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我有了! 奇怪的關(guān)祁
悠郁點點頭,強忍著眼淚……那模樣,更是楚楚可憐讓人心疼……
貝孜見了,心疼又愛戀的用俊臉輕輕的摩挲著悠郁的臉蛋。
悠郁秀紅了一張臉,羞澀的垂下了眼簾……
一旁的特護(hù)看著,在心里冷哼,不屑,聯(lián)想到兩人的身份,又聽了這么久,算是明白了,原來,真的是這個悠郁搶了冷紫珧的未婚夫,真不是人,好閨蜜搶了自己的未婚夫?這兩人是多么的對不起冷紫珧啊,居然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說什么你沒錯,我沒錯,愛情沒錯……呸,踐人就是踐人,這得有多賤才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果然,人賤則無敵!
…………………
雖然晚上折騰了一晚上,但第二天早上,冷紫珧還是一大早就起來了,昨天晚上一直睡不踏實安穩(wěn),總在想著今天早上報紙的事情。
心里很難踏實下來,最近她本來就處于輿|論的風(fēng)尖浪口,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如果這件事情再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肯定會影響到冷氏。
貝勒也醒了,睜開眼,看了看墻上的時間,才六點鐘而已。
“老婆,怎么這么早就醒了?來,再睡會兒。”貝勒說著就想摟著冷紫珧繼續(xù)睡。
冷紫珧皺著眉,有點煩躁的拿開肩膀上的手,冷冷的說:“你睡吧,我睡不著,我起床了。”掀開被子下了床。
貝勒聽了,怎么可能還睡得著,皺著眉看著冷紫珧的背影,他知道冷紫珧在煩什么,肯定是擔(dān)心早上的報紙的事兒……
哎,老婆為了這事兒這么心煩,他怎么可能安枕無憂的睡大覺?
貝勒也掀開被子起床,去浴室洗漱,兩人洗漱好之后就下樓。現(xiàn)在才六點半而已,家里的用人也才剛起來做早餐而已。
冷紫珧坐在沙發(fā)上,讓傭人拿來了早報看了起來,翻到娛樂版,仔細(xì)的看了一下,沒有報道昨天晚上的事,松了口氣,可接下來,翻到財經(jīng)版……
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大大的照片……貝孜抱著渾身是血的悠郁沖出人群,旁邊還有一張小圖片,自己一臉茫然的站在樓梯口。
而標(biāo)題更是醒目驚悚:冷紫珧推悠郁摔下樓梯!究竟是豪門妯娌不和?還是冷紫珧心有不甘報仇?
下面的內(nèi)容更是從多方面分析了,說貝孜現(xiàn)在進(jìn)入了公司,貝勒感到了危機與壓力,所以貝氏大公子和二公子的爭端與利益慢慢的浮上明面,貝氏兩位公子之間早有不和,為了財產(chǎn)利益,兄弟反目,所以冷紫珧才心有不甘的把悠郁推下了樓梯。
還說冷紫珧有可能是被悠郁和貝孜兩人聯(lián)合起來背叛,而悠郁的肚子,是在貝孜還是冷紫珧未婚夫的時候就大了的,所以,冷紫珧懷恨在心,才終于忍不住痛下狠手。
反正,就是說冷紫珧因為各種羨慕嫉妒恨,各種新仇舊恨,所以,對著悠郁和孩子下手了!
報紙把冷紫珧說的很不堪,說她各種惡毒,各種心狠手辣,內(nèi)心各種陰暗。
冷紫珧看了這樣的報道,饒是她再冷靜,也忍不住氣的把報紙狠狠的扔在茶幾上……混蛋!混蛋!這些記者怎么能這么混蛋呢?
怎么能不調(diào)查清楚就這樣寫呢?
上次關(guān)祁的表白都讓公司的股票大跌,很顯然,跟這次的事件比起來,上次的事件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次,公司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沖擊,而且……她都懷疑,自己都出門去,會不會有人朝自己扔雞蛋。
啊……真是該死!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扶悠郁!真是后悔早知道!
