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什麼客人呢,原來是席先生和席小姐啊。”人未到,音先到,甄平凡一聽那吊兒郎到的帶著絲傲慢不羈的聲音,就知道來者何人。
甄平凡擡起頭朝門口望去,只見紀卓揚嘴角掛著一絲嘲弄的笑,西裝已經(jīng)被他脫下倒掛在身上,裡面的灰色襯衫上面的領(lǐng)帶已經(jīng)不知所蹤,衣襟微微張開著,根據(jù)甄平凡的目測,估計應(yīng)該有三個釦子被解開,因爲如果細緻的看的話,能夠隱隱約約看到他解釋的胸膛,甄平凡你個色胚!她不知爲什麼,有些臉紅,掩飾著低下了頭。
而與此同時,紀嘉祥和席中醫(yī)也同時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紀嘉祥的臉色並不是太好看,畢竟紀卓揚的聲音以及面部表情顯得太沒有禮貌,這讓他在老朋友面前很沒有面子。
“真是沒有禮貌,什麼席先生,你應(yīng)該叫席伯伯。”紀嘉祥低聲斥道。
“很久以前或許是,但是現(xiàn)在不是了!”紀卓揚冷著一張臉,他掃視了一下四周,便大勒勒的坐在了甄平凡旁邊。
甄平凡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爲老大故意在席墨身邊留了一個位子,想來是故意撮合兩位,而紀卓揚卻這麼沒有眼裡色的坐在她身邊,他倒是瀟灑自在,可是,可是,自己這麼連帶子不就得罪了三個人,老大,席中醫(yī)還有最要命的席墨小姐,她發(fā)現(xiàn)席墨的臉都已經(jīng)漲的通紅了,乖乖,可不要痛恨我,我可是無辜的,她有些不忿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
紀嘉祥很是生氣,“你怎麼坐在這裡!席墨丫頭那裡明明給你留了位子。”
“紀伯伯,沒有關(guān)係的。”席墨還是一股子淡雅氣,可是任誰都能看出倆這位小姐情緒並不高。
“她都說沒關(guān)係了,你還較個什麼勁?”紀卓揚不再理睬大家,旁若無人的拿起筷子吃起來。
席中醫(yī)見紀嘉祥臉色已經(jīng)鐵青,於是連忙笑著打圓場:“好了,好了,你這老小子跟孩子較什麼勁,身體本來就不好,再把你那脆弱的心臟給折騰壞了可得不償失,好啦,大家快吃飯吧,快吃!”說著,他夾了一個大蝦放到席墨盤子裡,“席墨丫頭,爹爹知道你崇尚素食,但是也多少吃些肉類,否則再瘦下去,人家還以爲我這個中醫(yī)沒啥本事呢。”他雖然開著玩笑,但是眼睛裡充滿了安慰與鼓勵。
席墨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席中醫(yī),“謝謝爹爹。”說完,便低下頭,埋頭吃起龍蝦來,她吃的很慢,舉手之間盡顯優(yōu)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