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蘇岑竟有些難過,所以,宴會還未結束,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蘇岑還在衛生間里洗澡,就聽到外頭傳來蘇剛正的聲音。
他冷冰冰地說著:“去給我把那個裴子琛的背景摸清楚,越快越好。”
原來,在宴.會上,裴子琛對他做的事情他全都記在心里,可是因為沒有摸清楚裴子琛的底細,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讓手下的人去調查。
可是他卻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便來找蘇岑的麻煩。
如今,他也就只能把所有的怒火發泄在蘇岑的身上了。
可是誰知道,蘇剛正一到蘇岑的房間里,卻發現里頭沒人。
這讓他的怒火燃燒的更旺。
“蘇岑,你給我滾出來!”蘇剛正怒吼著。
原本,蘇岑是想躲在衛生間里,躲過這一劫的。
對于蘇剛正每一次的到來,對于蘇岑來說,都是一個劫。只有躲開他,自己才不用對蘇剛正卑躬屈膝。哪怕只有一次,對于她來說,也是一種恩典。
蘇剛正就像是折磨她的惡魔,讓她本能的就想要逃。
可是誰知道,蘇剛正的怒火居然那樣旺,如果自己不出去的話,下一次,蘇剛正只會對她更加兇殘。
所以,蘇岑便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光著腳走了出去。
“蘇伯伯,你回來了。”蘇岑乖巧地說著。
可是誰知道,蘇剛正根本沒有回答就直接一個巴掌打在蘇岑的臉上。
那一個耳光那么響,聲音那么清脆。蘇岑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紅手印。
蘇岑捂住自己的臉,滿頭霧水地望向蘇剛正。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會讓蘇剛正發這么大的脾氣。
“蘇伯伯,你……我做錯什么了?”蘇岑梨花帶雨地說著。
“呵,”蘇剛正冷笑著,說道,“你還問我你做錯了什么,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在宴會上那么丟臉!”
話說到這里,蘇岑算是明白了,原來,蘇剛正還在氣惱著晚上裴子琛取笑他的事情。
明明就是他自己一開始想要為難裴子琛,可是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他自己吃了虧,又怎么能怪她呢。
可是蘇剛正卻不這么覺得。
他認為,如果不是因為蘇岑把裴子琛請到宴會上來,也就不會發生這么多的事情了,他也就不會那么丟臉。
總之,在蘇剛正的眼中,他自己永遠都不會是錯的。錯的只會是蘇岑。
可是蘇岑卻難以接受這個理由。
她反駁著:“裴子琛得罪你那是他的事,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你還敢頂嘴。這個宴會是你安排的,人也是你請的,誰讓你把他請來了?啊?”
聽到蘇岑的反駁,蘇剛正更加氣惱,緊緊拽住蘇岑的頭發,怒吼著。
而蘇岑感受到頭上的疼痛,表情更是痛苦。
原本以為,只要自己好好辦好這個宴會,至少能讓蘇剛正暫時對她好一點,可是誰知道,就因為他自己的自取其辱,讓蘇岑最后吃盡苦頭。
蘇剛正這個人,真的是心胸狹隘,可是偏偏,蘇岑卻什么都不能說。
面對這樣的情形,蘇岑也只能向他求饒。
“蘇伯伯,我知道錯了,疼……疼……”蘇岑叫喊著。
可是當蘇剛正聽到蘇岑的叫嚷時,他的心里,只覺得興奮。
他附在蘇岑的耳邊,說著:“原來你也知道疼啊,你知道當時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丟臉的時候,我心里有多疼嗎?可你倒好,居然還去找他跳舞,怎么樣,是不是很開心啊?”
如果可以,蘇岑真希望自己可以把蘇剛正狠狠揍一頓。可是現在,她卻什么都做不了。
“沒有,沒有。”蘇岑連忙解釋著,“我沒有啊……”
本來,蘇岑去找裴子琛跳舞是想說服裴子琛幫助她的,可是誰知道,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反而讓蘇剛正看到,成為了他發泄自己情緒的借口。
其實,如果蘇剛正想要折磨她,又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呢。
現在的蘇岑對于他來說,就像是手中的玩意,如果他想要折磨她來取得樂趣,根本就是簡單至極。
可是對于剛正那樣一個偽君子,無論做什么事情,他都要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這樣,才能繼續保持著他的君子形象。
殊不知,他的所謂形象,早已經是用臭名昭著來形容了。
“沒有?是你不開心,還是沒有我說的那么開心?”蘇剛正瞪大眼睛,怒吼著,“蘇岑,我警告過你很多次,最好乖乖聽話,甚至還將這次的宴會都交給你去辦。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讓我怎么能原諒你呢?”
