驚空,讓人感覺到了一種死亡的呼喚。
“走!”中年漢子的聲音傳來,然後拉起豆包和女人就準(zhǔn)備離開。
他知道自己不是文詡的對手,就憑這佈滿走廊的陣法就可以讓它們打入地府。
“休走!你們必須入陰界。”文詡急了,真要讓他們離開,造成的恐慌會擴(kuò)大,豆包將會失去束縛力,到時(shí)候這一家三口還不將這個大南市鬧得人心惶惶?
女人和中年漢子忽然回頭,然後在文詡驚駭?shù)难凵裰幸婚W而過直接附身到了雷虎和裘昕薇的身上,豆包直接出現(xiàn)在柳茗和龐德志面前,鬼打牆讓龐德志和柳茗原地轉(zhuǎn)圈。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間,讓文詡根本來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