冷紫珧覺得很煩躁,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名聲什么的,而是公司……雖然冷氏集團這樣的國際大財團,這樣的小事不可能動公司的根本,但總歸是對冷氏集團的名聲不好,而且,冷紫珧也擔(dān)心董事會那些反派老古董趁這次的機會找麻煩……
雖然她不怕,但總歸是心煩!
貝勒看了冷紫珧一眼,拿起報紙看了起來,看完了,笑嘻嘻的放下報紙,看著臉色難看的冷紫珧說:“老婆,你說,你到底是因為擔(dān)心我搶不過貝孜呢?還是對悠郁懷恨在心才會出手?”
冷紫珧皺著眉沒好氣的瞪了貝孜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他有心情,她可沒心情。
“你怎么不說我對貝孜戀戀不忘,所以,想殺了悠郁,這樣……我就可以借著大嫂的身份之便,跟小叔子又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好偷情。”
雖然知道冷紫珧在開玩笑,故意這樣說,但貝勒的笑容還是僵在了臉上……因為在意,所以,即使知道她在開玩笑說氣話,他的心里還是忍不住的郁悶了。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說這樣的氣話。”貝勒皺著眉很認(rèn)真的說。
哼……
冷紫珧冷哼一聲,就不再搭理貝勒,直挺挺的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胸,眉頭緊鎖,在腦子里想著辦法……
想著有什么辦法才能平息這次的風(fēng)波……
在快要吃早飯的時候,冷剛跟劉芳琴也起床了。兩人來到了客廳,冷紫珧本來想把報紙藏起來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爸媽是多么聰明的人,昨天晚上那么大的事,肯定會上報紙。就算現(xiàn)在把報紙藏起來,他們還是會知道的。
冷剛和劉芳琴把報紙拿起來看了看,冷剛很平靜冷靜,這些,都在預(yù)料之中!劉芳琴卻非常的憤怒生氣。
“我說,這些記者都是吃屎長大的嗎?難道不知道這樣毀謗是犯法的嗎?憑什么就認(rèn)定了是我們紫珧推的悠郁那個小踐人?信不信我把他們通通告上法庭。”劉芳琴生氣的說。
她的寶貝女兒被這樣冤枉指責(zé),真是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冷紫珧安慰著劉芳琴:“媽,不用生氣,我們犯不著為這些記者生氣,你明明知道,他們反正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怎么夸張,怎么驚悚,怎么能制造話題,他們就怎么寫。好了,不要生氣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
“我能不生氣嗎?這些記者,看我這次不好好的收拾他們,我就不叫劉芳琴。”劉芳琴咬牙切齒的說。
冷紫珧嘆了口氣,望向貝勒……她現(xiàn)在實在是沒心情來安慰媽媽。她的心情跟媽媽一樣糟糕透了。
貝勒點點頭,笑著對劉芳琴說:“媽,你不用擔(dān)心,這件事情,我和紫珧會解決的,至于告這些記者嘛,媽,您也知道,對于這些記者,我們雖然不說要當(dāng)祖宗一樣供養(yǎng)著,但我們也不能輕易的得罪,畢竟,人民大眾很多都不了解真相,都是從這些記者的筆下了解事實的。把這些記者得罪了,對我們沒好處。”
記者們可是想怎么寫就怎么寫的……你如果真的把他們告上法庭,下次,他們還不知道怎么亂寫呢。
這就是為什么不管多么大牌的人物,對于記者小角色,都是能不得罪就不要輕易的得罪!
這個道理劉芳琴也懂,但是……她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這些記者,一天到晚亂寫,真是氣死她了。
“好了。”冷剛看著劉芳琴淡淡的說:“你要相信我們女兒,這件事,紫珧你就自己解決吧,至于董事會那邊,我會去說的。”
“恩,我知道了,爸。”冷紫珧點點頭。
傭人準(zhǔn)備好了早餐,叫眾人吃早餐……吃完了早餐之后,冷紫珧和貝勒兩個就去上班了,不出意外,車子剛開口門口,就遇到了大批的記者的圍堵!
