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你就這么篤定,林子安離婚之后會娶你?”
白美薇唇角繃了繃,“當(dāng)然。”
“哦,那恭喜你,小三終于要扶正了。”齊夏語氣中的嘲諷顯露無疑,“想借我的口,讓如心難過,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齊夏和白美薇本來就沒什么交集,白美薇卻主動找她談及葉如心和林子安的事情,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想皆齊夏的口,將這些話傳達(dá)到如心耳中,讓她難過。
白美薇眼眸閃了閃,唇角勾了起來,“你們還真是好姐妹。”
齊夏輕笑,“像你這種人,也只配和蘇星辰做朋友,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白美薇握緊拳頭,眼中染上一抹怒意,似乎在極力抑制,齊夏淡淡道,“白美薇,我很同情你。”
齊夏說完這句話,再也不理她,越過她,向前走去,她尖銳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你什么意思?”
齊夏頭也未回,冷冷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清楚么?你是撿破爛的么?別人扔掉不要的東西,你卻當(dāng)寶貝一樣撿回去。所以,我同情你。”
她徑直向前走掉。
白美薇氣得渾身發(fā)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齊夏走出房間,赫連城從門口閃身而出,攬住她的腰,唇角帶著一絲壞笑,低聲道,“我開始慶幸,我老婆的牙尖嘴利,沒有用來對付我。”
“哼——”齊夏冷哼了一聲,由于心情不好,將怒火發(fā)泄到他身上,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老婆,冤枉啊,站在你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好東西。”赫連城將她摟得緊緊的,擁著她下樓梯。
齊夏抬眼看他,俊美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好像不管她如何撒潑耍賴他都會包容她一樣,她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臉,哼了一聲,“暫時表現(xiàn)還不錯,不過,還得經(jīng)過長期考驗。”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就像安撫小寵物一般,“放心,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
“肉麻……”她送他一枚白眼,唇角卻悄然勾了起來。
回家之后,齊夏還對這件事耿耿于懷。
“老公,我沒想到,白美薇和你居然是親戚,你怎么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還想著這件事?”赫連城幫她將外套脫了下來,掛在落地衣架上。
“我不喜歡她!我討厭她!”就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害得如心和林子安感情破裂!
“你從來就沒有問過呀,那些不相干的人,我怎么記得應(yīng)該告訴你。”赫連城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別生氣了,嗯?”
“不相干的人?你們不是親戚嗎?”齊夏瞪眼。
“她的父親白記堯,只是舅外公收養(yǎng)的兒子,很少與我們來往,白美薇就更不用說了,我?guī)缀跬涍€有她這么一個親戚。”赫連城親了親她的臉頰,“現(xiàn)在感覺好受一點沒有?”
“嗯,好一點了。”她張開雙臂抱住他,在他胸前蹭了蹭,咬牙切齒地說,“我討厭小三!”
“我也討厭小三!咱們以后再也不跟她說話了!”他坐到沙發(fā)上,將她扶到自己腿上。
“嗯,好!”
誒,好像哪里不對勁。
齊夏猛然低頭,發(fā)現(xiàn)某人正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
她嘴角抽了抽,“老公,你在做什么?”
“很顯然,我在種草莓。”他吸吮著她脖頸間細(xì)膩的皮膚。
她無語,“我現(xiàn)在很嚴(yán)肅地在跟你說話誒……”
他繼續(xù)種草莓,“我也在很嚴(yán)肅地證明我對你的忠誠……”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綿軟,她忍不住打了個顫,“證明忠誠,也不需要這樣啊!”
“當(dāng)然需要,因為‘它’只對你有反應(yīng)……”他故意用那個滾燙的部位摩擦著她的腰部。
齊夏臉頰通紅,雙手不由自主抱住他的腰,“誰知道呢……你和蘇希雅在一起那么多年……”
“你是在吃醋嗎?”赫連城咬了咬她嘟起來的紅唇,笑聲低沉而愉悅。
“我才沒吃醋呢!”齊夏偏過頭,不想讓他得逞,不料,卻將自己的耳垂擦上他的嘴唇,他輕輕舔了舔,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立刻從她身體竄過。
他雙手越發(fā)地肆無忌憚,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當(dāng)年,你偷走的不光是我的衣服,還偷走了一樣?xùn)|西。”
“什么?”她優(yōu)美的脖頸揚了起來,眼神有些許迷離。
“我的第一次。”他倏然低頭,咬住她的朱果。
“唔……”她敏感地顫抖起來,雙手將他緊緊抱著,嘴上卻猶自不饒人,“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五年里面……你都沒有碰過蘇希雅?你忍得住?”
