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驅(qū)車來到金碧輝煌酒店,裡面早已聚集了上層精英,看著進來的兩個休閒打扮的女人並沒有多大在意,以爲(wèi)是走錯地了吧,這裡面的人,不是穿西服就是晚禮服,怎麼會有兩人衣著如此休閒的來參加商界奇才歐陽楚的訂婚禮,也太瞎了吧。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本來因爲(wèi)歐陽楚訂婚就有一股怨氣,既羨慕又嫉妒那位準(zhǔn)未婚妻。看著又來兩個清新脫俗的美女,雖然不施粉黛也已經(jīng)比她們美太多了,本來準(zhǔn)備拿這兩女解解氣,不料見那兩女子居然連禮服都沒有,呵呵,那些庸脂俗粉的虛榮心一下子得到滿足,便打消要倆女出糗的念頭啦。
初晴牽著可可的手東張西望,用腳趾頭也知道她是在找少華和歐陽楚啦。她回來的目的笨是要阻止這場訂婚禮,但是可可回來了,一切就都得可可自己決定了。再來看看我們的女主角,任由初晴拉著她走著,那一臉毫不在意,眼神更是懶洋洋的,似乎一切都無所謂。
然而她的反應(yīng)則是惹怒了在另一個出口邊躲著觀察她的歐陽楚,歐陽楚看著眼前的人既然對自己的訂婚禮無動於衷,一臉的漠然,更是惹惱了歐陽楚,一瞬間,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原來自己這五年來對秦可可的懺悔已近乎仁至義盡了。縱使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也不允許自己的尊嚴(yán)被踩在腳下,把自己尊嚴(yán)踩在腳下,撿起對方施捨的愛,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更何況是那麼驕傲的歐陽楚。更要命的是,就算歐陽楚舍下尊嚴(yán),秦可可也沒有絲毫要施捨的意思。罷了,看著眼前的秦可可,難道,她已經(jīng)不再愛自己了嗎?那自己的這一些舉動不是在自取其辱那又是什麼?歐陽楚睫毛微微顫動,嘴角微動,轉(zhuǎn)身離去。
距離儀式開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可是男主角居然好沒有到場,看來這場訂婚禮是被擱置了。男主角居然在訂婚儀式當(dāng)天失去聯(lián)繫,手機打不通,助理也聯(lián)繫不上。這使得新蕊焦急得直拿身邊的人出氣,一副歐陽太太的身份自居,對這籌辦訂婚禮的工作人員大吼大叫。周圍的人羣騷動,紛紛細(xì)細(xì)私語,有的是看女主角笑話的,有的是爲(wèi)歐陽楚名草未有主而慶幸,總之,許多人是抱著看笑話的鞋,說句公道話,縱使新蕊已是一位妖嬈豔麗的女人,但新蕊確實配不上歐陽楚,以至於大家都不看好她,最後被人笑話也是情理之中。新蕊畢竟是江湖老手,她纔不會因爲(wèi)歐陽楚放鴿子而主動放棄這場訂婚禮,即使訂不成婚,也要公諸於衆(zhòng),她就是歐陽楚的準(zhǔn)新娘。爲(wèi)自己打氣後,新蕊走向禮臺,對著麥:“真是不好意思,楚臨時出國處理緊急公事,所以今天的儀式暫時推遲,今天大家都放下寶貴時間來此,新蕊感激不盡,一會請大家吃好喝好,大家盡興。以後我們的婚禮還要各位前來觀禮。我代楚敬大家一杯。”來的人都是混跡上流社會的,自然明白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公事看得比你重,而且不顧後果的讓準(zhǔn)未婚妻呆在訂婚現(xiàn)場,想必這個女人在歐陽楚心中也是毫無地位可言,訂婚禮都不來,還要想舉辦婚禮,呵……罷了,一個可憐女人,就算沒有人冷眼嘲諷,她也已經(jīng)給了自己兩嘴巴了。來的賓客們都和新蕊客氣一番,這是上流社交的“道德”,然後自顧自的盡興去了。只見餐桌旁的兩女一男在一旁毫無顧忌的領(lǐng),對於歐陽楚的爲(wèi)什麼不出現(xiàn),新蕊的一舉一動都毫不在意。初晴沒有見著歐陽楚,倒是把少華給逮住,詢問下少華也不知道歐陽楚在哪裡。反正今天訂婚不成功,這就是少華和初期的目的了,至於原因,留給當(dāng)事人就好。歐陽楚和可可酒還有破鏡重圓的機會,所以,初晴和少華也鬆了一口氣,陪著這位時尚魔頭猛吃東西。
“我說你是不是五年沒有吃東西啊,慢點吃啊。”
“是啊,你看你這吃相。”初晴也跟著少華在一旁糗秦可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唱婦隨?這兩人五年沒有見面了,但是感情好得卻比五年前還好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別勝新婚?可是,這一小別別得也太久了。
“你要是五年只吃那些又甜又膩的麪條加大餅,你能受得了。還是菜好吃啊,啊~~我們偉大的民族,太美味了。”看著秦可可不顧形象的吃著餐盤裡的點心,還一邊對少華翻白眼,少華無奈的笑笑。這丫頭什麼都沒有變,爲(wèi)什麼對歐陽楚確是那麼的冷漠至極。算了,來日方長,兩人都在一個地方,以少華對歐陽楚的瞭解,倆人重修舊好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難度似乎有點大啊。
三個人雖然無視旁騖的領(lǐng),可是一旁的新蕊看在眼裡恨得牙癢癢的,這不,又來找秦可可麻煩了。
“喲,我還以爲(wèi)是誰呢?原來是秦大美人,Viola啊。那麼好興致,來參加我和楚的訂婚禮。”新蕊故意把Viola提高分貝,這不,那些原本還關(guān)注新蕊和歐陽楚訂婚禮黃了的媒體聽見Viola這個名字,不由得眼睛放光,盯著在一邊自顧自吃東西的秦可可大拍猛拍。看來,明天的報紙有頭條。
“你好,我還沒有恭喜你,今天訂婚,可惜新郎跑了,真是遺憾。”五年前新蕊在口頭上就不是秦可可的對手,何況五年後?
“你,我警告你,我就要和楚訂婚了,你別跑來拆散別人。”本來是想借出刺激秦可可,沒想到秦可可不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還輕而易舉的諷刺了她,這口氣,怎麼能忍,所以亟不可待的居然以未婚妻的名分警告秦可可,氣急攻心嗎?
初晴和少華在一旁聽得皺起眉頭,這女人。少華正欲開口幫可可討回公道,
“新蕊姐,我看你老,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姐,您老可別倚老賣老。先來後到,誰是先誰是後,誰是第三宅誰不擇手段,誰搶了誰的誰,我想你比誰都更清楚。我回來不是和你搶男人,你別給你臉不要臉。還有奉勸你一句,任何男人都不會喜歡手段卑鄙的女人,歐陽楚也一樣。”
新蕊此時的臉漲成豬肝色,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沒有想到五年後的秦可可嘴皮子還是那麼厲害不說,而且從身上散發(fā)出來冷漠的氣質(zhì)使得她有種畏懼的感覺。沒有等新蕊的下文,秦可可放下手中的餐盤徑直朝出口走去,目不斜視,本來就圍著秦可可的媒體們當(dāng)然也從他們蹈話中粗略得知三人的關(guān)係,看著走來的秦可可,媒體被秦可可的氣場煞到,不約而同的分道兩爆給秦可可留出一條直通出口的路。少華和初晴也面無表情並且毫不在意的跟在秦可可的後面,只見倆人如便秘一樣的表情,似乎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