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從她心跳的次數,準確的知道,她有心思。
她是一只可愛的小狐貍,不會輕易的告訴他,她會有什么心思。
當然,拓跋野也自認為自己是一只囂張跋扈的大野狼,捕獲獵物并且將其馴服,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要不然,他的人生太過于無趣,就如她所說的,工作賺錢和復仇,別無其它了。
上官笙對于他的魔爪伸向了她,她當然是不滿,可是,她根本是推不開他的大手。
于是,她賭氣的說道:“是不是我說什么愿望,你都可以滿足我?”
“當然!”拓跋野確實是心情不錯。
上官笙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的躺著,不是夫妻時,卻是以夫妻之姿躺在了一起。
她狡黠的一笑:“麻煩將你家巨龍看好,不要讓它老是頂到我!你最好是讓它冬眠吧!”
兩人之間的距離并不寬,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渴望。
何況,他這個人從來就不懂得什么是節制。
拓跋野聞言一笑,“現在是夏天,他怎么可能冬眠呢!”
無可否認,他對她的渴望,一如既往的強烈。
“當我沒說!”上官笙拉開了一些距離,小臉氣鼓鼓的。
拓跋野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臉,“沒愿望了?”
“有!”上官笙惡作劇的一笑,然后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截紅繩子,“把你家巨龍綁起來,好不好?”
拓跋野瞬間石化!
他知道,上官笙看上去又丑又呆,不過是假相罷了!
只是,他倒是沒有料到,這丫頭會這么腐!
果真是重新刷亮了野總的三觀啊!
他接過她手上的紅繩,然后雙眸平靜無波的凝視著她:“阿笙,是不是躺在一起,很想要了?”
上官笙:“……”
“否則你怎么一直圍繞著我的巨龍說事?”拓跋野反問她。
上官笙臉紅耳赤,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拓跋野乘勝追擊:“如果你想了,我絕對會滿足你!這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責任和義務!”
并且,他已經是不容她反抗的將她抱入懷中。
上官笙本來是要捉弄他的,沒有想到反而是被這個男人給陰了一把!
她才不要和他發生實質的關系,于是伸出粉拳,就先下手為強的打了過去。
此時,拓跋野握住了她的一對小手,她總是這么不安分!
他用小紅繩綁住了她的小手,然后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松松的撥開了她的衣服扣子。
“你這哪里是滿足我?你這根本就是強來!”上官笙急了,她的腳有一只受了傷,雙手又被他制住。
拓跋野的眼睛異常的明亮,他淡然問道:“去哪兒學的這些?”
上官笙臉上一紅,她不說話了!
“不說?”拓跋野挑眉,似乎是不說就要強來的架勢了。
上官笙只好道:“阿粟寫網絡小說啊,有時候會寫到h的地方,她不是沒有經驗嗎?于是就去下載臺言來看,那個有的寫的比較色……情的話,就會有這些……”
“你也有看?”拓跋野湊近了她,男人陽剛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拂過她的臉龐,盡管語聲很平靜,可是,上官笙總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是,她也是個有著玲瓏剔透心思的女子,馬上就說道:“當然有看,否則拿紅繩子綁你從哪兒看到的?我可沒有男人實際操作過。”
拓跋野凝視著她,似乎是在問開會的內容一樣平靜,“你看的時候,身體會不會有反應?”
“轟”一聲,上官笙有些心虛的瞄了他一眼,不過,她還是很狗腿的奉承著他道:“只有你才會給我感覺的……”
請原諒她今晚的任務吧!否則她才不會這么奉承這個男人了!
因為這個男人本就很自大,她再一奉承他,他還不將尾巴翹到了天上去呢!
可是,拓跋野是這么好忽悠的嗎?
他繼續問道:“我給你的是什么感覺?”
上官笙:“……”
她臉紅著不肯說話。
他就以雙眸熠熠如星光般的亮度凝視著她。
終于,她敵不過他的氣勢,于是有些惱怒的道:“拓跋野,你別過份啊!快點放開我!”
