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媽的勸說讓童曉十分心寒,難道自己的婚姻就是這樣委曲求全的嗎?她一肚子的委屈都沒處述說,只好沉默。
面前的雞湯也瞬間失了味道。
童爸打包好了童云保的行禮,提下樓來,高興的說,“曉曉啊,云保的東西可不少,我已經提前打電話讓逸塵來接,他都答應了,我給你們買好了票,親自送你們去車站,你是姐姐,就多照應他,云保,你要聽話。”
童云保沒吱聲,一副無所謂的淡然樣子。
童曉的心又冷了一截,但面對父母,不知道如何發(fā)泄自己的怒火與不滿,還得乖乖點頭,她從小是出了名的乖乖女,但這一次,她真的不想再做乖乖女,很想叛逆一次,但她不敢。
父親的血壓一直不穩(wěn)定,要是知道真相,不知道會不會腦溢血?她不敢拿父親的生命作賭注,她賭不起。
是父母親自送她和弟弟上的火車,父母對童云保一百個不放心,一再的囑咐童曉,恨不得親自跟過去,童曉已然麻木,除了點頭,什么也不說。
火車在翌日清晨到站,童曉帶著云保一出來就受到了白逸塵的熱情接待,“老婆,云弟,這里!”
童曉麻木的走向他,已經有點聽天由命的感覺,童云保倒是對白逸塵表現出特別的熱情,主動的喊了一聲姐夫,笑得格外的燦爛。
“很累吧?我們先去吃飯,然后你們回家補覺,晚上我們出去吃再細聊,如何?”
“好啊,一切聽姐夫安排。”
童曉看著兩人一來二去,很是無語。
白逸塵拉上童曉的手,依然溫柔如初,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般,“老婆,肚子很餓吧?想吃點什么呢?”
“隨便。”童曉冷漠的丟下兩個字,白逸塵呵呵一笑,“隨便可沒得賣,既然你沒意見,那就聽我安排吧。”
白逸塵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點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早餐,童云保吃得相當歡,對白逸塵一口一個姐夫的喊,無比的殷勤。
童曉只吃了幾口就沒了味口,心里亂糟糟的,本來是想回家冷靜幾天,結果變成這樣。
除了接受現實,似乎沒有更好的方法了,也許是她本來就沒想真的離婚,也許是她害怕現實,選擇了逃避,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白逸塵果然是有準備的,連童云保的房間都準備好了,還配了幾套華麗漂亮的家具,童云保歡喜得不行,帶著行禮住了進來。
安排好一切,白逸塵才去上班,童曉累得什么也不想說,鉆進房間補覺,但怎么也睡不安穩(wěn),她想找個朋友傾述一下,但一想到李瑤與黃天明,心就寒了半截。
翻來覆去了一會兒,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竟然是劉心陽,心莫名的一緊,“喂?”
“曉曉,我想問問你,你知道李瑤最近在干什么嗎?”劉心陽的聲音很焦急,似乎是發(fā)現了什么,童曉最不會撒謊,支吾道,“出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