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蕭說完,低聲笑了兩聲,看起來心情很爽的往一旁的沙發(fā)上坐去,端起茶幾上早就倒好的紅酒,晃了兩晃,悠閑的喝了起來。
童恩惜雙手緊握,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她看了一眼火紅色的大床,只覺得那被子下面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可是,難道真的要……
她又看了一眼雷牧蕭,只見他的一雙鷹眸正銳利的盯著她,讓她不禁心底一顫,她今天鐵定逃不掉了!
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可憐的倉鼠,被獵食的老鷹抓回了洞里,只等著老鷹玩膩了,就一口一口的吃掉。
雷牧蕭顯然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了,雙腿交疊,一只手正一下一下的敲擊著茶幾,敲得童恩惜的心越來越沉。
“快把衣服換上!過來給我倒酒!”
童恩惜渾身一震,趕緊跑向大床,拉開被子,拿出里面的衣服,竟然是一件兔女郎裝!
所有的布料,兩只手一捧就能完全捧在手心里,這根本就比她身上破爛的禮服還要露骨!
她狠狠的看向雷牧蕭,質問道:“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兔女郎裝?”
雷牧蕭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她的怒氣一般,笑道:“怎么樣?喜歡嗎?很多拜金女都喜歡穿兔女郎裝的,穿著兔子裝,能掉金龜婿啊。”說完,臉色忽然一變,說道:“快穿!你別忘了,你只是一件交易的物品,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我明天就能讓皇甫集團消失!”
“我穿。”
童恩惜斂下眼眸,動作僵硬的將身上的禮服褪下,然后一件,兩件……將兔子裝穿在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究竟是什么模樣,只覺得羞愧得要死,渾身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即便是夏天,也感覺到了沁骨的寒意。
而雷牧蕭,這個給她帶來如此羞辱的男人,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將她的整個換衣過程盡收眼底。
“過來,給我倒酒。”
雷牧蕭敲了敲茶幾。
童恩惜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后手足僵硬的挪到了雷牧蕭的面前,手捂著胸口蹲下身子倒酒。
雷牧蕭邪笑著接過酒杯晃了晃,說道:“把手拿開。”
童恩惜小心翼翼的收回手,胸前大片的肌膚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那又薄又少的布料,只堪堪遮住了最最重要的部分,深深的溝壑就這么大喇喇的出現(xiàn)在雷牧蕭的眼前。
一杯紅酒毫無預警的倒了下去。
“啊!”童恩惜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得一陣刺骨的冰涼,紅色的酒水就已經(jīng)越過胸前的溝壑一路往下流去。
雷牧蕭獨自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說道:“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有錢了,但是這衣服也很貴啊,這可是特別定制的,你穿著這樣一身衣服,走路卻走得跟木頭似的,你是在對我表示不滿?也行,大不了明天我就把皇甫集團的合作案給撤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樣?”童恩惜聲音微微顫抖,她感覺到冰涼的酒水已經(jīng)流到下面,濕濕嗒嗒的很是難受。
“身為名門千金,走路要優(yōu)雅,去,回到床邊,然后走貓步走到我面前來。記得屁股扭起來。”
鋪天蓋地的羞辱感直接砸到了童恩惜的腦門上,她沒有想到雷牧蕭竟然會恨她很到這種地步!
這算什么?調(diào)教?
“還不快去。”說完,又是一杯酒倒了下去,童恩惜身下的地板上已經(jīng)嘀嗒出了一灘水漬。
這一切,就當是她欠他的!
三年前,她在他最失意的時候離開了他,給了他沉痛的傷害,今晚,就當是她還他。
重新走到床邊,旁邊是一面落地鏡,鏡子里的她渾身狼狽,大腿上甚至還流著酒水,冰涼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每一處神經(jīng)。
貓步?童恩惜按照印象中模特的樣子抬起腳,一步一步的走向雷牧蕭。
“抬頭,挺胸!屁股再扭起來。”
“嗯,很好,再把手放在衣服上。”
什么?
童恩惜愣了愣,把手放在衣服上?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就是三點式的,不管把手放在那塊布料上,都極其的不雅觀的,她要怎么放?那豈不是成了她在自己摸自己的樣子?
“愣著干什么?上下你可以隨便選。快點兒,我耐心有限。”
雷牧蕭一副期待又不耐煩的樣子,讓童恩惜很難接受,也很心痛。
雙手緩緩的附上胸前,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雷牧蕭的面前,雷牧蕭靠近她的身體,閉上眼睛深呼吸。
“好香。”
下一秒,童恩惜就落盡了一個久違又強硬的懷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jīng)坐在了雷牧蕭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