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平凡也替席墨感到緊張,她偷偷的看著席墨,只見她臉部微微紅著,坐立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她咬著已經(jīng)泛白的嘴脣,好久都沒有采取行動。
忽的,她猛地擡起頭看向甄平凡,那眼中帶著絲哀求,楚楚可憐極了。
甄平凡心生同情,她看著仍舊拿著托盤的紀卓揚,想著自己要不要多管這個閒事,可是想了想,還是低下了頭,畢竟紀帆希和席墨關係那麼好,都沒有管這個閒事,自己哪能當這個出頭草?
席墨見甄平凡也避開了自己的眼神,,知道自己怕是再也指望不上別人了,她輕輕擡起頭,看著紀卓揚拿著托盤,冷冷的看著自己,嘴角的那抹嘲諷讓她看著心痛,終於,她下定了決心,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紀卓揚身邊,慢慢的伸出手,可是她的手還沒有伸到托盤上面,紀卓揚便忽的退後一步,然後把托盤“咚”的一聲放在了茶幾上,此時,席墨的手還尷尬的揚在半空中。
如果說開始的溫度是二十度,那麼現(xiàn)在的溫度應該是急劇下降到了零下二十度。
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得很不自然,他們都轉(zhuǎn)過來,各自的看著不同的地方,沒有一個敢把視線放在席墨身上,避免她尷尬。
太過分了!甄平凡看著席墨眼眶中的淚水,恨得簡直是咬牙切齒,她瞪著紀卓揚的後背,看了看手中的咖啡,氣的朝前走了一步,用以同樣的力度,“咚”的一聲把他的茶杯也放在了茶幾上。
“咳咳。。。”肖雷看到這種局面,差點被口中的咖啡嗆到,他的表情十分古怪,滿是同情的臉上又藏匿著好笑,若不是席墨在場,他可能忍不住就要大笑出聲。
紀卓揚回頭瞪了一眼甄平凡:“你怎麼敢。。。。”
“不好意思,紀大少爺。。。”甄平凡揉著胳膊,陰陽怪調(diào)的說道:“我的胳膊太酸了,所以怕把你親手調(diào)製的這金貴的咖啡給弄灑了。”說完,她便昂著頭不再說話。
紀卓揚瞪著甄平凡,甄平凡高昂著頭顱也回瞪著紀卓揚,兩個人的眼神似乎都要擦出電來。
廖雲(yún)澤看著震驚,他輕聲問身邊的肖雷:“這個女孩子難道不怕。。。卓揚的脾氣可是。。。”他說一半留一半,可是肖雷卻明白了他的一絲,他含笑點頭:“我跟你打賭,紀卓揚不會把她怎麼樣,兩萬塊錢,怎麼樣?”
廖雲(yún)澤看著肖雷有恃無恐的模樣,無聲的笑了:“好,兩萬就兩萬,就算輸了這兩萬,我也願意,畢竟這種千年奇遇可不是想見就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