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可是身后已經無路可退。
既然無路可退,她下意識地挺直了脊梁,勇敢地對上了他那意味深長的視線,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到不可思議,她甚至是對著他笑了笑,“你喝酒了么?以后開車還是要小心點。”
葉祁連正好走到了她的面前,聽到她的話,腳步本能地一頓。
好像是自己一拳頭狠狠地打過去,卻是落在了棉花之上——
胸口頓時有些悶悶的,他一聲冷哼,長腿『逼』近,倏地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怎么,剛回來就想著要教訓我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少『奶』『奶』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么?”
驀然依舊是淺淺一笑,似乎他的冷嘲熱諷她絲毫都沒有放在心上,語氣溫和,“怎么會,我怎么敢隨便指責葉少。不過你剛才差點就撞到我了,我就是好心給你提個醒而已,如果你不愿意聽,那就當我沒有說過。”
葉祁連倏地瞇起了眼眸,扣住她下巴的力道漸漸加大,菲薄的唇微微一勾,弧度冰涼,“白驀然,去國外五年,倒是學會了伶牙俐齒。”
“謝謝葉少夸獎。”驀然不卑不吭地仰著脖子,臉上還是那一抹淡然的淺笑,“葉少可以放開我了么?爸爸還在里面等著我,我想不能讓他老人家久等了……”
葉祁連涼涼地打斷了她,“叫我葉少,叫我父親‘爸爸’,白驀然,你的輩分是怎么安排的?”
驀然垂了垂眼簾,四兩撥千斤地回敬他,“葉少,你希望我叫你老公的話,我倒是也愿意配合,不過我記得這是五年前你給我定的規矩,我一直都記在心里。”
沒想到這個女人,隔了五年不見,如此的牙尖嘴利了。
葉祁連看著她一臉鎮定自若的樣子,胸口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勃發怒意。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要撕碎她的虛偽。
這個女人,貪慕虛榮,不是為了錢,當年她才十九歲,大學都沒有畢業會愿意嫁給自己么?這些年她在英國,還不是葉家出錢養了她?
現在裝出這樣一幅樣子給誰看?
他欣長的身子忽然微微朝她傾了傾,黑暗中,只見他勾了勾唇,低聲說:“是真的有自知之明,還是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有一種熱度漸漸地『逼』近自己,驀然渾身一個激靈,那種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她本能的想要逃離,可是還沒有動作,腰上卻是驟然環上了一雙手,將她嬌小的身子微微一拉,她就跌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她渾身一抖,一張小臉幾乎是漲得通紅。
其實他們不是沒有過親密的接觸。
五年前的新婚之夜,那是一個很糟糕的夜晚。他喝的酩酊大醉,粗魯地將她潔白的婚紗撕成了碎片,進入她身體的瞬間,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如今想起來,都是那樣的記憶猶新。
而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是,他在自己的身體里大進大出,嘴里叫的卻是別的女人的名字。
那一刻她才知道,為什么在交換戒指的時候,他會那樣羞辱自己,原來自己不小心占據了某一個女人應該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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