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凜月在懸崖邊緣撿到了紫鳩衣衫上留下的布塊之後,便斷定了紫鴆是掉落了懸崖。
並無多想的他,邊直接跳落懸崖之下。
隨著往下跳落,濮陽凜月對於懸崖之下的競相感到了一次詫異。
一般的懸崖深淵之下,應該是一片黑暗而且陰森,可是他此刻可見,懸崖峭壁之上居然覆蓋上了一層層寒冰,空氣之中流動的氣流帶著一絲輕微的熱量,足已證明這懸崖之下的寒冰是被人刻意施加上去的。
如此強大的冰系魔法,會是誰呢?
這絕對不是鴆兒,鴆兒說他用的是暗系的絕系魔法,而且按照這些寒冰看來,施用魔法的人絕對是個高階以上的法師。
思索之間,濮陽凜月修長的身影已經飄落在懸崖最低。
由於懸崖地面之上都堆滿白茫茫的軟綿白雪,濮陽凜月並沒有落在地面,使用了懸浮的魔法的他,直接飄起在雪地之上,然後開始尋找紫鴆的身影。
歲這濮陽凜月越往前而去,空氣中的寒氣就越發變得寒冷,足以證明到魔法施展的人就在前方。
~~;金眸輕輕的瞇起,濮陽凜月開始戒備起來。
“父皇……父皇……”
倏然,一陣微弱的輕喚聲飄起,濮陽凜月頓時停下了前進前行的步子。
“鴆兒,你在哪?”聽著紫鳩那虛弱的輕喚聲,濮陽凜月金眸流轉之間閃爍起一抹焦急。
最後,濮陽凜月在左方的一團冰晶包圍住的雪地之上發現了一抹倒在雪地上的紫影。
瞬間濮陽凜月修長的身影化爲一道流光來到了紫鴆的身邊。
“鴆兒……”
就在濮陽凜月蹲下身,伸手準備將倒在地上的人兒抱入懷裡之時,原本倒在雪地之上的人兒猛的睜開紫雲眸子。 Wшw ●тt kān ●C○
“不要……碰我……”隨著紫鴆一聲充滿殺氣的怒喝,纖細的手兒一揮,打落在濮陽凜月碰觸到他的手臂之上。
尖利的指甲劃過,濮陽凜月的手臂之上頓時出現了數道紅色的劃痕。
“鴆兒?”濮陽凜月驚訝的睜大金眸,看著眼前滿臉戒備看著自己的人兒:“你怎麼了?”
此刻的紫鴆白皙的臉兒上蕩這輕輕的紅,向來水靈靈的紫雲眸子此刻更加的晶亮,但是那片深邃與晶亮卻給人一種迷濛的感覺。
紫鴆猛地甩甩臉兒,很顯然是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
隨著那晶亮紫雲眸子輕輕的眨了眨之後,原本一片迷濛的紫眸之中終於映上了濮陽凜月的身影。
前一刻還緊繃這的戒備在終於看清濮陽凜月之後,瞬間瓦解。
“父皇……”這一聲輕喚聲帶著濃濃的虛弱,這樣的虛弱,也只有在面對著濮陽凜月,紫鴆纔會流落出來。
抱著懷裡難得流落出虛弱也驚慌失措的寶貝兒子,濮陽凜月輕撫著他的背脊安撫這紫鴆。
然而,當他修長的手撫落在懷裡人兒的背上之時,從紫鴆身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他輕輕的皺了皺眉。
這裡的氣溫極低,理應而言,紫鴆的身體應該是冰冷的,此刻手下的觸感起是完全相反。
這是怎麼一回事?
