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經(jīng)理做事還是可以的,之前的一些案子都處理很好,這一次他是犯了什么錯?”白慧也是好奇的加入詢問行列。
肖安妮瞟了她們一眼,冷淡的說道:“想要知道答案,有本事直接去問總裁,或者高經(jīng)理啊?”
小麗跟白慧嘿嘿一笑,立刻乖乖的閉了嘴,她們可不想落得個亂嚼舌根的下場。
原來高陽是花氏集團市場部的經(jīng)理,這還真是出乎了溫暖的想象。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花氏遇到以前的熟人。
溫暖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在公司里碰上了高陽,她該跟他說些什么話。
白慧剛剛整理好了一份文件,這是要馬上交給花慕北審閱的,可是剛剛總裁辦公室的怒火已經(jīng)燒到了外面,她可沒有那個膽子,在總裁盛怒中的時候,去送文件。要是一個沒有弄好,那么接下來遭殃的人,就是她了。
“溫暖,你能不能幫我把這份文件送到總裁的辦公室啊?我忽然肚子有些難受……”為了擺脫挨罵的命運,白慧決定找溫暖當替死鬼。
再說了,總裁一向關(guān)照溫暖,說不定她由她送進去的話,就算是文件出了問題,總裁也是不會責怪她的。
“哦,好,那你坐下休息吧,我去替你送。”溫暖并不知道白慧的用心,她一點也沒有懷疑,直接拿起文件,走向了花慕北的辦公室。
“我就說這個溫暖是個呆愣的傻子,現(xiàn)在總裁正在起頭上,誰進去誰倒霉,她竟然一點覺悟都沒有?唉,這樣的人,怎么當好總裁的秘書啊?”小麗嘖嘖的搖著頭,對于溫暖的傻勁,表示非常的無語。
肖安妮冷然的勾起嘴角,眼里有著輕蔑,“最好是讓她被總裁狠狠的罵一頓。”
小麗跟白慧不知道肖安妮跟溫暖之間結(jié)了什么仇,她為什么處處都針對溫暖。肖安妮跟溫暖,她們兩邊都得罪不起,所以還是當個自由的墻頭草好,遇見那邊就說誰的好話,兩邊誰也不得罪。
溫暖拿著文件來到花慕北的辦公室外,見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她就直接走了進去。
“你還回來干什么?我不是讓你滾了嗎?”花慕北以為進來的人是高陽,隨口就大聲呵斥了出來,辦公室里充滿著濃濃的火藥味。
似乎只要一個不小心,整個辦公室就會被引爆,里面的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溫暖感到非常的震驚,認識花慕北這么多年,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生這么大的氣。這股怒火已經(jīng)燃遍了他的全身,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使得花慕北如此的失控?
“總裁,我是來給你送文件的。”溫暖悠然的開口,聲音是那么的輕靈。
這個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深深的敲進了花慕北的心中,就像一道魔咒,隨即就將花慕北所有的怒氣都壓了下去。
“暖暖,怎么是你?你怎么會進來?”花慕北同樣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的溫暖,他剛剛的怒火,會不會嚇到她了?“暖暖,剛剛我不是說你,你千萬不要誤會。”
溫暖笑了笑,露出一個理解的笑顏,“我知道,早在進來之前,我們就都聽到你辦公室里的怒罵聲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會突然生這么大的氣?”
花慕北按住發(fā)疼的額頭,臉上滿是倦意,“剛剛市場部的經(jīng)理說,他們突然聯(lián)系不到風如歌了,說她出了國,三天后就是最新一季的珠寶項鏈發(fā)布會,沒有了代言人,這個發(fā)布會還要怎么舉行?”
“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風如歌跟公司不是公司簽了合約的嗎?她怎么可以突然就出國?”溫暖眼中有著震驚,她無法相信,風如歌就這么顧自己走了,完全沒有將花氏的代言放在心上。
花慕北無力的扯起嘴角,眼中滿是無奈,“風如歌現(xiàn)在的身價筆直攀升,她的身后又有秦歡撐著,心情不好違約賠錢,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雖然早就知道了秦歡跟風如歌的事情,可是從花慕北的口中再一次聽到的時候,溫暖的心還是抽痛了一下。
花慕北這時候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溫暖一直拒絕知道有關(guān)于秦歡的消息,他現(xiàn)在突然說出他跟風如歌的事情,這是不是刺激到她了?
“對不起暖暖,我不該在你面前提起那個男人的。”花慕北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溫暖的身邊,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眼中滿是歉意。
溫暖牽強的揚起唇角,她本來想要展露一個愉悅的笑容,好讓花慕北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秦歡的事情,可是真的要做出來,她才知道原來是那么的難。
“我沒事,你不用安慰我,秦歡的事情已經(jīng)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他愛跟誰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溫暖努力的擠出一個笑。
花慕北看的出來,溫暖只是在逞強,她眼中的那抹痛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沒有想到過去了八年,溫暖的心里還是有著秦歡,即使他把她傷得那么重,那么痛,她還是無法將他從心底里抹去……
這個發(fā)現(xiàn),使得花慕北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郁。他討厭溫暖的心里還有著秦歡的身影,可是令他氣憤的是,不管他再怎么討厭,他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你想開了就好,秦歡不值得你愛,你應(yīng)該找一個真正疼惜你的好男人。”花慕北很想說這個好男人就是他,可是他鼓不起那個勇氣。
他怕如果說了,溫暖就會遠離他,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變得復(fù)雜,再也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坦誠的相處。
溫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將秦歡的身影從腦海里除去,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擔心代言的事情,而不是傷感秦歡的所作所為。
“慕北,我們現(xiàn)在不談?wù)撐业氖虑榱?還是想想要怎么解決風如歌的事情吧?”溫暖鄭重的看著花慕北,眼里是掩不住的擔憂。
“現(xiàn)在也就只有盡快聯(lián)系上風如歌這條路可以走了……”花慕北揉著發(fā)疼的太陽穴,語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