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敢欺負我兒!”就在此時,從福源居門外傳來一聲怒吼,接著只見幾十個人陸續沖了進來,將福源居圍的嚴嚴實實的。
莫武看著樓下沖進來的人,冷冷一笑,嘲諷道:“小狗不叫喚了,老狗終于來了。”就在剛才莫武蹂躪董少軍的時候,福源居的客人就走的差不多了。此時,見到這么多人來,剩下的也都溜了,只剩下董方坤跟李墨白兩幫人。
聽到莫武的話,董方坤抬頭一看已是傷痕累累的董少軍,大怒的吼道:“都他媽的還站著干啥?給我上,都給我上。我要弄死這些小雜碎。”
見對方來了援兵,坐在屋里喝茶的李墨白幾人坐不住了,起身站起來走到門口,李墨白沖上前去一腳踹開沖在最前面的嘍啰,冷冷的對董方坤說道:“你就是福源鎮的知縣,董少軍的老爹?”
董方坤此時怒火攻心,怎會跟李墨白等人客氣,也不搭理李墨白,只是高喊著:“上,上,都給我上。只要弄死他們,老子賞你們五百兩銀子。”
“哎!”聽到董方坤的話,李墨白無奈的看了一眼趙國安,國之棟梁都如此,這國家又怎能好過呢?
“殺了吧!”趙國安在旁邊也忍不住嘆了口氣,對宋振遠淡淡的說道。
宋振遠點了點頭,擋在二樓的樓梯口,宛如一尊門神,見人就踹,一腳一個,完全沒有任何壓力。
而此時,跟隨董方坤一起前來壓陣的錢召江,一看樓上幾人,頓時嚇的臉色發白,連頭都不敢抬,低著頭悄悄的對身邊的手下揮了揮手,就要往后撤。
可錢召江并不知道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就在錢召江跟著董方坤剛進門的時候,莫武就發現他了。此時,見錢召江要走,莫武頓時大喊道:“錢召江,既然來了,又何必走呢?”
見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錢召江無奈的對這莫武干笑兩聲,接著連忙跪下道:“草民錢召江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眼看著自己身份被人拆穿了,趙國安苦笑道:“小武,你認識這家伙?”
莫武摸著腦袋,笑道:“嘿嘿。一起喝過花酒,這家伙家里有錢,非要請我,我就去喝過一次。”
“你啊你…為人要正派的嘛,你這點可要像朕學習。”趙國安滿
臉嚴肅的對莫武說道。
聽到這話,莫武很是蛋疼的看著趙國安,撇了撇嘴,道:“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后宮佳麗三千,就算一天換一個,也要玩三千天,哪用的著出去。”
“哎。你這話不對,要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現在朕天天做夢都想去南溪呢。”趙國安口中的南溪是在東銘國最南邊的一個城市,據說那里色、情業比較發達。
“你們行了吧。處理正事要緊。”旁邊的李墨白實在是聽不下去,不得已出聲提醒道。
聞言,趙國安故意咳嗽了一聲,冷冷的喝道:“董方坤是吧?你可知罪!”
此時,董方坤早已經嚇傻了,聽到趙國安的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喊道:“皇上饒命啊,微臣不知是皇上。如果知道是皇上,微臣就算三個膽也不敢啊!”
“哦。照你這么說,朕是來錯了?或者說是,今個要是換成別人,你就敢肆無忌憚,不顧國家律法,草菅人命了?”越說趙國安越氣,語氣也越來越重,說到最后,幾乎可以用吼來形容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微臣知罪了,微臣知罪了,微臣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了微臣吧!”董方坤癱在地上,不住的磕著頭,仿佛在這一刻像全然悔悟一般,懂的了一切人間真情,懂的了什么叫法,什么叫國。
而此時董少軍早已經昏死過去,在聽到趙國安自稱為朕的時候,他就受不了這種打擊,自我昏厥了過去。
“老宋,殺了吧。”趙國安看著趴在地上董方坤搖了搖頭,不出門不知天下昏官如此之多啊。好像這一路走來,凡是每個地方,如果不出現幾個昏官,似乎路就不順一般。
宋振遠應了一聲,從二樓直接躍到一樓,瞬間抽出腰間的佩刀,揮手間,董方坤的人頭已經落地,只見鮮血噴涌而出,濺的滿地都是。
大頭解決了,這邊的錢召江不由著急了起來。像今天這般,如果皇上深究的話,那肯定也是一個死罪。想著,錢召江不由把心思放在了莫武身上,他期待著莫武會在皇上身邊美言幾句,逃過這一劫難。
“錢召江。”果然,在處理完董方坤之后,趙國安將目光轉向了錢召江。
“草民在。”聽到趙國安的話,錢召江全身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只是靜靜的聽著趙國安對他的宣判
。
“說說吧。你跟董方坤到底是什么關系?朕不相信,你只是路過打醬油的!”此時,趙國安的語氣雖然弱了不少,但是聽在錢召江的耳朵里,卻是如五雷轟頂。
只見錢召江嚇的渾身一哆嗦,戰戰兢兢的說道:“皇上,草民真的只是跟董方坤點頭之交。這次跟董方坤相遇,也是為了在福源鎮投資,賺錢小錢花花!”
“賺點小錢花花?”趙國安顯然不相信錢召江的鬼話。
這時已經醒來的董少軍,剛巧聽到錢召江剛才說的話,也不顧全身的疼痛,顫顫抖抖的伸著手指指著錢召江,道:“皇上,你可別信錢召江的滿口鬼話。這家伙這次前來是想通過我父親的關系跟陳太師搭上關系。如果皇上不信的話,可是去我家搜查,有你的萬里江山白玉折扇為證。”說完,董少軍頓了一頓,接道:“這次我大鬧福源居也是為了宴請他,只是想跟著他發點小財而已。”
“哦?”聽完董少軍的訴說,趙國安很有深意的望向錢召江,淡淡的問道:“錢召江,這董少軍說的可算屬實?”
“冤枉啊。草民僅僅是想在福源鎮投資建設而已啊。”錢召江見董少軍說出實情,心里害怕,但又不能承認,說完這話,只是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
這時候,莫武看不下去了,對著還在磕頭的錢召江道:“我說錢召江啊,你說你怎么就這么笨呢啊?你是不是跟我一樣,腦子都被門縫夾過啊。你跟誰合作不好啊,非得跟董方坤這樣的昏官合作。哎…該,真他媽的活該!”
錢召江聽到莫武說話,剛想開口讓莫武幫自己求情。不料此時的李墨白等的不耐煩了,冷冷的道:“行了。今天的事就到這里為止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要休息呢。”說完,李墨白看了一眼錢召江,又看了一眼董少軍,淡淡的說道:“這樣吧。董少軍就地處斬,錢召江沒收家產,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歸中原。至于其他人,一律扣押十天,一正國法!”
聽到有人對自己宣判,錢召江著急的抬起頭來,一看是李墨白,不由出聲道:“你不是皇上,憑什么可以給我們判刑。我要告你,告你藐視皇上。”
對著錢召江,莫武無語的嘆了口氣,道:“當你是朋友,才跟你這么說。趕緊去邊疆吧。別折騰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