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宗師和云鼎天,離開萬冥谷之后,趕回了玄龍縣。
在半途中的時候,他們就遇到了許多的尸體,而且這些尸體大都是被裂骨流的武者用吸骨大法給殺死的。
云鼎天非常的憤怒,同時,他也非常的焦急,于是再加快速度,往玄龍縣的方向趕回去。
藍袍宗師和小藥,騎著七彩麒麟,緊緊地跟在云鼎天的身后,也趕到了玄龍縣,然而,他們到達玄龍縣之后見到的一切,比之前看到的還要恐怖。
此時的玄龍縣,早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座空城,到處都是凡人和武者們的尸體,從這些尸體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死亡之前,是做了非常努力的反抗的。
并且,在玄龍縣內(nèi),到處都是燃起的火堆,看來,為了對付強大的對手,凡人士兵和武者軍官們,已經(jīng)用了大量的火藥進行反擊,但是卻一點效果也沒有。
因為,在玄龍縣內(nèi),藍袍宗師他們看到的死者,幾乎全是玄龍縣當?shù)氐姆踩撕臀湔邆儯緵]有裂骨流的武者。
難道,此時的龍脈山上,也被血洗一番了嗎?
藍袍宗師趕緊騎著七彩麒麟到了龍脈山上,到了山上之后,他發(fā)現(xiàn),此時的云鼎天正呆呆地站在習(xí)武場邊,呆滯地看著整座修神宗。
是的,在龍脈山的習(xí)武場上,同樣躺著大量的尸體,而且全是修神宗的學(xué)員們的尸體。
不過,云鼎天和藍袍宗師他們搜尋了很久之后,仍然無法搜尋到火晴兒的尸體,甚至,連一點線索也沒有。
難道,火晴兒他們早就已經(jīng)撤離了嗎?
在龍脈山上,還有好幾面旗子,上面都寫著一個“橫”字,讓云鼎天感到非常的奇怪,因為這樣的旗子他從來沒有見過。
也許,這面旗子正是那些裂骨流的武者帶過來的,只是,現(xiàn)在裂骨流的武者呢?他們也不見了,消失掉了。
而整個玄龍縣,早就已經(jīng)被血洗一遍,此時的縣城里,也是死寂一片的了。
云鼎天在龍脈山上搜尋著,突然,他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那聲慘叫聲似乎是從龍脈山下的玄龍縣傳上來的。
莫非,在玄龍縣的縣城里面,還有幸存的人嗎?
云鼎天和藍袍宗師互相望了一眼,決定一起到玄龍縣的縣城里去看一下,看看是不是還有幸存的人能夠存活下來。
過了一會,云鼎天和藍袍宗師就已經(jīng)跑到了玄龍縣的縣城里了,而小藥此時則站在云鼎天的肩膀上,現(xiàn)在的它,也已經(jīng)穿上了它的那身頭號狂蜢獸的殼做成的盔甲,手里還拿著沖天大炮。
看來,現(xiàn)在就連小藥,也已經(jīng)投入到一種戰(zhàn)爭的狀態(tài)了,畢竟,現(xiàn)在玄龍縣內(nèi)非常的危險,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埋伏著裂骨流的武者。
云鼎天和藍袍宗師,朝著那聲慘叫的方向跑了過去,很快,他們就跑到了一個大院子里面。
這個院子,云鼎天非常的熟悉,因為這里,就是武極盟的宗門大院子,以前云鼎天曾經(jīng)來這里單挑武極
盟的高胖雙殺二人組,并且還取得了勝利。
這一次,云鼎天再一次來到了這里,而這個時候的玄龍縣,早就已經(jīng)被裂骨流的武者給血洗了一番了,武極盟同樣也沒有幸免。
只是,云鼎天從龍脈山上,明明聽到了在這附近是有人在慘叫著的,到底是誰呢?
云鼎天和藍袍宗師,就在大院子里仔細地搜尋著,并且,云鼎天也運用起他的感知能力,希望可以感受到任何的戰(zhàn)斗力體。
但是,現(xiàn)在在周圍,是一點戰(zhàn)斗力體也沒有出現(xiàn),也許就算有,也因為重傷而只剩下一點點微弱的能量了。
過了一會,云鼎天果然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戰(zhàn)斗力的存在,只是,這點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非常的弱了,甚至連一個凡人也比不上。
云鼎天趕緊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同樣,藍袍宗師也緊緊地跟在了云鼎天的身后,這個時候,為了安全,絕對不能單獨行動。
很快,云鼎天就在一根大柱子后面,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人,他正躺在地上,并痛苦地慘叫著。
云鼎天走了過去,他一看,此人不正是高胖雙殺二人組的胖殺嗎?
