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燃親自將蘇婉兒送到了學(xué)校,蘇婉兒臨下車之前蕭燃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這才很不捨地將蘇婉兒放下了車。
蘇婉兒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快步跑進了學(xué)校裡。
蕭燃看著蘇婉兒嬌羞著跑開的背影,心情愉快地倚在後車座上,嘴角帶著一絲寵溺的笑意。
昨晚這個小女人表現(xiàn)的好極了,讓他滿意極了。
那件事情有了她的熱情參與,似乎變得更加讓人沉醉了。
這個小女人現(xiàn)在也能羞澀地迴應(yīng)他了,雖然還是不能完全放開,但是這已經(jīng)讓他很滿意了。
他相信,在他這個好老師的調(diào)教下,他的寶貝最終會放開所有的矜持熱情的迴應(yīng)他的。
很快,蘇婉兒的背影就消失在教學(xué)樓的大門內(nèi),蕭燃這時才收回視線對前面的阿憶吩咐道:“開車。”
黑亮的汽車很快駛離了英華高中的校門口。
街角處,一輛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小麪包車的車窗突然搖了下來,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長得十分猥瑣的男人拍了拍手裡的高檔照相機,對著剛剛那輛黑色轎車停車的地方做了個拍照的姿勢,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夜幕再一次降臨了,新的夜晚又拉開了序幕。
蘇婉兒雙手捧著臉,一雙眼睛不時看向落地窗的方向,可是每一次都失望地轉(zhuǎn)過了頭。
其實不看她也知道,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回來。
都沒有車燈的光亮,他怎麼可能回來了呢?
可是她還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總是想看著落地窗那裡,每一次都祈禱著有刺眼的燈光一閃而過。
可是,每一次都讓她很失望!
現(xiàn)在,窗外的夜色更加濃重了,今晚他註定又會晚歸了。
蘇婉兒失落地垂下頭,片刻後將身子趴在了大書桌上。
自從她的生日過去之後,一連幾天,蕭燃又開始了之前那種早出晚歸的生活。
蘇婉兒有時候還會堅持等著蕭燃回家,但是後來越來越堅持不住了。
每晚睡得太晚,白天的學(xué)習(xí)壓力又很大,蘇婉兒有時候就趴在書房的大桌上睡著了,每一次都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蕭燃悄悄抱回臥室的大牀上。
自從那一次在蕭燃的襯衣和脖頸上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紅脣印之後,現(xiàn)在蕭燃的晚歸總是讓蘇婉兒覺得很傷心,也忍不住在心裡胡思亂想,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們在做什麼呢?
會不會做他對她對的那些事情呢?
一想到蕭燃可能正在用對待自己的那種方式對待別的女人,蘇婉兒的心就像被鋒利的刀子割過一樣,痛的無法呼吸。
可是,她卻對這一切的發(fā)生卻毫無辦法,那樣的胡思亂想只是平白讓自己更加難過而已。
而蕭燃看起來似乎對自己也沒有失去興趣,每天早晨自己睜開眼睛,第一眼就可以看見那個男人俊美的臉,籠罩在晨曦的陽光中,顯得越發(fā)高貴完美。
早晨他也會陪她吃早餐,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似乎真的很像是情侶。
只有蘇婉兒心裡明白,看似親暱的兩個人之間,究竟橫
亙著怎麼樣的天塹鴻溝。
蕭燃回到別墅,走進臥室裡,沒有看到蘇婉兒的身影,於是便直接往書房走去。
推開虛掩的門,蕭燃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書桌上的蘇婉兒,四周凌亂地散落著幾本課本和練習(xí)冊,蘇婉兒就趴在這些書堆裡,微蹙著眉頭,似乎做著什麼不好的夢。
蕭燃大步走過去,將蘇婉兒輕輕扶起來,一個用力抱在懷裡,將蘇婉兒抱回到臥室裡。
剛剛給蘇婉兒蓋好被子,蕭燃扯了扯衣領(lǐng),將領(lǐng)帶扯了下來,動手解開襯衣的鈕釦。
轉(zhuǎn)身想去浴室沐浴,洗掉身上沾染的屬於那個叫林若嬌的女人的氣息,放在牀頭上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
蕭燃急忙拿起手機走出了臥室,將臥室門輕輕關(guān)好,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阿燃,林啓昌那老狐貍說明晚會在海天大酒店備宴,邀請檳城有頭有臉的幾個人物一起出席,想讓你也去參加,你看怎麼回話?”雷霆在電話那頭說道。
蕭燃厭惡地擰起眉毛,低聲咒罵一聲,然後說:“告訴那隻老狐貍,明晚的宴會我來準(zhǔn)備,想請什麼人由他安排!”
“好的!”雷霆簡潔地答應(yīng)一聲,然後掛掉了電話。
蕭燃收起電話,心裡不由煩悶起來。
這些天檳城最大的新聞莫過於林家千金和億萬富翁蕭燃的交往這件事情了,這些天的報紙大肆宣揚的都是這件事情,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很多八卦新聞都是圍繞著蕭少和林家大小姐來製造的,什麼兩個人什麼時候出入了什麼高級會所,做了什麼親密舉動,在那個酒店呆了多長時間,疑似做了什麼劇烈運動等等這些新聞每天都翻著花樣來。
而看著蘇婉兒平靜的樣子,似乎她並沒有因爲(wèi)自己和林若嬌這些天發(fā)生的這些事情而顯出半點的激動反應(yīng)。
這是不是她不在乎自己的表現(xiàn)呢?