“所以,我才說,它只對你有感覺。”他扶著她的腰,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位置。夏這篤齊這。
“不會吧,這么神奇……”齊夏有種被他欺騙的感覺,只是,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因為某人已經(jīng)開始使壞了,“啊……你,不要在這里啦……”
“我們還從來沒有試過在沙發(fā)上……”
某人根本不聽她的抗議,已經(jīng)開始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對她的忠誠了。
半個小時之后。
齊夏嗚嗚抽泣,“老公,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對我的忠誠……”
赫連城,“還有呢……”
又過去半個小時。
齊夏,“老公,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不是第一次……”
赫連城,“還有……”
一個小時過去了。
齊夏,“赫連城,你有完沒完!”
赫連城,“沒完。”
“嗚嗚,老公,饒了我吧,我相信你五年來,沒有碰過蘇希雅,你只有我一個女人,我都相信……”
“真的相信?”
“恩恩,真的,我發(fā)誓……完了嗎?”
“再忍一忍,快了……”
“赫連城,你騙我,我都認(rèn)錯了!”
“好了好了,寶貝兒……”
經(jīng)過這一次的慘烈教訓(xùn),齊夏再也不敢懷疑赫連城對她的忠誠度了,更不敢懷疑他碰過其他女人。
第二天醒來,齊夏雙腿都是軟的,她好想就這么躺一天,不過,今天是年初二,他們一家六口還要去姨媽家里拜年,她不得不扶著腰,強撐著爬起來。
下床的時候,她雙腿發(fā)抖,差點撲倒在地,好在赫連城從浴室出來,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他身上還有剛沐浴過的淡淡清香,低聲笑道,“要不要我?guī)湍阆矗俊?
“走開啦——”齊夏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都是你害的!”
為什么這么不公平,明明他們都運動了很久,而且主要是他在運動,他精神百倍,她卻萎靡不振?
泡了個熱水澡,感覺身體要舒服許多了,不過,時間也不早了,必須得趕緊出發(fā)。
夫妻倆帶著四個孩子,開車去夏云家里,勞斯萊斯駛出莊園大門之后,停在遠(yuǎn)處的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緩緩跟在他們身后。
赫連城很快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他深邃的眼眸閃了閃,唇角勾了勾,“老婆,抓緊了,還有后面的三個小家伙,都坐穩(wěn)了。”
小寶嚷道,“老爹,你要做什么?”
赫連城輕笑,“甩掉后面討厭的蒼蠅。”
“有人跟蹤我們?”小寶抻著脖子往后看,看到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離他們距離不遠(yuǎn)。
“大家坐穩(wěn)了。”
赫連城腳下加快了速度,汽車頓時猶如離弦的箭,飛馳而出,這里已經(jīng)離市區(qū)不遠(yuǎn),汽車開始多了起來,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車流之中,又拐了幾條小道,最后再行駛到主干道上面的時候,車后的跟蹤者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老爹,最近你又惹上麻煩了嗎?”小寶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
赫連城輕笑,“最近我最多惹惱了董事會那幫老頭子,他們還不至于跟蹤我。”
齊夏抿了抿唇,臉色不太好,她懷疑,在背后跟蹤的,有可能是小寶的親生母親,鈴木千櫻。
鈴木千櫻說過,春節(jié)過后,她就要帶走小寶,所以她現(xiàn)在,很有可能已經(jīng)來到了A市。
赫連城看了一眼齊夏,“老婆?”
“啊?”齊夏茫然地抬頭。
“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
齊夏笑了笑,“沒事,可能剛才汽車開太快了,我有點難受。”
“要不要停下來,歇息一下?”赫連城神色擔(dān)憂。
“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多了,再說,也快要到姨媽家里了。”齊夏連忙岔開話題,“老公,聽姨媽說,今年高風(fēng)表哥也回來探親了。”
“你不是說他在美國國防科研機構(gòu)工作嗎?美國方面肯放他回國?”美國政aa府肯任用中國人做那種機密性的研究工作,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更別說放他回國探親。
“對啊,我也覺得很奇怪,不過,這也說明表哥很厲害,否則美國政aa府也不可能為了安撫他,同意他回國。”齊夏眉宇間透著驕傲,小時候,高風(fēng)是她心目中的偶像。
這是高風(fēng)出國之后,第一次回國探親,這一次不光他回來,他還帶來了他的妻子,一位漂亮的美國女人喬安娜,也是他的同事,據(jù)說他們?nèi)ツ陝偨Y(jié)婚,由于政aa府保密,不許高風(fēng)告知家人,通過一年的努力,高風(fēng)才說服當(dāng)局,領(lǐng)著妻子回國探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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