拓跋野卻是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嫉妒你看過的h書,以后不準看!”
上官笙:“……”
你丫是誰啊?還不準她看h書了?人家寫了就是用來看的!
當然,現在她處于劣勢,這些話就放在了肚子里算了吧!
“我不看就是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上官笙只好應了他。
拓跋野這時看著她胸前的膚色有些漂亮的粉紅色,她喜歡喝一點小酒調一*,而紅酒于女人的作用,就是讓她們變得更加美麗。
“還想不想要……”他低聲問,并沒有問完,但唇角卻是有幾邪肆。
“不想!”上官笙馬上回答他。
拓跋野這只精明的老狐貍卻是說道:“我問你還想不想要我給你解開手上的紅繩?”
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頭已是百年身。
上官笙一向是斗不過這只會算計的老狐貍,他故意沒有問完,就是逗她上當!
她以為他問的是還想不想繼續ml啊!
他是多么精明的人!他問她想不想,她肯定是會回答應不想的。
他哪還會去問!
上官笙馬上道:“我想,我想……給我解開,好不好?”
她開始軟軟的細聲的呢喃,因為晚上還有“需要”他服務的時候,最好是能讓他雙腿直立行走的服務啊!
拓跋野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困了,睡覺了……”
上官笙恨得牙癢癢的,卻又拿他沒有辦法。
她于是伸出了腿,用那一只好的腳,快速無比的就向他的雙膝踢了過去。
拓跋野沒有躲避,結果硬生生的挨了一腳。
他的腿一點反應也沒有,反倒是踢痛了上官笙的腳。
而且拓跋野也沒有理她!
上官笙不好意思再踢了!她像是在踢鐵板一樣,反彈的力量將她震得生疼。
如果是惹怒了這個男人,她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于是,為了完成任務,她想著,綁了就綁了吧!反正這個男人不是第一次綁她了!
她閉上了眼睛,于是睡覺。
可能是喝了紅酒的緣故,她很快就入了夢鄉。
在她睡著了之后,拓跋野卻是轉頭凝望著她。
他們睡在一起的次數是屈指可數,更別說像現在這樣望著她。
明明她就是一只心思狡詐的小狐貍,她每一次主動接近他,肯定是有求于他。
她每一次遠離于他,都是因為別的男人!
可是,他還是每一次都完成了她的愿望。
他是一個好的獵手,她也是一個狡猾的獵物。
兩人在斗智斗勇里不斷的升級。
上官笙睡得迷迷糊糊的,還不忘記說糊話:“拓跋野,你個惡魔……”
拓跋野看著她蹙著眉頭罵了后,又沉沉睡去,并且整個身體不安分的搭到了他的這一邊來。
她睡覺一向是沒有睡相,此時腳踝處鉆心噬骨的一疼痛,才讓她安分了一點。
拓跋野凝視著她,“有什么愿望?為什么不肯告訴我?”
上官笙根本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她睡得沒心沒肺的,雙手還往他的胸膛去靠著。
半夜,上官笙也不知道是幾點鐘。
她醒來后房間一片漆黑。
她知道,拓跋野是一個喜歡生活在黑暗里的生物。
他晚上睡覺房間從來不會開小燈,而且窗簾也是拉得嚴嚴實實,就算是白天,窗簾也不讓其透光進來。
她不喜歡這樣的晚上,盡管她和他一起共度的時間很少。
就像這一刻,她醒來,就是無邊的黑夜。
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在她的身邊。
濃烈的陽剛味道,一直彌漫在了她的身旁。
上官笙感覺自己的雙手還被他的紅繩綁住的!
