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可口小嬌妻 024 一個圈套 天天書吧
“你——”想起昨天被反鎖的門,還有藍迦的突然出現(xiàn),她越想,周身,就止不住浸染上涼意,“是你安排的?”
“寧可可,”男人吐字清晰,帶著高貴的倨傲,“我說過,你會回來求我的。”
“你卑鄙!”她怒不可遏。
再加一個,我不要臉,藍迦撐開身後的椅子站起身,黑色的西裝褲裹住兩條性感長腿,“惡意傷人的罪名可不小,像王經(jīng)理那樣有錢有勢的人,讓你坐一輩子的牢都有可能。”
“我不相信,這個社會這麼顛倒黑白。”寧可可氣憤非常,藍迦再一手遮天,她不信,連法律都這麼不堪一擊。
男人踱著悠閒的腳步來到寧可可身後,右手陡然落在她肩頭,“真是好公民,你還是沒有適應(yīng)這個社會,別被它太過安詳?shù)谋砻骝_了。”
“你又想做什麼?”雖然不甘,可寧可可的語氣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軟下去。
“不是我想,而是你想怎麼做?”藍迦逼近她身前,下巴剛好觸及她頭頂。寧可可不想與他走得太近,退後兩步後,仰高下巴,不讓自己有所示弱,“即使這樣,也不用你操心,我會自己處理。”
藍迦眼底驟然凝起冰結(jié),敢這麼放肆的說話,就料定了莫雲(yún)軒會插手吧?
“好,我拭目以待。”他繞過寬大的辦公桌,來到落地窗前,雙手插在褲兜內(nèi),修長的身材很有型,寧可可不想在這多呆一刻,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站住。”男人側(cè)過臉,聲音醇厚,??她右手已經(jīng)伸出去,準(zhǔn)備開門。
“你還會回來的。”藍迦說的篤定,寧可可走出房間,並用力將門砰的一聲合上。邊上,秘書不滿地瞪她一眼,寧可可視而不見,失神回到值班內(nèi)。
“這男人真是有病,切!”寧可可惱火的揉著頭髮。
晚霞,染透了大半邊的天,照在每個人臉上,紅的像是能滲出血。
寧可可坐在會所門口的石階上,她將臉埋入雙臂間,沒有多餘的力氣支撐自己走下去,耳邊迴盪的,全是同那名經(jīng)理的對話。
被藍迦點醒,她趕到會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裡面的凌亂早就收拾整齊,監(jiān)控壞了,酒瓶已經(jīng)被人取走準(zhǔn)備備案,經(jīng)理對用藥一事更加矢口否認(rèn),“小姐,我們這是正經(jīng)場所,怎麼會有這種事發(fā)生?”
一個圈套,已經(jīng)設(shè)下,將她穩(wěn)穩(wěn)套入其中。
她在傷人的時候就想到會有不斷的麻煩,一切,她想的於情於理,卻漏掉了藍迦,這個凡事不按常理出牌的變態(tài)!
沿途走回家,晚風(fēng)拂面,可早就沒了那份閒情逸致,拖著滿身疲倦到家門口,才蹲下?lián)Q鞋,就能聞到滿屋子的飯菜香味。
“媽,做什麼好吃的呢?”顧清儀正在廚房忙活,繫著圍裙將門打開一小半,“可可回來了,晚上有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
寧可可將包放在邊上,挽起袖子擠進本就不大的廚房間內(nèi),“媽,我?guī)湍恪!?
顧清儀正在調(diào)汁,這些日子心情好了,臉色自然也不錯,“可可,上班還習(xí)慣吧?”
她背過身,手裡揀著菜,“挺好的,”將葉子放入菜籃,心裡雖然有煩心事,可想起莫雲(yún)軒,那股歡欣還是掩藏不住,“媽,你還記得莫雲(yún)軒嗎?”
顧清儀調(diào)汁的手僵住,轉(zhuǎn)過身來到寧可可身側(cè),“可可啊,你是不是想起些什麼了?”
“媽,他回來了。”
“什,什麼?”顧清儀滿臉震驚。
“這三年,他都在國外,這次他回來找我了。”
“怎麼會……”
“媽,可是我卻記不起和他是怎麼相識的,好迷惑。”
聽聞,顧清儀這才如釋重負(fù),她擡起手背擦了下額頭的汗,“這樣就最好了,來,先吃飯吧。”
“嗯,好。”
晚飯很快做好,寧可可擺好碗筷,二人擠在桌前,顧清儀將客廳內(nèi)的電視打開。??
習(xí)慣了吃晚飯時候看新聞,她挑了幾塊肉多的糖醋排骨放到寧可可碗裡,“多吃點,看你瘦的。”
“下面是晚間新聞,最新報道,昨天下午……”接下來的畫面很吵,寧可可只顧低頭吃飯,並沒有將心思分割出來。
“我一定要告她,不容許這種歪風(fēng)再持續(xù)下去……”男人熟悉而令人厭惡的聲音傳入寧可可耳中,她嚥下嘴裡的飯,擡起頭。
“能和我們講講當(dāng)時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嗎?”記者將話筒湊到男人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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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爲(wèi)用那種下流的手段就能讓我將方案交給她,我是那種人嗎?後來,她見我不同意,竟然拿起桌上的酒瓶發(fā)瘋似的砸向我,你們看我的傷……”
男人惱羞成怒指著包成糉子似的腦袋,“我要告她,讓她爲(wèi)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那麼請問,對方是那家公司的?”?
寧可可握緊手裡的筷子,畫面上,男人那張醜陋的臉被無限放大,自然也能將他每個表情捕捉清楚,他張下嘴,眼裡閃過明顯的懼怕,面對鏡頭時,馬上又恢復(fù)成‘大義凜然’的姿態(tài)。
“那家公司和我們向來有合作,口碑一直很好,這次的行爲(wèi),純屬個人人品問題,還說什麼不將方案給她,她就拿不到提成……”
寧可可氣的面色蒼白,全身發(fā)抖,顧清儀吃了口飯,搖頭道,“這社會啊,不要臉的人真多,肯定是人家女孩子不願意,正經(jīng)談生意哪有去那種地方的。”
電視內(nèi),恬不知恥的人仍在揚言……
“可憐了那孩子,怕是真有麻煩了,”顧清儀繼續(xù)將菜往她碗裡夾,“可可,你上班也要小心,那種人我們?nèi)遣黄穑汕f別惹些糾紛來,媽媽不要你賺得多,只要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就好。”
望著碗裡堆成小山似的菜色,寧可可眼眶酸澀,她又何嘗不想呢?
“我去看看湯好了沒。”
在顧清儀轉(zhuǎn)身走入廚房的時候,她眼裡的淚還是沒忍住,掉在了熱氣騰騰的碗裡面,她急忙擦去,這件事要是被媽媽知道,也只是多個擔(dān)心的人而已。
扒了兩口飯,眼淚的味道,竟然這麼酸澀,難以下嚥。本來今天說好和莫雲(yún)軒一起吃晚飯,但臨到下班的時候,她還是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