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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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伊娜見狀,趕忙折回到華麗云的房間里,靜觀其變。
而此時,單筱諾剛走出房間,便聽到了一聲凄厲的喊叫聲,與此同時,她在樓梯上看到了躺在樓梯口一動不動的華麗云,“夫人……”單筱諾驚慌的趕忙下樓,發(fā)現(xiàn)華麗云已經(jīng)昏厥,“夫人,你怎么了?夫人……”
“夫人……”張媽見到這一幕,也是驚恐不已。她剛才在廚房里忙活,聽到慘叫聲才慌忙的趕來的,沒想到會見到這么慘不忍睹的一幕。
“喬媽媽,絲巾我?guī)湍襾砹恕弊恳聊纫桓睕]事人的樣子從華麗云的房間里走了出來。但當見到華麗云摔下樓梯的一幕,故作驚恐的喊道:“怎么會這樣?”其實在她見到單筱諾從房間里出來時,她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替罪羊。這樣不僅除去了單筱諾,還能有機會得到喬以帆的人和心。
而事情就是這么湊巧,喬以帆在半途上發(fā)現(xiàn)忘記帶文件,趕忙調(diào)頭回來拿,卻看到了母親被推下樓的慘然一幕,“媽……”
見到喬以帆回來了,站在樓梯上面的卓伊娜露出鬼魅而又狡詐的笑,隨即故作哭腔的喊道:“單筱諾,你這個毒婦,你為什么要把喬媽媽推下樓去,難道就是因為她反對你跟以帆在一起嗎?”
聞聲,喬以帆抬眸看向單筱諾,那眼底似乎有著不信任與懷疑。
“以帆,不是我,我沒有推她下樓,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單筱諾看著喬以帆急忙解釋道。
“單筱諾,你別裝了,就是你推喬媽媽下樓的,這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的。”卓伊娜扭曲了事實的真相,她的目的就是要讓喬以帆與單筱諾不得安寧,她要讓他們永遠的彼此仇恨對方,“喬媽媽跟我說過,你一直記恨她阻擾你跟以帆在一起,所以今天你才會下這樣的毒手的。”
“卓伊娜,你別血口噴人。”單筱諾憤然反駁道。
“夠了。”喬以帆怒吼一聲,看向單筱諾的眼眸里,明顯有著一股怨怒在擴散,甚至還有一絲恨意。
“以帆,不是我,我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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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帆根本不給單筱諾解釋的機會,抱起華麗云匆忙離去。
“以帆,等等我,我跟你一起送喬媽媽去醫(yī)院。”卓伊娜急速的下樓,在經(jīng)過單筱諾身邊時,臉上詭異的笑容更深,隨即追隨喬以帆而去。
“少奶奶,張媽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夫人摔下樓梯,可能是不小心摔下來的。”張媽見單筱諾臉色蒼白,趕忙出聲安慰她道。
“可是以帆他不相信我。”喬以帆看她的眼神,讓她心寒。原來她和他之間的愛并非刻骨銘心、牢不可破,就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在四年前,她不就應(yīng)該明白的嗎?為什么如今還會傻的有第二次這樣的下場。心一痛,眼淚浮上眼眶,但她最終還是將眼淚逼回眼眶。她單筱諾沒做過的事情,她絕對不會承認的,即使委曲求全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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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我媽的病情怎么樣?有沒有生命危險?”見到醫(yī)生走出搶救室,喬以帆急切的上前詢問道。
“病人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小腿骨折了,腦袋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即使醒過來,可能會將以前所有的事情全都給忘記了。”醫(yī)生告知實情。
“全都忘記
了?”喬以帆不解。
“說的籠統(tǒng)一些,就是失憶。”醫(yī)生解釋道。
“失憶?”
聽聞醫(yī)生給予的答案,站在一旁的卓伊娜此時此刻心里雀躍不已,即使將來華麗云恢復(fù)記憶了,她也不怕了,因為到那時,她早就趕走了單筱諾,奪回喬以帆了。
“一會病人就會被送到普通病房里,你們過去看看她吧。”醫(yī)生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喬以帆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里五味雜陳。
單筱諾啊單筱諾,你怎么會是這樣的女人!他到底哪里對不起她,她要這樣對待他的母親。
卓伊娜在喬以帆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偽裝成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來,“以帆,你別難過了,至少你現(xiàn)在終于看清楚單筱諾的真面目了,不是嗎?”
喬以帆不語,卓伊娜繼續(xù)說道:“以帆,你放心吧,我會幫你好好的照顧喬媽媽的,直到喬媽媽康復(fù)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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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走廊的這一端,單筱諾滿懷糾結(jié)的朝著華麗云的病房走來。每一步走的都是那么沉重,猶如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如果她不來,喬以帆還以為真的是她做的,所以不敢來。
但是來了,喬以帆會相信她的解釋嗎?她沒有任何的把握。
來到華麗云的病房門口,單筱諾抬起手想要敲門,而與此同時,喬以帆正好開門走了出來。
見到是單筱諾,喬以帆的臉色變的更加暗沉,眼眸也變得格外的幽邃,語氣自然也是變的冷硬不已,“你還有臉來這里?”
