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弗蘭烈爾夜對巧怕怕的好,幾乎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就連喝口水的水溫也要細(xì)細(xì)調(diào)和,做的飯菜也是一次又一次地重復(fù)詢問巧怕怕的意見。
“夜,你知不知道奴生去哪里了。”巧怕怕終于問出了口,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她還沒有看到奴生,她昨晚還做了一個夢,夢見奴生離開了城堡,把她扔在了這里。
弗蘭烈爾夜無辜地?fù)u搖頭:“我這幾天都陪著你,也沒有看過他。”
“他……他是離開這里了嗎?”壓抑住心中的不安,巧怕怕問。
他看了她一眼,膝蓋下面的位置被擱在了扶椅上,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地:“不會,要是他隨便地離開,就不會有開始的答應(yīng)留下。”
巧怕怕轉(zhuǎn)過頭,看向上次奴生在房間里走出來的角落,話語里不自覺地帶著孤獨(dú):“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樣了,那種死性格,不要到處惹事就好。”
她的話惹來弗蘭烈爾夜一陣悶笑,“你笑什么?”巧怕怕疑惑,一臉地不明所以。
弗蘭烈爾夜順回氣息,臉上的笑意卻沒有退去:“你說的話要是被奴生聽見了,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感想,就好像老媽在擔(dān)心自己兒子一樣。”
巧怕怕的臉紅了紅。她有在擔(dān)心嗎,以奴生那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出事也是遲早的事情
,不管是誰遇到她現(xiàn)在的事情,應(yīng)該都會擔(dān)心他吧。
“不會啦。”看出巧怕怕是真的在擔(dān)憂,弗蘭烈爾夜雙手十指并合,放在了后腦勺處支撐著腦袋:“奴生那么厲害,就連我也怕他,就算惹事了,他自己也會解決。”
沒錯,用武力解決,這就是他們最直接的解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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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帶領(lǐng)著奴生來到一個房間前,“老大就在里面,你要是真的想見他的話,我勸你還是明天來吧,今天老大心情不是很好。”中年男人說著看了眼前的奴生一眼。
“開門。”他已經(jīng)受夠了,這根本就不像是比賽,說是軟性監(jiān)禁才差不多。
中年男人沒有在說什么,彎下腰替奴生打開了門,奴生走進(jìn)去,門一下子就被關(guān)上了,那個房間內(nèi)等待他的,不是弗蘭烈爾清,竟然是躺在床上,一整排美艷的奴隸。
他們有男有女,全身散發(fā)著嫵媚的氣息,做著各種撩人的動作。
奴生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也單單只是皺眉頭,并沒有生氣的跡象。
都是弗蘭烈爾骯臟的寵物,他不至于對寵物生氣。
那些奴隸看他沒有殺意,全部都下床圍了過來,白皙纖細(xì)的手臂纏住著他的腰、他的手臂,他的身體,就像一群勾魂的妖
精,一個眼神都能魅惑人。
可惜,他不是人,更沒有心。
伸出手撫上一個纏繞著他脖頸的女人臉頰,對方馬上驚喜了,更加勤力地在他身上蹭,奴生的手指緩緩地移到女人的脖頸上,在游移到胸前,忽然,血珠從手指經(jīng)過的每一處滲了出來,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劃下,伸手摸了摸臉,看到沾滿血的手,她驚恐的看著奴生,一句話都說不出。
奴生的眼神冷冷地,繼續(xù)把手指游移到她的腹部間,手中力度一重,撕拉一聲,那是皮肉被生生撕開地聲響,那個女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肚子以被開膛破肚,倒在了身上。
對于突如其來的狀況,奴隸們都驚恐地縮回手,就要往后逃去,一個身影從房間的浴室走了出來,頭發(fā)上還帶著滴滴水珠,看起來是剛做完那檔子事去洗澡了。
看到弗蘭烈爾清,那些奴隸都像找到了救世主一樣,全部爬到了他的身邊,尋求他的保護(hù)。
身穿白色浴袍,用白色毛巾正在擦拭頭發(fā)上的水珠,他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一具尸體,眼神帶著不滿:“別把我的房間弄臟了。”
奴生不耐地直奔主題:“你說的比賽到底什么時候開始。”
“我還以為你主動來找我是因?yàn)橄胛伊耍孀屓耸!备ヌm烈爾清坐在一邊的白色沙發(fā)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