很多時候,冷紫珧都非常佩服這些無孔不入的記者,他們怎么就那么快知道自己住在娘家,而不是貝家呢?
還有,自己又不是明星,也不是什么耀眼的政界人物,這些人,為什么對自己的這點事就那么的感興趣呢?
貝勒本來還想強行闖出去的,可看著那么多記者,見車子來了也根本不退讓,反倒還往前擁,終于是放棄了,如果弄出人命,或者出點什么車禍?zhǔn)鹿剩鞘虑榫透闊┝恕?
停下了車,貝勒和冷紫珧兩個無奈的看了一下,一張張急切又興奮的臉已經(jīng)貼著車窗玻璃了,有的都被擠變形壓扁了,堪比京城的地鐵公交……
冷紫珧和貝勒兩個下了車,鎂光燈就不聽的閃,咔嚓咔嚓的聲音……
記者們的問題也隨之丟來。
“冷小姐,請問,對于昨天晚上在貝騰先生的生日宴會上,你把猶豫從樓梯上推下來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冷小姐,你是因為記恨悠郁搶了你?未婚夫呢?還是記恨猶豫搶了你的未婚夫呢?還是記恨悠郁搶了你的未婚夫呢?”
“貝勒先生,難道是因為貝孜先生進(jìn)入貝氏集團,你感覺到了壓力,所以才授意冷小姐對悠郁下狠手的嗎?”
“冷小姐,悠郁到底怎么樣了?孩子呢?”
醫(yī)院的消息封鎖的很好,他們用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得到消息。
“大家靜一靜……”冷紫珧示意記者們安靜,記者們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睜大了眼睛聚精會神的盯著冷紫珧。
冷紫珧深呼吸一下,然后慢慢的說:“首先,我想說,我沒有推悠郁,各位想想,先不說我根本就不記恨悠郁,退一萬步,就算我真的討厭悠郁,記恨她,我想害她,那我們妯娌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這么好幾個月,我有的是機會,我為什么不下手?偏偏在我爸爸的生日宴會上,眾目睽睽之下動手,給那么多人看著,難道我是傻的嗎?再有,我真的不記恨悠郁,悠郁是我的弟媳,我為什么要記恨她?至于報紙上說當(dāng)初悠郁搶了我的未婚夫,我想,大家誤會了,一開始,要結(jié)婚的就是我和貝勒,悠郁和貝孜,婚禮開始,只是給大家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這件事你們也早就知道了,我跟悠郁以前是好閨蜜,現(xiàn)在是妯娌,我為什么要害她?”
冷紫珧說的坦誠,一字一句的非常的認(rèn)真。
“至于你們說貝勒因為貝孜進(jìn)入公司,感覺到了壓力……我想說,就算貝孜不進(jìn)入公司,到時候,公司的股份也會有貝孜一份,貝勒為什么要有壓力?貝勒和貝孜兩兄弟,想的一直都是齊心協(xié)力的把貝氏管理好,打理好,讓貝氏更上一層樓,而不是在算計著誰的股份多,誰的股份少的事。”
“貝勒先生,真的是這樣嗎?”有記者問貝勒。
“恩。”貝勒淺笑著點點頭說:“我從來沒有跟貝孜因為股份的問題而有過爭論,對我們來說,公司是爸爸的,以后是我們兩兄弟的,誰多誰少我們都不在意,以后,我們兩兄弟會一起努力,讓貝氏更上一層樓。謝謝大家。”
“好了,各位,我們還要去上班,該說的我們都已經(jīng)說了,還請各位讓讓。”貝勒笑著說,護(hù)著冷紫珧上了車。
這次,記者們慢慢的讓開了……
貝勒把車開了出去,松了口氣……冷紫珧也松了口氣。
“老婆,不要擔(dān)心緊張,有我呢,公司的事情如果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話。”貝勒對冷紫珧說。
“恩。”冷紫珧點點頭。
貝勒送冷紫珧到了公司,公司門口也堵了很多的記者……冷紫珧先給人事部打了電話,人事部調(diào)動了公司所有的保安出來,保安們排成了一堵人墻,把記者們攔住了,冷紫珧這才下車,快速的往前走……
