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回到家里。
沈爵傲疊加著雙腿慵懶的躺在沙發中,看到流芳回來,邪魅的勾起嘴角,魅瞳自信而又張狂。
“四十八鐘,很準時,確實乖。”他從腳邊拿起一個紙袋,丟在桌上,高高在上般,挑眉說道:“給你的獎勵,看看喜不喜歡?”
為什么每次他來她這里都覺得是恩賜呢!
“謝謝。”不管是什么,她都無所謂,心中沒有了期待,送什么都一樣。
她平淡的走進洗手間,洗手。
“這個你戴上。”他遞過來一個盒子。
她打開,淡然的看著里面一對白金鑲鉆耳墜,又把盒子合上,放在梳妝臺上。
“不喜歡嗎?”他問,魅瞳中有一絲慍色。
“你知道我是不喜歡戴這些東西的,作為醫生更不能戴,不過我會珍藏的。”她清冷的說道。
他拿起耳墜,霸道的捏著她的耳朵,不容她拒絕的插了進去。
她做了醫生后,就再也沒有戴過,耳朵上傳來了刺痛,她摸著耳朵,在耳朵上摸到了潮濕的液體。
她流血了。
她煩躁的看向沈爵傲。
他勾起嘴角,魅瞳中分明沒有一絲的笑意,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擺過她的臉,把另一個耳墜蠻力的插進去。
“戴著吧,不然你現在這個樣子帶你出去,太丟臉了。”他傲然的轉身,走到沙發前,把紙袋里的衣服拿出來,丟在沙發上,他拎著紙袋,墨瞳中冷冷冰冰,“這里面還有一雙鞋子,我在樓下車上等你,十分鐘后見。”
他勾起嘴角,“不要讓我丟臉。”
他重復完這句話轉身走出了門。
心隱隱的拉扯的疼,她知道自己正在怒火的邊緣,抽了一張紙,擦了擦耳朵上的血跡,美目瞟了一眼沙發上橘黃色的吊帶短裙,以及紙袋中紅色的高跟鞋。
她把耳朵上的耳墜丟進盒子里,盒子,裙子又丟進了紙袋里。拎起包出門。
看到他的車子停在門口,拉開他的車門,把東西丟進去。
“沈爵傲。”她面色冰冷,清冷中又有著決絕,“如果你覺得我丟臉,不用帶我出去。”
他眸色一緊,冷冷的瞇起了眼睛,“你在挑戰我的耐心。”
“我同意去民政局離婚。”她冷冷的出口,不畏懼他的危險訊息。。
沈爵傲閃現一股殺氣,他下車,蠻橫的拽著她的手把她狠狠地丟在了后車座上,自己也坐上來,冷臉看著前方,對胡琢玉命令道:“開車,去機場。”
流芳的手被他緊緊地鉗制住,別過臉,不想理會,不想再說話。
五十分鐘后,他們到達機場。
沈爵傲霸道的拉著流芳下車,鎖著她的手往出口處走去。
她不明白,他硬要她陪著他來是為了什么。
“沈爵傲,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流芳的手感覺都快被他握的斷了,他握著的地方全是汗。
他回頭,挑眉看她,冷冷的勾起嘴角,“不想我用強,就好好的跟著我。”
她發現,他今天的心情一直很惡劣中,而原因,不會是因為她這么簡單,她還沒有那么大的影響力。
沈爵傲的電.話響起來,是胡天的,他放開流芳的手,走到角落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