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這麼心急,我是說真的,我的意思是說,這個時候你們都有目標啊,不像是我,我真的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目標,”保羅說到。
“你說我這都乾的些什麼事啊,我怎麼就這樣了呢,天天爲別人賣命,特別是宋小惜和裴子琛,我都不知道自己想幹些什麼。”保羅的語氣中有點苦惱。
“可是這不就是你的工作麼?”程琳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一點不解,因爲自己根本沒有陷入這種思考人生的境界中。
“嗯,怎麼說呢,雖然你的高度沒有我這麼高,但是這一切都說明了有可能你就是完成了細節(jié)的目標也會這麼想的。”保羅說到。
“所以你又要談一談你是怎麼看待我的目標我的生活的麼?”程琳說到,語氣中似乎充滿了疑問,可能下一個路口就要爆發(fā)了。
“並沒有啊,你幹嘛這麼想,你是不是又被害妄想癥啊?”保羅僅僅是簡單的問了問程琳,其實本來自己沒有想跟她討論這個話題的。
“嗯,沒有就好,不要怪我爲什麼這麼神經(jīng)質(zhì),因爲你知道的,這邊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我不想就這樣被別人永永遠遠的指指點點。”程琳解釋道。
“別這麼說,我們的生活不都是這樣麼,沒有別人你過不了,可是別人多了你也過不了,總之,別人的眼光永遠是別人的眼光,你不用管他們,有自己的路就好啦。”保羅安慰道,語氣中特別的平和。
“你那麼灑脫啊,你別忘了我可是一個少女啊,怎麼能和你們男生一個樣啊。”程琳笑著回覆到。
“嗯,看起來是不一樣,光是這句話我就覺得不一樣了,簡直太不一樣了!”保羅說到,似乎自己的心中已經(jīng)把程琳想成了一個宙斯。
“也沒那麼嚴重,總之,和你交流還不是個問題。”程琳說到,這個時候特別是這種氣氛裡,程琳似乎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和保羅敞開了心扉。
“啊,好吧,雖然我不怎麼在乎別人怎麼看你,但是我覺得我真的沒有很挑剔你的意思,特別是這個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都得到了昇華。
“真是謝謝你,沒有像別人的眼光一樣看我,我該說我很感激你呢?”程琳似乎在疑問自己對面的保羅。
可能這個時候如果電話線能夠把人傳送過來保羅一定會就這樣的的站在自己對面的這個叫程琳的小女孩身邊,摸摸她的頭或者做些別的,總之就是要告訴她,別擔心,這裡的一切都是別人的看法,不代表個人的立場。
“沒什麼可以謝我的,只不過我說的都是事實罷了,你想啊,爲什麼每一個人都要關(guān)注別人的生活呢,特別是這個時候,如果你只生活在別人的眼光中,是多麼的無知且可能得不到什麼快樂的吧。”保羅說到。
“對哦,你知道我剛纔在想一些什麼麼?”程琳打斷了保羅的說話,因爲程琳可能覺得剛纔保羅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吧。
“想一些什麼?”保羅很順從的問到,似乎很想知道這一切之後都發(fā)生了什麼。
“我在想啊”程琳笑了笑,“如果要是早一點有人告訴我這個道理你說會不會就不變成這個樣子了啊。”程琳若有所思的說到。
“特別是這個時候,我覺得我可能一定不會有這種復仇的事情在打擾我,很何況還是和唐小凡和裴子琛作對。”程琳繼續(xù)說道。
“說不定我會用自己的努力找到一個自己可以感覺到幸福的地方,就這麼一直變老,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程琳說到。
“哪像現(xiàn)在啊,爲了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一直從中國跑到這個歐洲的小鎮(zhèn),你說我是不是閒的啊”程琳似乎在自問自答。
“你不用理我,我覺得我需要自己冷靜的,鎮(zhèn)定的思考一下爲什麼現(xiàn)在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這麼多事。”程琳說到。
“你知道的啊,我不是這樣的小朋友了,可是就是感覺自己咽不下這一口氣,你說我又做錯了些啥,怎麼一瞬間就成了千夫所指。”程琳。
“你一定覺得你特別的冤枉吧,特別是這個時候,沒有人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你,也沒有知道你以後要走的道路,直到這個時候我愛發(fā)現(xiàn),我可能在這裡的唯一的作用就是讓您們好好的審視一下自己吧。”保羅半開玩笑的說到,可是誰都知道他心裡有點心酸。
“怎麼說呢,也不能這麼說,特別是這個時候,沒有人不經(jīng)過你的啓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存在的意義不是麼?”程琳說到。
“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你似乎不知道自己將要幹什麼,因爲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的地位有多麼的重要吧。”程琳勸導保羅。
“你想啊,如果沒有你的話,宋小惜和裴子琛那兩塊只會秀恩愛的木頭會考慮到我來到這裡的目的麼?”程琳動了真正的感情,甚至不介意拿自己的事情來舉例子。
“……”保羅被這種犀利的比喻說不出話來了。
“呸,一提起這個我就生氣,真的是特別的氣人,你說他們總是無時無刻的在秀恩愛啊!有沒有王法了!”程琳略有怒氣的說到。
“好吧好吧,是我太激動了,不過這也怪我,好吧我承認怪我,誰叫我總是一睜眼就能看見他們秀恩愛啊!”程琳甩了甩自己的頭髮。
“啊,你竟然,竟然去偷窺他們?”保羅似乎覺得有點震驚,“這個不好吧,我聽說讓人家抓到了還算是犯法的呢!”保羅苦口婆心的勸導自己通話的程琳。
“那不能,那就是不能,反正不能,叫偷窺。”程琳聲音低了下去,似乎自己不想承認保羅給自己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我只不過就是突然的在街道上遇見他們而已,特別是這個時候,你說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再說了,這個小鎮(zhèn)這麼的小,你應該體諒下我。”程琳開始用撒嬌的語氣狡辯到。
“好好好,我不說了,就是你們不小心碰到的行不行?我假裝自己一定什麼也不知道。”保羅感覺有點搞笑,但是還是這麼回答著。
似乎這一刻,跟自己通話的人已經(jīng)從一個高貴冷豔的貴婦變成了一個嬌羞甚至是傲嬌的小女孩了。
“對,你知道就好,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程琳囑託著自己通話的保羅。“對了對了,這不是我要說的主題。”
“我要說啥來著?”程琳開始再一次的問保羅,似乎自己剛剛準備好要說的話總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保羅這個神奇的存在給打斷。
“你說他們秀恩愛來著。”保羅笑著接了話茬。
“啊?!秀恩愛?不是這段,這之前,我想想啊,”程琳並沒有覺得保羅再逗自己,因爲這個時候她似乎還是挺想宣泄一下自己的情感的。
“啊,要是有聊天記錄的話我現(xiàn)在一定要回去看看。”程琳說到,撓了撓頭,似乎現(xiàn)在正在苦苦的思索著些什麼。
“哦對了,我說到人生的意義來著對吧?”程琳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剛纔說的些什麼。
“賓果,你猜對了,不不不,我應該慶祝你終於想起來了。”保羅笑著說。
“嗯,我是想起來了,我是說你的事來著,我是說你存在是挺有意義的事情的。”程琳說到,特別是這個時候,我覺得沒有你這一切都進行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