或許在她的心裡,她和他之間只有交易關(guān)係,她只需付出自己的身體交換到爲(wèi)蘇瑞文洗刷罪名的時間,這就是她唯一的目的,而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做了什麼事情,發(fā)生了什麼,她壓根就不關(guān)心,也根本就不在意。
蕭燃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反應(yīng)過來自己再想什麼,蕭燃急忙甩了甩腦袋,迫使自己停下這些念頭和想法。
這些不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問題,即使那個小女人真的不在意自己和別的女人之間的關(guān)係,她也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掌心,現(xiàn)在她的命運還掌握在他的手裡。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林啓昌那隻老狐貍又想耍什麼花招。
明天在海天大酒店備宴,邀請檳城的頭臉人物出席,而且還要特別問一下他會不會參加,這個老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怎麼會看不穿!
那個老傢伙打得根本就是他的主意!
如果他答應(yīng)明天出席,不出意外的,他的寶貝千金林大小姐林若嬌一定會在明晚的宴會上出現(xiàn)的。
而明晚的晚宴,林啓昌也一定會邀請檳城各大媒體來參加,名義上是報道檳城商業(yè)界的一大盛事,實際上只是爲(wèi)了藉此大肆宣傳一番億萬富翁蕭少和他的寶貝女兒之間的親密關(guān)係,而明晚,他和林大小姐也一定會是媒體關(guān)注的焦點。
說到底,林啓昌只
是想找個藉口讓媒體更多的宣傳林若嬌和他之間的曖昧,用輿論的力量來束縛自己,更像用這種方式來試探他蕭燃和林若嬌在一起到底是不是別有用心。
說到底,林啓昌這隻狡猾的狐貍還是對他心存懷疑的。
這也難怪,突然有一天真的發(fā)生了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而且這好事不偏不倚就落到了自己頭上的時候,不管是誰,恐怕在動手吃這個大餡餅之前,都要在心裡懷疑一下這個看起來對人充滿了誘惑的大餡餅裡是不是有毒!
而對於蕭燃來說,既然他已經(jīng)猜到了林啓昌那隻老狐貍的用心,那他樂的借這件事情做個順?biāo)饲椋环矫骓樍肆謫櫜男囊猓屗魍泶蟠蟮氐靡庖环瑑嵲鐚ψ约喝コ尚模硪环矫嫠部梢栽缛盏玫竭@隻老狐貍的信任,早日地通過這隻老狐貍查到隱藏的很深的那條日本方面的線索,對當(dāng)年的亞皇破產(chǎn)真相做進一步地調(diào)查。
蕭燃勾起嘴角冷冷地笑了起來,老狐貍現(xiàn)在這麼急著將自己和他的女兒綁在一起,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他有一天會讓這老狐貍好好感受感受如骨鯁喉,咽不下又吐不出的那種尷尬和無奈!
這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下場!
蕭燃冷冷地笑了笑,怕將臥室裡的小女人吵醒,他大步走到另一個房間裡,去另一個浴室沐浴去了。
聽到蕭燃遠(yuǎn)去的腳步聲,臥室虛掩的門輕輕推開了,露出了蘇婉兒那張滿是哀愁的臉。
他明天晚上要在哪個酒店裡舉辦宴會嗎?
那明晚他回來的時間也不會早了。
他最近真的這麼忙嗎?
海天大酒店裡燈火璀璨,經(jīng)過一番精心裝飾的大酒店此刻更顯得金碧輝煌,顯出貴族般的氣派和顯赫。
酒店門口停著一排豪車,酒店四周更是戒備森嚴(yán),到處可見穿著制服,帶著對講機四處巡視的安保人員。
晚上七點鐘,一輛泛著暗色光澤,奢華莊重的加長版勞斯萊斯停在了海天大酒店的門口,車後跟著一長串清一色的黑色轎車。
勞斯萊斯的車門緩緩打開,身材頎長,長相俊美,氣質(zhì)超羣的億萬富翁蕭燃挽著一位身著紅火深v緊身長裙的女人走下車來。
一身銀灰色量身定製的高檔純手工西裝將蕭燃襯托的越發(fā)超凡脫俗,氣質(zhì)高貴,仿若這一片暗夜的主宰,讓人不由地心生敬意和畏懼。
而在他身邊身姿妙曼,嫵媚張揚的女子毫無疑問,就是最近和蕭少走的很近,而且頻頻爆出緋聞的林家大小姐林若嬌。
這一對人兒的出現(xiàn)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林啓昌早就盼著這一刻的早點到來,一聽到特意派出來留意蕭燃動向的下屬來報蕭少攜大小姐已經(jīng)到了酒店門口這個消息之後,他立刻起身,帶著今晚邀請來的政界商界名流急忙到酒店門口迎接。
看到急急忙忙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的林啓昌和他身後的一干衆(zhòng)人,蕭燃在心裡冷笑一聲。
看來林啓昌這隻老狐貍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既然是演戲,那自然要將戲做的足一點。
他想看什麼,他就演給他看。
當(dāng)然,這演出費不是誰都付得起的,而他林啓昌,自然以後要爲(wèi)今晚的演出埋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