聞言,單筱諾的心一下子碎成了無數(shù)片,原來被心愛的男人誤解,心竟是這般的疼痛不已,“連你也不相信我是清白的嗎?”單筱諾隱忍心中悲痛反問道。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除了你跟我媽是死對頭,還有誰會這樣對待我媽?不是你,還會是誰。”喬以帆直接給她宣判了死刑。
“原來我單筱諾在你心里永永遠遠都是那么的不堪。不過我告訴你,我單筱諾還沒有到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你敢做卻不敢承認嗎?”
“我沒有做,我承認什么!”
“夠了,單筱諾,我終于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你不要再解釋了。”喬以帆憤恨的瞅著她,那眼眸里的恨意,讓單筱諾再一次心寒。
“哼……”單筱諾發(fā)出一聲冷笑,她的解釋在喬以帆看來就是掩飾,不管她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了。
單筱諾拔下手指上的戒指,狠狠的砸向喬以帆,憤然的罵道:“喬以帆,你就是個混蛋。”語畢,單筱諾轉(zhuǎn)身離去。在轉(zhuǎn)身的剎那,眼淚不爭氣的滑落。
卓伊娜從門縫里看到了外面所發(fā)生的一切,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單筱諾啊單筱諾,你再怎么跟我斗,也不是我的對手的。”
喬以帆看著單筱諾漸漸遠去的身影,頓時臉色一變,跟了上去。
“以帆……”見喬以帆要走,卓伊娜趕忙打開房門,追了上去,拉住喬以帆,“以帆,單筱諾那樣對你,你還去追她做什么!”
“誰說我去追她了,我有緊急的事要做,你放手。”喬以帆甩開卓伊娜的手。
“我認為,現(xiàn)在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不應(yīng)該再去找單筱諾,她把喬媽媽害成這個樣子,我想她也應(yīng)該沒臉見你才是。”
“你說夠了嗎?”喬以帆眉頭緊蹙的問道,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以帆,你回來,以帆……”無論卓伊娜怎么喊,喬以帆都沒有回頭,“可惡……”
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喬以帆與單筱諾如今已經(jīng)鬧成這個樣子了,根本不再會有重新和好的可能了,她這才放心的回到病房里,當她走進病房時,見到床上的華麗云時,突然,一計歹毒的念頭浮上心頭,現(xiàn)在華麗云什么都不記得了,那一切還不都是以她說的為真。
“單筱諾,我終于可以讓你萬劫不復(fù)了!”卓伊娜暗自開心,嘴角浮現(xiàn)出的笑容,詭異而又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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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你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冤情可就洗不清了。”張媽拉著單筱諾的行李箱不愿意讓她走。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需要跟任何人澄清。”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人誤解,難道不走,留在這里繼續(xù)看人家的臉色嗎!
“可是現(xiàn)在你不為自己澄清,就沒有人可以為你證明,為你澄清了,少奶奶,你想,你要是就這么走了,這不擺明就是告訴別人,夫人被推下樓的事情是你的做的嗎?”張媽解釋道。
聞言,單筱諾諷刺一笑,道:“張媽,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人會相信我的,那我說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好了,您不要攔著我了,今天我是非走不可的。”單筱諾心意已決,堅決要走。
喬以帆都那樣對待她了,她再待在這里,豈不是連僅存的尊嚴都被踩在了腳底了嗎。兩個完全沒有了信任的人,是不會有幸福的。直到現(xiàn)在她才看穿這一點,是不是太遲了呢?!
“少奶奶,難道你就這樣把以帆少爺拱手讓給卓伊娜那個惡毒的女人了?”張媽問道。
“從今以后喬以帆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以后她再也不想聽到喬以帆這個名字。他愿意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跟她也沒有關(guān)系。
“你要走可以,把豆豆給我留下。”喬以帆憤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原來他追回來,就是為了要跟她爭奪豆豆的。
單筱諾抬眸看向喬以帆,眼眸里同樣也有著無盡的憤怒,“豆豆是我的,你沒有資格讓我放下豆豆。”單筱諾堅決與他對峙到底。
“我不會讓我喬以帆的兒子跟著你這種惡毒的母親的。”喬以帆冷聲哼道。那犀利的言辭,讓單筱諾心痛不已。
“喬以帆,你根本沒有親眼見到你媽是被我推下樓梯的,你憑什么這樣誣賴我、冤枉我?”單筱諾憤然指責(zé)道。
“如果我親眼見到是你推我媽下樓的話,你覺得你還會好好的站在這里,我還會讓你走嗎?”即使他再怎么愛她,她傷害了他的母親,他也堅決不會原諒她的。
聞言,單筱諾再次冷哼出聲,“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喬以帆對我手下留情了呢?喬以帆,我告訴你,我單筱諾沒做過的事情,你休想強加給我。”
“總有一天,我會讓事情真相大白的,我看到時候你還能狡辯什么。”喬以帆的語氣激烈道。
說來說去,他依舊是不相信她,那她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喬以帆,想要污蔑一個人也是需要證據(jù)的。”
“我會有證據(jù)的,等我媽醒來,恢復(fù)記憶了,我看你還能往哪里逃。”如果結(jié)果真的是這樣,他對她真的下得去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