“啊……”她馬上尖叫了一聲,尖銳的嗓音穿透力極強。
如果是一般人的反應,必然是馬上坐起身如臨大敵一般。
可是,拓跋野卻是沒有。
因為身在黑暗之中,沒有了視覺后,觸覺就變得特別的敏感了。
她很慶幸自己是個沒睡相的人,因為她的一只腳正壓在了他的雙腿上,如果突如其來的尖叫,他定然是會有所反應的。
可是,拓跋野什么反應也沒有。
如果不是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會以為睡在了她身邊的,會是一個僵尸。
當然,她也不會低估拓跋野這個人。
他的深不可測,是她不可能能探測到的深度。
上官笙見他根本是不動,于是著急的再叫!
她的聲音很尖,直接穿破了他的耳膜,他側過頭,不悅的問道:“做什么?”
“我做噩夢了……”上官笙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夢見我被你綁住雙手沉到了魚塘里,很多很多的魚在咬我……”
拓跋野哪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伸手在黑暗中也精準無比的解開了她手上的紅繩。
一旦得到了自由的上官笙,趕忙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上官笙算了一下,她試過他兩次,兩次都是沒有反應。
她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喬星痕亦是一個不動聲色陰險狡詐的男人,他會懷疑拓跋野的雙腿,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于是,上官笙可不會這么早下結論了。
她睡不著,于是就翻來翻去像是在烙燒餅一樣的。
可是,因為腳踝處鉆心噬骨的疼痛,她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拓跋野……”
拓跋野依然是在黑暗中不理會她。
“我好疼……”她伸手一推他的胸膛。
拓跋野沒好氣的說道:“你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就是跟你說說而已!”上官笙成功的氣倒了他,有幾分小小的得意的表情。
“我知道了。”他壓下了心頭的不快。
上官笙:“……”
她醒來之后,睡意全無。
然后望著黑洞洞的房間,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樣的房間里,她只有一種無邊的恐懼在如影隨形。
上官笙坐起身,她坐在了黑夜里,任無邊的黑暗包圍著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忽然發現很想尿尿。
可是,一想到靠這個男人抱去廁所,這種畫面根本是不敢想象的。
但是,她自己根本分不清房間的東南西北,黑暗之中她不敢動彈,仿佛是只要動一動的話,就會被黑暗吞噬掉了。
拓跋野這時伸手過來,搭在了她的腰間,“我帶你去洗手間。”
“誰說我要去洗手間了?”上官笙根本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吧!
在黑暗之中,他也能看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
這個男人是神嗎?
拓跋野見她嘴硬,于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尿液排出身體,也就是身體的毒素一起排掉了,憋著尿也就是將毒素憋在了體內,這樣再次循環,就容易得尿毒癥,得了尿毒癥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嗎?”
上官笙見他說得這么恐怖,她不由靠近了他,她不想得尿毒癥!
“還去不去?”拓跋野只感覺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子往他的懷里鉆。
上官笙只是問道:“開關在哪兒?你開燈好不好?我自己去!”
拓跋野伸手將她抱起來,他當然是沒有開燈。
上官笙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了輪椅,然后帶她去了洗手間里的。
當洗手間里的燈亮起來后,上官笙忽然之間覺得,能夠感覺這樣的光亮,其實是一種多么難得的幸福啊。
她從他的身上跳下來,然后兩手撐在了洗手臺上,用那一只完好的腳,趁他不備,一腳踢向他的輪椅。
拓跋野的輪椅滑出去之后,上官笙馬上就鎖上了洗手間的門。
拓跋野低沉的聲音在門外傳了進來,這丫頭有什么好藏的?有什么好掩飾的?
就她那點小把戲,他還識不穿嗎?
上官笙忍著疼痛,解決了生理問題之后,她根本是不關洗手間的燈,就單腳跳向了陽臺去。
而拓跋野坐在了輪椅上,點燃了一支煙。
她靠在了陽臺上遙望著星空,此時的星空星星變得少了一些。
兩人都沒有說話。
她在看著天上的星星。
而他只是沉默著在抽煙。
當他一支煙抽完了之后,問她:“不睡了?”
“不睡了!”上官笙干脆是坐在了陽臺上,“我數星星,你睡吧!”
