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的天空,飄蕩著朵朵的白色蒲公英。
白皙纖細的手兒緩緩的伸出,正好接著飄來的蒲公英。
“天天都看,不覺得悶?”修長的手臂伸出,少年纖細的身子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不悶,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會悶……”紫發的人兒輕輕的搖頭,然後仰起臉兒,一雙如水的紫雲眸子閃爍著璀璨的光輝,看著從後摟抱著自己的男人:“極,你後悔麼?爲我放棄……”
“不後悔,與你在一起,我從沒有後悔過。”低頭吻上那如花的紅脣:“我愛你,很愛很愛……”
“我也愛你……有你這句話便足夠……”纖細的手兒◇◇緩緩的伸出,勾起對方的一縷金髮,然後與自己的紫發綁在一起:“人族有句話說,相愛的人只要在成親之時將兩人的髮絲綁在一起,便成爲結髮夫妻,生生世世不得分離……”
“呵呵,小傻瓜,哪怕wǒ men的發沒有綁在一起,我還是會找到你的……”拉起少年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極……我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保管,假若這次的難關wǒ men一起闖過了,再次相遇的時候,你還給我,好不好?”
“好……我等你來取……”
……
纖細的身子在那熟悉的溫暖懷抱挪了挪,紅脣勾起一道很好看的弧度,表情顯然是十分的滿足。
“小東西醒了不起來用早膳?”濮陽凜月嘴角含笑的看著懷裡磨蹭的人兒,眼中帶著濃濃的寵溺。
“抱著舒服,不想起來……”
“呵呵,不是天天都抱著麼?”濮陽凜月輕笑,伸手勾起紫鳩小巧的下顎。
隨著下顎被擡起,紫鳩羽翦輕眨,紫雲眸子緩緩的睜開,向來的水靈的眸子此刻變得更加的深邃了。
“之前抱和現在的不一樣……”紅脣凝著一抹魅惑的輕笑,紫鳩的目光對上濮陽凜月美麗的金眸。
“是有點不一樣,鳩兒變了!”細細的看著紫鳩,濮陽凜月輕輕的說道。
雖然模樣如昔,但是一眨眼一輕笑,一個細微的動作很顯然是與之前的不一樣,紫鳩的這些改變,很顯然是與他額上的圖騰有關。
“總覺得這髮絲還是以前的比較好看,是因爲我的緣故吧……”纖細的指兒緩緩的捧起一縷月色的髮絲,紫鳩輕輕的說道。
“鳩兒的緣故?”濮陽凜月輕輕的挑眉。
見濮陽凜月茫然的模樣,紫鳩頓時醒悟過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對哦,你還沒有恢復記憶呢……”
說著,額上的紫羅圖騰閃爍起一絲淡紫色的光芒,然後貼上濮陽凜月的額,似乎是使用著自己的力量,探索著什麼。
片刻之後,紫鳩的臉色露出一絲惋惜:“我現在是要叫你極好呢,還是叫你父皇呢?”紅脣輕輕的在濮陽凜月的薄脣上落下一吻,紫鳩羽翦輕眨的模樣煞是迷人。
“你喜歡便好!”濮陽凜月真是愛死懷裡人兒這調皮的模樣。
“喚極覺得很懷念,但是喚父皇好像比較親切呢……”紫鳩纖細的指兒點了點紅脣,做出思考狀。
“那喚月,怎麼樣……”不知爲何,濮陽凜月就是想從小東西的嘴裡喚出自己的名字。
紫鳩眨了眨眼,水靈靈的紫眸看著咫尺前的俊逸臉容。
明明每天都見著的人,在恢復記憶之後,卻像是相隔了很久很久未見,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柔柔的,暖暖的,塞得滿滿的。
“月……”
“在,我的鳩兒。”捧著紫鳩的臉兒,濮陽凜月輕輕的吻上他的紅脣。
……
“呼……”小臉紅彤彤的,紫鳩用手捂著自己被吻得微腫的脣兒,一雙冒著水光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瞪著他家親親父皇:“我都不能呼吸了……”
“小東西,鼻子是用來做什麼的?”濮陽凜月看著他委屈的模樣,伸出手指颳了下他的鼻子一下。
隨著濮陽凜月的動作落下,兩人微微一愣,一股曾經熟悉的感覺在兩人之間醞釀而起。
紫鳩眨眼看著濮陽凜月,片刻之後緩緩的轉過臉兒:“那個……我……”
看著小東西害羞的模樣,濮陽凜月的心情實在是變得大爽啊。
看著濮陽凜月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紫鳩紅脣一嘟,小傢伙一個飛撲將他親親的父皇撲到在牀榻上。
然後,月皇殿內,很快就傳出了父子兩人的打鬧聲。
藥殿
“好了,我要離宮了,等我回來哦!”晨露低頭吻吻花昔兒的紅脣:“你昨夜都沒怎麼睡覺,還是乖乖的補眠吧。”
“恩,晨露大人路上小心。”花昔兒小臉微微通紅,乖巧的點點頭。
嘴角含笑,晨露這才轉身離開藥殿,向著宮門的方向步去。
看著晨露離去之後,花昔兒的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輕笑。
而就在歡喜而轉身回屋子的瞬間,倏然敏銳的感覺到一股詭異的目光向著他,當他猛的回頭看去之時,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
“昔兒!!”開心的聲音飄起,美麗的容顏倏然從一旁冒出:“你怎麼站在門口了!!”
