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夏雪顏真的不會傷害樂樂嗎?”溫暖看著花慕北,吶吶的說著,眼里噙著一層淚水。
“不會的,雪顏做事還是有分寸的,我相信姑父一定能勸服她的。”看到溫暖如此的憂心,花慕北感到非常的不忍心,他很想為溫暖分憂,只是現在他除了安慰,暫時還不能做別的事情。
溫暖咬了咬唇,選擇相信花慕北的話,認為夏耀輝是可以勸服夏雪顏的,除此之外,她現在什么也做不了。
“慕北,雖然你說的有道理,可我心里還是很忐忑,很不放心,我相信秦歡一定也在想辦法找到樂樂被關的地方,而他找到后肯定會自己一個人去,明天起我們悄悄的跟著他,好不好?”溫暖抬頭看著花慕北,征詢著他的意見。
“雖然這么做很危險,我也不贊同,可如果你已經下定決心要這么做,那么我就支持你。”花慕北淡笑著說道,其實他知道,就算他極力反對也沒有用,因為溫暖已經做了決定。
溫暖對著花慕北會心的一笑,心間有著一抹感動,“謝謝你慕北,你總是那個最了解我的人。”
花慕北跟著一笑,溫暖雖然一直沒有接受他的愛意,但是她能這么的信任他,在他面前開懷而笑,對他毫無保留,這已經令他感到非常的開心。
“那當然了,我們可是這個世上最好的朋友,你的心我當然是了如指掌了。”花慕北打趣的說著,眼底里都是笑意。
溫暖感到很窩心,有花慕北這個好朋友,真的是她的幸福。
有了樂樂這張王牌,夏雪顏在秦歡面前的言行,變得越來越張揚,她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求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
就像現在,秦歡剛剛參加完一個慈善活動,走出會場來到外面的大廳的時候,夏雪顏就死命的挽著他的手,緊緊的挨著他,做出兩人很親密的樣子,讓蜂擁過來的記者拍照。
“秦先生,請問你突然提出要跟夏小姐結婚,是因為真的太愛她,還是另有原因?”
“秦先生,你前不久才跟你的前妻溫小姐有了新的進展,大有復合的跡象,為什么才幾天的時間,你又突然提出要跟夏小姐結婚?這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記者們圍著秦歡跟夏雪顏,不停的問著一些犀利的問題。
秦歡一直都沉著臉,無視這些記者們的無聊問題,他現在在忍耐,一旦這些記者觸怒到了他的底線,那么他就不會再對他們客氣。
“你們的問題很好笑呢!秦歡當然是因為愛我,所以才會娶我的啊!”夏雪顏親昵的靠在秦歡的胸口,在記者面前,擺出跟秦歡很恩愛的樣子。
“我跟秦歡從小就認識了,我們兩家又是世交,感情一直都很好的,現在結婚也是理所當然的啊!”夏雪顏理所當然的回答著記者們的問題。
現在的主導權可是在她的身上,既然秦歡不回答,那么就由她來替他回答,總之她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記者們一見夏雪顏出來回答,于是就把問題拋到了她的身上。
“夏小姐,如果是像你說的那樣,那秦先生之前為什么會跟溫暖結婚?之后還那么費心的力捧風如歌?”其中一個記者將話筒伸到夏雪顏的面前。
這個問題一出,所有的記者都將話筒伸到夏雪顏的面前,等待著她的回答。
夏雪顏狠狠的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心中的怒火,這個問題剛好問到了她的痛處,試問她怎么能不生氣?
“不是有句老話嘛,孰能無過?所以啊,秦歡也是偶爾會做錯一些事情的,不過現在他終于領悟,只有我才是最適合他,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夏雪顏努力的揚起一個笑,對著記者說道。
那些記者自然不肯就此放過他們,夏雪顏的這個回答,并不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他們還想知道的更多。
不過夏雪顏沒有給記者繼續提問糾纏的機會,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她就已經招來一邊的工作人員阻擋記者,然后挽著秦歡的手,離開了會場大廳。
“秦歡,剛才你為什么都不回答?我們幾天后就要結婚,你應該認清現實了。”一到沒人的地方,夏雪顏開始質問起秦歡來。
對于秦歡剛才的沉默,夏雪顏感到非常的不高興,現在她才是他身邊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只能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可是他卻放任那些記者胡亂提問猜測,完全沒有為她解圍的意思!
秦歡冷然的挑起嘴角,眼里有著一絲嘲諷,“你不是應付回答得很好嗎?哪里還需要我出面?對付那些記者,你一個人就足夠了。”
夏雪顏恨恨的咬牙瞪著秦歡,他的滿不在乎深深的打擊到了她的自尊。她很想大聲的叫喊發泄出來,可是她知道,不管她如何的叫鬧,秦歡始終都是以冷漠的態度回應。
“秦歡,現在我才是有主導權的人,你必須聽我的,并且好好的對我,要不然后果是什么,你很清楚!”夏雪顏知道自己的吵鬧起不了作用,唯有拿出手中的王牌,才能克制住秦歡。
“夏雪顏,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動樂樂一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秦歡刻意保持的冷漠,在這一刻徹底打破。
他現在心里想的都是樂樂,如果夏雪顏敢傷害樂樂,他是絕對不會輕饒她的!
“只要你讓我高興,不惹怒我,我自然不會傷害那個小鬼,怎么說,我很快就是他的媽媽了。”夏雪顏得意的笑了起來,看到秦歡終于有了反應,她感到非常的快意。
這么多年了,她一直癡心不變的愛著秦歡,等著他發現她的好,回到她的身邊。可是秦歡一直沒有將她放在心里,始終用著冷漠的態度對待她。現在她有了這樣的一個機會,可以完全的操縱秦歡,夏雪顏怎么會輕易的放過他!
秦歡瞇起眼眸,目光中有著危險的氣息,但他沒有發怒,也沒有說話,只是用著一種生冷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夏雪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