蘇剛正說的,那樣惱怒,讓蘇岑竟找不到話語來反駁。
準確的說,是不能反駁。
剛剛就因為自己多說了幾句,所以蘇剛正的手上又用力了幾分,蘇岑只覺得自己的頭發都快被蘇剛正給拔下來了。
所以,她只能哭喊著,讓蘇剛正放過自己。
“蘇伯伯,我真的沒有,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蘇岑苦苦哀求著。
“放了你?”聽到蘇岑說的那些話,蘇剛正就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他說著:“蘇岑,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想讓你死,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我知道我知道,啊……我真的不敢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如今,最讓蘇岑感到恥辱的,不就是去蘇剛正口中的那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嗎。
哪怕是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全都死光了,蘇岑也不愿意成為蘇剛正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的女人。
和蘇剛正的每一次相處,對于蘇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她每天堅持著,都只是希望這份煎熬能夠快點結束。
可是誰知道,煎熬沒有結束,她的小命,卻快要結束在蘇剛正的手里了。
“放了你可以,就看……你的表現怎么樣了。”
說完,蘇剛正便把蘇岑狠狠推倒在地上,將她身上唯一的一件浴袍給撕扯掉,便俯身傾上前去。
這一次,對于蘇岑來說,是極為兇殘的懲罰。
可是對于蘇剛正來說,卻是大快人心。已經記不清這種折磨持續了多久,只知道,到后來,蘇岑已經完全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只有碎裂的浴袍,和身上一塊塊的傷痕在向蘇岑證明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不是夢,都是真的。
當蘇岑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滿身傷痕的時候,她的心,也是同樣的千瘡百孔。
這種生活,她真的是不想再過下去了,她真的好想離開這里,好想擺脫那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
可是現在,自己就像是被蘇剛正關在籠子里的麻雀,怎么飛,也逃不出這一方天地。
她該怎么辦,她到底應該怎么辦。
眼淚就那樣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同時,她也想到了那個唯一能夠幫助她的人:裴子琛。
只要她能說服裴子琛,那她就有救了。
打定主意,蘇岑便回到衛生間里,將蘇剛正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給搓了個遍,然后才換衣服出門找裴子琛去了。
當蘇岑到達裴子琛的公司時,裴子琛正在開會,她也就只好在裴子琛的辦公室里等著他。
偶然之間,蘇岑看到裴子琛辦公桌上的相片很是眼熟,正想近距離去看,卻被裴子琛給及時阻止了。
“住手!”裴子琛的聲音突然在蘇岑的背后響起。
聽到裴子琛的聲音,蘇岑最后也只能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蘇岑轉過身去,對裴子琛笑的那樣甜美。
她開口說著:“子琛。”
“你來了。有事嗎?”對于蘇岑的出現,裴子琛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喜。就好像,蘇岑的出現,根本就不關他的事一樣。
不過,對于裴子琛的冷淡,蘇岑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對于現在的蘇來說,只要裴子琛能夠答應救她,那么其他的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
她真的是再也忍受不了待在蘇剛正身邊的日子了。
蘇岑繼續說著:“既然我會大老遠跑到你的公司找你,那自然是有事要跟你說了。”
“哦?”裴子琛挑起眉頭,說著,“什么事?”
“這件事對于你我來說,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蘇岑故意這樣說著,吊裴子琛的胃口。
“你說說看。”裴子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如果真的像蘇岑說的那樣,能夠讓他們兩個人都得到各自想要的,那他不妨聽蘇岑繼續說下去。
聽到裴子琛的回答,蘇岑知道,裴子琛已經開始心動了。
所以,她繼續說著:“想必你也應該知道,現在我在蘇剛正的身邊,想要從他那里得到一些商業機密,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愿意和你合作,幫你打敗蘇剛正。”
“我憑什么相信你?”裴子琛還是有些不放心。
畢竟,對于蘇岑來說,蘇剛正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怎么會愿意出賣蘇剛正來和他合作呢。這里面肯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