被倏然出來的人嚇了一跳,花昔兒睜大美麗的眸子:“四……四殿下……”
“姬華有點兒風寒了,我來向晨露大人討藥的,晨露大人在麼?”濮陽翼麟對花昔兒輕輕的淡笑道。
“晨露大人剛剛離宮了,我去爲殿下拿藥便是!”花昔兒領著濮陽翼麟走入屋內。
“恩,謝謝!”
藥殿內擺放著不少櫃子,櫃子中分開一格格的,然後裡面都放著各種各樣的藥材,而與晨露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花昔兒早已經熟悉了藥殿的一切,很快就將濮陽翼麟所需要的風寒藥給準備好了。
而就在他準備拿起一旁的簍子將風寒的藥草裝起來的時候,之間倏然傳來一陣麻痹痛。
花昔兒身子一頓,手裡的簍子隨之掉落字地上。
“昔兒,怎……啊——”就在濮陽翼麟目光看向他的是偶,頓時驚叫了起來。
只見檯面之上居然出現了幾隻赤紅色的蠍子,而當花昔兒和濮陽翼麟兩人細心看去之時,居然發現屋內不知何時還是出現了十多隻蠍子,而蠍子既然還像是自有意識的向著他們爬去。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藥殿之內怎麼會有蠍子?”濮陽翼麟緩緩的往後退。
“我也不知道,藥殿之內從來就沒偶出現過蠍子……”花昔兒走到濮陽翼麟的身前,將他護在身後。
從剛剛被蠍子紮了一下,他感覺得到這些蠍子與普通的蠍子有些不同,身爲大陸最毒的疾花蛇的他,居然會感到被扎的傷口居然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足以可見,這些蠍子的毒xing不容小看……
“昔兒,在嗎??”清脆的聲音響起,是紫鳩的聲音。
向來xing格大咧咧的五殿下那句“在嗎”很顯然只是在打招呼,就直接的推門而進。
當紫鳩走入藥殿之時,看到的便是自己死皇兄和花昔兒縮在牆角,而他們的面前居然有著數十隻大蠍子。
紫雲眸子一瞇,並無多想的紫鳩當下小手之中就出現了數根銀針。
咻咻咻——
隨著幾聲利器破空的聲音響起,銀針快速的刺入那羣氣勢洶涌的蠍子,針針斃命。
“這是怎麼一回事?”紫鳩走近兩人。
“五皇弟,wǒ men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倏然就……”濮陽翼麟開口說道:“昔兒還被咬傷了……”
“殿下,我沒有大礙的……”花昔兒輕輕的開口。
紫鳩看了兩人一眼,然後低頭看向地上被自己全滅的蠍子,在他細心一看之時,猛的一愣。
赤蠍……
沙沙——與此同時一陣聲音在屋外響起。
“誰!”紫鳩立刻反應過來,就轉身追了出去。
在紫鳩衝出屋外的時候,就見一抹黑影快速的往遠方躍去。
“該死的……”低聲咒罵了一聲,紫鳩也向著那黑影的方向追過去。
“小殿下!!”
“小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