“鴆兒……”
“父皇……抱鴆兒,涼涼的,舒服……”纖細的手兒伸出,抱著濮陽凜月的腰身,紫鴆嬌軟的身子貼上濮陽凜月,小臉在他的頸間磨蹭著。
似乎只有這樣做,他體內的燥熱感纔會被微微的壓下,只不過紫鴆卻已經覺得不夠,從沒有人教導他什麼爲“**”的他,也只能隨著本能摸索著。
這奇怪的反應,紫鴆不懂,但是身爲一國帝皇的濮陽凜月是頓時反映過來了。
猛地拉開在自己懷裡磨蹭點火的人兒,濮陽凜月伸手輕拍這紫鴆的臉兒。
“鴆兒,醒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父皇抱……鴆兒好辛苦……”被濮陽凜月拉開的紫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當滿了哀求和委屈。
這樣的表情看在別人眼中,那可以說是最極致的**。
“這裡的氣溫偏低,他纔會這樣,再過些許時間,他體內的藥力發揮到極致之時,哪怕本皇用冰將小殿下封住,也是無補於事的!”一聲沉穩的噪音從濮陽凜月的背後響起。
隨著那人一頭如雪的髮絲飄飛而起,雪帝飄落在濮陽凜月的身旁。
只是他此刻的模樣很顯然與平時的模樣有著很大不一樣。
平時如墨的黑髮此刻變成一頭銀色,一身白衣,左臉的臉頰有著雪花般的圖騰,似乎這纔是他的真身。
“你是……沁雪的雪帝……”濮陽凜月看著出現的男人,對於對方那奇特的外貌似乎並無多大的訝異。
而濮陽凜月對於雪帝的容貌沒有訝異其實是因爲一個傳說。
沁雪帝國位於無垠大陸的北方,那裡終年積雪,傳說,沁雪國的帝皇之家傳承與雪女一族,也有人說他們是雪女的後裔,甚至有人更認爲沁雪皇族便是雪女之化身。
而雪帝此刻的模樣,很顯然也印證了這個傳說。
“雖然五殿下真的很美麗,美麗得讓我心動,但是當他身中媚藥之時所流落出的戒備與殺氣,我便想也許他的心裡早已有人存在了……”雪帝嘴角含笑,看著濮陽凜月:“而假如本皇之時以救他爲藉口便將他的美好破壞,那時對五殿下和我而言,都是一種侮辱……”
聽著雪帝的話,濮陽凜月向來冷漠的俊顏難得變得柔和:“謝謝你,幫鴆兒。”
說話的同時脫xia自己的外套將紫鴆抱起,然後抱入懷中。
聽到濮陽凜月居然向著道謝,雪帝微微的一愣,然後心花開始朵朵開:“不要謝,幫美人應該的。”
這個月帝假如不是那麼冷,還真不得不說是個美人,難得鳳帝那麼執著於他!!
而當雪帝回神過來之時,原本在他面前的濮陽凜月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咦?人呢?”
……
“父皇……”
沒有雪帝所製造出來的寒冰所壓**內的燥熱,紫鴆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小手不自覺的開始拉扯著身上的衣服。
“鴆兒,乖,再忍忍,父皇很快便帶你回去了。”濮陽凜月低頭輕吻這紫鴆的額,安撫著他。
抱著紫鴆,濮陽凜月一路直奔皇宮,當在月皇殿外的濮陽翼麟看見濮陽凜月抱著紫鴆回來,擔憂的臉兒終於露出了意思輕輕的笑意。
“父皇,五皇弟沒事吧?”
“沒事。”抱著紫鴆,濮陽凜月往月皇殿內快不走入,就在他走入寢殿之時,腳步一頓:“翼兒。”
“是,兒臣在……”正要離開的濮陽翼麟,被濮陽凜月倏然點名,頓時停住了見不,一臉緊張。
“傳令下去,不要讓任何人踏入月皇殿內!”說完,濮陽凜月也不等濮陽翼麟反應過來,便抱著紫鴆走入殿內。
“父皇……父皇……鴆兒熱……”
輕吟的聲音帶著足以讓所有男人爲之瘋狂的媚惑,在濮陽凜月將紫鴆放落在牀榻之時,少了濮陽凜月的壓制,紫鴆開始拉扯起自己的衣服。
因爲甚至混亂的緣故,衣衫拉扯之間,紫鴆的尖長的指尖好幾次在他白皙的身子上劃下道道的紅痕,看得濮陽凜月心疼不已。
“小東西不要急,父皇不、來便是。”修長的身軀壓落在紫鴆的身上,濮陽凜月一首將紫鴆的手兒制住,另一手撫上他纖細的身兒,低頭吻上了他的紅脣。
隨著牀榻四周白色的輕紗輕輕的落下,遮擋住了接下來的畫面,很快緊接而來的便是一陣輕輕的細細輕吟聲。
修長的指換換的滑過身下人兒的臉兒,濮陽凜月蔓延溫柔的看著紫鴆,俊臉緩緩落下,在那白皙上落下點點青紅。
“鴆兒,我愛你,生生世世……”
從小他待人冷漠,縱使是被他收入後宮,成爲自己妻子的女人,他也從不會對他們敞開心懷。
他原以爲自己沒有心,直到遇上了紫鴆,從那小小的人兒身上,他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心動感覺。
從最初對這個奇特的孩子的疼愛,到慢慢的愛戀……
那時的他才知道,自己不是沒有心,不是不懂愛,只是他的心一直一直的在等待著而已……
等待著這個來自於異世,並且前世於自己愛戀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