拓跋野也不理她,然后回去了睡覺。
上官笙想著等她的腳踝好了之后,再想辦法去試探這個男人的雙腿了。
她這一刻是什么也不用做,只是等待,等待著天亮,等待著時光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白天,上官笙沒有去上班。
她去了即墨粟的家里。
“天啊,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你竟然腳都腫了?”即墨粟損著她,“那個……該腫的不應該是那一處兒嗎?”
上官笙咬牙瞪著她:“腫的應該是哪處兒?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就給你所有讀者爆照,說你是個肥婆……”
“果然是黃蜂毒尾針,最毒婦人心啊!”即墨粟嘆了一聲,她總是能拿捏著她的痛處,肥人最怕人說她肥了。
“知道就好!”上官笙這時才恩威并且的調侃了一句,“想做一個青春美少女,就給我好好說話!”
即墨粟上前抱住了她:“怎么樣?昨晚有沒有收獲?”
“一無所獲。”上官笙這時正色道,“我不知道喬星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他?但是喬星痕這個人,就連拓跋野也將他視為最厲害的對手,我想,喬星痕不會無緣無故的懷疑拓跋野的雙腿有問題。”
即墨粟點了點頭,“辛苦你了!就連你也不知道這個前夫的身體秘密?阿笙,你們是怎么做夫妻的?”
“說實話,短暫的夫妻生活,我并不了解他!”上官笙坐在了她的太師椅上,將傷了的腳搭在了一張板凳上,“阿粟,有沒有什么好方法?”
即墨粟這時賊賊的笑道:“拓跋野不是很喜歡強取豪奪嗎?他對女人有渴望的話,你將他控制住,然后想辦法刺激他的雙腿,我看h書上說,ml時的男人,可是雙腿都充滿力量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上官笙臉上一紅:“你盡給我出一些吃力不討好而且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爛計,你分就是個毫無鬼用的狗頭軍師!”
即墨粟不以為意的哈哈一笑:“我又不是叫你去試,你跟我急什么?”
上官笙恍然大悟,“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對了,鬼手和他形影不離的,你負責將鬼手引開,我負責找一個女人去試探他!”
“沒問題!”即墨粟馬上道,“什么時候行動?”
上官笙道:“事不宜遲,今晚就行動。”
“好!”即墨粟立即應了下來。
上官笙馬上就物色女人!
她其實是不知道拓跋野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他這個人好像是沒有過緋聞。
于是,她不惜下血本,將環肥燕瘦的、妖嬈多姿的、清純似水的都招來了。
晚上,上官笙和拓跋豪在外面玩。
“老爺,您約阿野來酒店吃飯,好不好?”上官笙說道。
拓跋豪對于上官笙的要求,向來就是有求必應的。
于是,在下班之后,拓跋野應父親的約,來到了希爾頓大酒店里。
只是他來了之后,并沒有看見拓跋豪的身影。
“爸……”拓跋野打了電話過來。
拓跋豪說道瞎:“我和阿歌在看電影,要過一會兒才能過去。你先在酒店等我們!”
拓跋野于是在酒店里等他們過來,他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這時,有人敲門。
他打開了門之后,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子,戴著一頂護士帽,正在看著他:“野總,我是醫院派來,為你的雙腿做復健的護士肖音。”
“進來!”拓跋野滑著輪椅進來。
肖音也是走了進來,然后走到了他的身邊:“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拓跋野點了點頭。
于是,肖音蹲在了他的腳邊,一對小手放在了他的膝蓋上,然后順著膝蓋的方向一直往上。
她一邊輕輕的按摩,一邊問他道:“怎么樣?有感覺了嗎?”
“沒有。”拓跋野平靜的說道。
這時,肖音一直往上,將一對小手,曖-昧的停留在了他的大腿內側。
明天大圖求支持哦!推薦藍的完結文《野心首席,太過份》和《腹黑首席,愛妻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