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嗜血戀人 完結 臨別前的銷魂噬骨(四)
“藍,過來我身邊……”低沉嘶啞的嗓音,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眼里的溫柔,宛如一汪春水。
像被奪了魂似的,夜藍感覺靈魂在他的琴聲里飛升,腳步開始向他輕移。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感受著男人滾燙的掌心,夜藍不禁顫了顫。
“藍,說你要嫁給我!”淡淡的嗓音,如魔魅般入住她的腦海。
“……”夜藍低頭一笑,“絕有未婚妻,我不會嫁給你的。”
“我的乖女孩!”權傾九笑了,“嫁給傾九,好嗎?”
“傾九……”夜藍伸出手,撫上他俊美無儔的臉龐,“我的傾九是天底下最漂亮最俊美的男人……”
“那你做我一生一世的妻,好嗎?”權傾九說出重重的誓言。
“我愿意……傾九,我愿意……”夜藍的記憶停留在了十八歲時的梨花樹下,只有她和他,醉吻在瓦藍瓦藍的天空下。
“我的乖女孩!”權傾九近乎虔誠的吻,深情的吻在她的唇上,摟著她的雙臂,力道很大,幾乎讓她窒息。
為什么梨花飄落在身上會這么冷?夜藍輕輕的顫抖,腦袋一直暈暈沉沉,仿佛整個天地都黑乎乎的。
一曲《鳳求凰》,仿佛是詮釋靈魂的語言,仿佛是云卷云舒的逸致,仿佛是超然忘俗的境界。而那滌蕩靈魂的顫音,如山呼海嘯般撲天蓋地而來讓人神采飛揚!輕柔舒緩的時候,又似一根潔白的羽毛,不住的撩撥心扉,緩緩打開心結!
兩人在琴音的律動下,深情的擁吻。
忽然,“鏗”一聲響,琴弦斷裂。
一道雪白冷硬的人影彈破了琴弦,飛掠至他們跟前,“權傾九,你盡耍些卑鄙的手段,竟然在琴音中加入幻術!”
權傾九在意猶未盡里結束這個吻,將夜藍牢牢的圈進懷里,才盯著眼里閃著火光的人:“赫連絕,可別忘記,今天是你的訂婚宴,你有什么資格再擁有藍?這種琴音對心里有愛的人才有作用,如果藍在心里不愛我,她又怎么會沉醉!”
瑩白如玉的手指在空氣中凝結成冰,抑或,斷裂的不僅僅是琴,而是他的心!
“那么你呢?你和祖萱的關系,不用我挑明了吧!”赫連絕冷聲道。
說完,一指清涼的味道彈入了夜藍的鼻息,看著漸漸清醒的女人,他揚聲道:“藍……”
夜藍一個激靈醒了,然后就看到赫連絕冰冷至極的雙眸,“絕……”
“過來!”他冷聲命令她。
“藍,留下來……”權傾九環住了她的腰。
夜藍中了琴音的幻術,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以為是自己喝醉了酒,又同時惹到了這兩位天神大帥哥。
一邊是溫情俊雅的初戀情人權傾九,一邊是冷酷霸道的現在男人赫連絕,一個要她留下,一個要她過去。
她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每次同時撞見她,總會上演一番非常狗血的爭奪劇,雖然這天氣冷得嚇人,但她卻感覺到熱氣直往上不停的冒。
“藍,你答應嫁給我了!”權傾九輕柔地眸底有著蕩漾的愛意,嘴邊溫和的笑容,如吹過湖面的春風。
“……”夜藍嚇得下巴快脫臼了,“傾九……對不起,我肯定是喝醉了……我現在的頭還在痛著呢!”
“藍,你忘記我們在梨花樹下的誓言了?”權傾九看著她的眼神,有著幾不可見的痛楚與迷亂,雪花順著他玉白的額頭滑落到嘴邊,那一抹笑,憂傷得令人窒息。
“我沒有忘記……”只是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傾九,你這又是何必呢!
“夜藍!給我過來!”霸道、冷硬,非赫連絕莫屬。
隨著這一聲冷酷嗜血的低喝,夜藍的酒也完全醒了!看著墨色冰眸的男人,就算面具遮住了他的臉,依然可以感覺到他怒氣橫生。
“我腳被502膠水粘住了!”夜藍沒有想到,臨走之前,居然還要吵一次架。
“那我就砍了它?!焙者B絕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和權傾九動起手來。
兩個男人,各用一只手各拉著同一個女人的兩只手臂,然后再近距離的互相交戰開打。
夜藍隨著他們的動作不斷的旋轉,權傾九還好,會顧忌到她嬌弱,拉她的時候還比較輕柔,而赫連絕則恨不得將她撕碎了吞下肚子里,力道非常之大,扼得她手腕火辣辣般的發痛。
“你們放手!”夜藍急忙叫道,可兩個男人好像都沒有聽到,繼續過招。
“外公來了!”夜藍急中生智,卻沒人理睬她,仿佛這一刻一定要爭個輸贏。
“你們弄痛我了……”夜藍實在是不想被兩個男人炮灰掉。
“活該!”赫連絕咬著牙蹦出兩字,但卻停了下來。
雪花飛舞下,終是權傾九輕嘆了一聲,先松開了夜藍的手。而夜藍還沒有來得及活動她飽受摧殘的小手臂,就被赫連絕霸道的卷進了懷里,然后拖向了停在另外一邊的私人飛機旁。
而權傾九只身孤影的屹立于風雪之中,身邊是斷裂的琴弦,溫柔雪花下的這一幕滄桑而悲涼。
夜藍被赫連絕拽到飛機旁才停下來,她揉了揉痛得鉆盡的手腕,“絕,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為什么這樣說?”赫連絕冰眸越來越冷。
夜藍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凝視著自己的腳尖,“你已經有婚約了,絕,祖小姐是個能干的女人?!边@也是赫連昊為什么要選她的原因了。
“藍,你是不是一直在盼望這一天的到來?”赫連絕的語氣很淡,卻有著不容忽視的冷。
夜藍一時無語,或許她曾經盼望過他會放過她,當他真正履行家庭婚約的那一刻,她也很平靜的接受。此刻被他這樣一問,她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忽然赫連絕一聲重重的冷哼,“如果我不和祖萱訂婚,是不是藍就會一直呆在我的身邊?”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辈恢朗遣皇且驗榫凭€在發揮作用,夜藍實話實話。
顯然男人不滿意她這樣的回答,他墨色的冰眸深深的凝視著雪地里的俏影,“現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