記者們擁擠著撞著想沖上來采訪冷紫珧,無奈被保安們給攔住了,但還是七嘴八舌的問著各種問題……
基本上就糾結(jié)著那兩三個問題……
冷紫珧沒有搭理,低著頭,快速的進(jìn)了公司,看著冷紫珧進(jìn)了公司,貝勒才開車離開……
……………………
冷紫珧一進(jìn)公司,就打開電腦看公司的股票,果然,公司的股票下跌了,跌的有點厲害,網(wǎng)上新聞下面留言評論也是罵聲一片……
“對不起,關(guān)導(dǎo),沒有通報您不能進(jìn)去……”岳曼曼試圖攔住關(guān)祁,可關(guān)祁鐵青著一張臉沖進(jìn)了辦公室。
冷紫珧皺著眉看著岳曼曼,岳曼曼害怕的低下了頭,恭敬的說:“總經(jīng)理,對不起,我攔不住他……”
“你出去吧。”冷紫珧淡淡的說。
“是。”岳曼曼恭敬的退了出去。
冷紫珧看著臉色難看的關(guān)祁,不明白關(guān)祁現(xiàn)在怎么來了,而且臉色這么難看……難道是《來自月亮的你》的劇組出了什么大事?
關(guān)祁來到冷紫珧的辦公桌面,站在冷紫珧?qū)γ妫p手撐在辦公桌上,身體微微前傾,形成一種逼迫的姿勢,看著冷紫珧,問:“是你把悠郁推下樓的?”
……
什么?
冷紫珧明顯的愣了一下,皺著眉看著關(guān)祁……關(guān)祁臉色不好是因為這件事?話說,關(guān)祁還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這樣不善的一面。
他很在乎這件事嗎?
“你怎么會問這件事?”冷紫珧皺著眉問。
關(guān)祁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很執(zhí)著的問:“是你推的悠郁?”他迫切的想知道這個問題。她很喜歡冷紫珧,想跟她結(jié)婚,但如果冷紫珧真的推了悠郁,想害悠郁和悠郁肚子里的孩子的話,他是不會追求冷紫珧的。
她的心腸真的那么歹毒,以后讓她當(dāng)孩子的后媽,還指不定要怎么虐|待孩子,說不定,還會整死孩子。
“沒有。”冷紫珧冷冷的,臉色也很難看:“我又不是傻子,當(dāng)著眾目睽睽,那么多人的面推她,再說,她死不死,對我都沒任何好處,她活著,對我也沒什么壞處。”
聽冷紫珧這么說,關(guān)祁松了一口氣……他真的很擔(dān)心冷紫珧承認(rèn),雖然他認(rèn)為冷紫珧不是那樣的人,但現(xiàn)場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現(xiàn)在既然冷紫珧說不是,那么,他就相信她!
“你繼續(xù)忙,我先走了。”關(guān)祁說完就走了,來去如風(fēng)……他之所以走的這么干脆,是因為自己剛才那么焦急緊張悠郁的事,如果冷紫珧深入去查,肯定會查到,被冷紫珧知道自己曾經(jīng)和悠郁有多一段的話,憑現(xiàn)在冷紫珧和悠郁的關(guān)系,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在一起的。
還是悄悄的走吧。
冷紫珧最近幾天可能都會忙于應(yīng)付這次的事,等她把事情解決了,也就忘記了今天的這點小事,這段時間,自己還是別出現(xiàn)在冷紫珧面前吧,以免她想起來,就麻煩了……
說他在乎悠郁?可她從頭到尾都沒問過悠郁怎么樣。可他那么生氣的質(zhì)問自己有沒有推悠郁,不是為了悠郁,難道是為了她?
真的為了她的話,他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好好的安慰安慰他嗎?怎么得到答案就跑了?
真是奇怪……
關(guān)祁這樣,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確定了自己沒有推悠郁,想利用他的力量,來幫她?也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