自從高殺被真術(shù)大師殺死之后,高胖雙殺二人組就正式地解體了,而胖殺在武極盟內(nèi),也慢慢地淪落為一個普通武者。
胖殺的戰(zhàn)斗力并不強,他唯一的強項就是在戰(zhàn)斗中施放麻醉藥,也許這一次遇到裂骨流的武者,他正是用麻醉藥麻醉了自己,通過裝死才僥幸活下來的吧。
不過,此時的他也還是受到了重傷,幸虧他還沒有被裂骨流的武者使用吸骨大法吸去骨頭,否則的話,他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囊了。
這時,藍袍宗師也跑了過來,他們發(fā)現(xiàn),此時的胖殺,已經(jīng)重傷到只剩下一點點存活的氣息了,可能想救也來不及了。
“你別死那么快,快說,是不是裂骨流的人干的。”云鼎天大聲地沖著胖殺喊道。
“咳、咳。”胖殺一邊慘叫著,一邊咳嗽并吐著鮮血。
“支持住,你知道修神宗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嗎?”云鼎天再次向胖殺問道。
“殺……”胖殺非常小聲地說道。
“殺?殺什么?”云鼎天貼近胖殺,想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他要殺……”胖殺氣息非常弱,小聲地說道,“殺你!”
胖殺剛剛把這一句說完,突然就氣息全斷,死去了,同時,云鼎天也一下子感受到他的戰(zhàn)斗力由僅存的一點點急轉(zhuǎn)變成了零。
就這樣,胖殺就只留下了這一句,就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看來,不管他怎樣躲避,也無法逃過裂骨流的殘殺,最后還是死了。
云鼎天望著胖殺,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并不喜歡胖殺,可是,現(xiàn)在面對著裂骨流這樣的超強且超級殘忍的對手,胖殺反而就顯得非常的可愛了。
云鼎天剛剛從胖殺的口里獲得一點點的信息,而這一點點的信息,就是有人要殺死云鼎天,而胖殺口里所說的
“他”,又是誰呢?
“云鼎天,你看這人手指指的方向。”藍袍宗師突然對云鼎天說道。
云鼎天一聽藍袍宗師這樣一說,才突然醒悟過來,對啊,也許胖殺所說的“他”,其實是有所指的,并不是泛泛地指裂骨流的武者。
云鼎天再一次望向了胖殺,他發(fā)現(xiàn),原來胖殺在死之前,居然伸出了手指,指向了一個方向,而在那個方向,云鼎天又發(fā)現(xiàn)了一樣見過的東西。
沒錯,云鼎天又見到了在龍脈山上同樣出現(xiàn)的那面旗子,那面寫著“橫”字的旗子,到底,那一面旗子代表的是誰呢?
莫非,此人,或裂骨流的某個團體,寫著“橫”字的這個團體,就是他們要來殺云鼎天嗎?
到底,云鼎天是什么時候得罪了裂骨流的這個人呢?又或者什么時候與他們有過節(jié)的呢?
云鼎天站了起來,他再一次望向那面旗子,那面寫著一個“橫”字的旗子,他真的非常不理解,難道,云鼎天曾經(jīng)得罪過裂骨流的人?
沒有辦法,胖殺已經(jīng)死了,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他們了解裂骨流的人了,因為此時的裂骨流在血洗整個玄龍縣之后,也已經(jīng)全部離開了。
云鼎天再試著使用他的超強聽力,去聽了一遍整個玄龍縣的聲音,但是,這一次,他再也沒有能夠聽到任何的聲音。
而且,云鼎天也試著去感受了一番,還是沒有感受到有任何的戰(zhàn)斗力體的存在,這說明,此時的玄龍縣,已經(jīng)不會再有活人存在了。
整個玄龍縣的凡人和武者們,他們不是被殺死了,就是已經(jīng)逃難了,所以,此時的玄龍縣,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死城。
云鼎天看著周圍,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他對藍袍宗師說道:“宗師,你想,除了玄龍縣,其它的縣會不會也被裂骨流的人血洗了呢?”
“非常有可能,因為我們來時候,在玄龍地區(qū)的其它地方,似乎也有被殺害的人。”藍袍宗師回答著云鼎天。
“這么說,我們應(yīng)該到其它縣去看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的人能夠活下來的。”云鼎天對藍袍宗師說道。
“那到哪個縣去呢?”藍袍宗師問道。
云鼎天想了想,他知道,在整個玄龍地區(qū),他還認識有人的,那就是雙龍縣了,在雙龍縣,有他認識的雙龍會宇文家族的宇文聰和宇文恬兩兄妹。
想到這里,于是云鼎天對藍袍宗師說道:“宗師,不如我們到雙龍縣去一趟吧?”
“好,去吧。”藍袍宗師非常干脆地回答著云鼎天,大概是因為長年離開了玄龍地區(qū),所以藍袍宗師也覺得,現(xiàn)在的玄龍地區(qū),還是云鼎天更加的清楚一點。
于是,藍袍宗師和云鼎天,再次叫上了七彩麒麟和好奇靈雀,當然,還帶著小藥,離開了玄龍縣。
他們要到雙龍縣去一趟,那里,還有云鼎天認識的幾個人。
到底,他們?nèi)サ诫p龍縣之后,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幸存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