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鳴嘆氣,問,“那凌彥楠那邊還繼續查下去嗎?”
連慕年抿唇,“查。”
王天鳴沉吟片刻,“剛才的條件中,為什么不直接要夫人跟凌彥楠離婚?這樣不是更加省時嗎?”
“她不會答應,這樣也讓凌彥楠更加的警惕,不是最佳之策。”
王天鳴點頭,起身走出包廂打了個電話,順便的也讓服務員收拾一下包廂,包廂里面,破碎的瓷器和玻璃落在地上到處都是,慘不忍睹。
連慕年看著卻沒有什么感覺,心里被一股空虛的氣壓迫得難受不已,他扯了扯開系得一絲不茍的領帶,抬頭跟正在收拾的工作人員要了一瓶酒。
酒水辛辣,刺激著喉嚨,卻沒有什么感覺,但是他還沒喝多少,王天鳴就打完了電話,進來時嚇了一跳,忙奪過他手中的杯子,皺眉道,“別喝了。”
連慕年沒什么反應,眸子沉吟片刻,還真的不喝了,起身離開了包廂。
王天鳴忙跟上,連慕年頓住腳步,皺眉道,“不用跟著我,我自己出去逛一逛。”
但是連慕年忽然頓住了腳步,“我頭有些暈,還是你來開車吧。”他剛喝了幾杯烈酒,很久沒有喝過酒了,一時間有些受不了。
王天鳴點頭,依照連慕年的要求將他送去了曲淺溪的別墅。
連慕年到達曲淺溪的別墅時,已經有些晚了,曲淺溪洗漱完,準備入睡了,聽到門鈴聲,下樓時見連慕年一個人站在門口,神色頹然。
曲淺溪想起她答應了他的事,她只好開門。
連慕年面無表情的看著頭發有些濕潤的曲淺溪,越過她走進別墅里,諳熟自然的往樓上走。
曲淺溪皺眉,關上門追上去,“連慕年,你來干什么?”
連慕年邊走邊脫掉領帶和外套,推開了虛掩著的門,將西裝和領帶扔在*上,那感覺他就是這里的主人一般,曲淺溪的聲音簡直就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連慕年!”
連慕年頓住了腳步,扭頭看她,卻不語。
曲淺溪深吸了一口氣,抬眸對上他的眸子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被他沉寂的幽深的眸子給鎮住了,心口倏地抽搐了下,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連慕年啟唇淡淡的問,“有大一點的浴巾嗎?”
“沒有。”曲淺溪回神,冷聲道,“這里是我的房間,你要留下來的話,到隔壁的客房去。”
連慕年一言不發的拿起曲淺溪剛才脫下來的放在柜臺上面的浴巾,往浴室走去。
曲淺溪看到他的舉動,小臉倏地羞紅,一顆心呯呯的小鹿亂跳,盡管如此,她還是一手攥住了圍巾,咬牙道,“連慕年,這是我的!”
連慕年眸光深深,抿唇勾出一絲淺淡的弧度,“你是想跟我一起進去?”
曲淺溪被這句話弄得立刻放開了手,連慕年借機進入了浴室,不久,浴室就傳來了一陣陣的響聲。
曲淺溪心亂如麻,她坐在*上,按捺住浮現出來的各種心思,想了想,知道連慕年是不打算要走了,所以她想了想,拿了自己的衣物,到隔壁的房間去了。
連慕年自浴室里出來,見不到曲淺溪,眸子閃過一絲精光,也不急,吹干頭發后,拿起曲淺溪平常愛看的雜志看了起來,直到夜深人靜后,一本兩厘米厚的雜志看完后,他才起身,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曲淺溪到了客房,手里的文件卻看不下去,眼眸和耳朵隨時待命注意門口的情況,似乎在等待也似乎在害怕,神色復雜。
很長一段時間都過去了,門口沒有一絲的聲音,曲淺溪斂下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黯然目光,放下手中的文件,緩緩的蓋好被子入睡。
連慕年打開門進來的時候,曲淺溪已經睡得很熟了。
連慕年看著*上的凸起,眸子一深,微微的嘆了口氣,眼眸無奈,頓了下,他才靠近*邊,將她抱起身,往曲淺溪的房間走去,掀開被子,抱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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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曲淺溪醒來時,已經八點多了。
她看了下墻上的掛鐘,忙起身洗漱,但中途時頓住了所有的動作,愣愣的走出浴室。
這里……是她的臥房,而她明明記得連慕年昨晚來了,來這她的房間不肯走,所她到了隔壁的房間去了,但為什么她會在自己的房間?
難道她昨晚做夢了?夢到了連慕年過來?
她斂下眼瞼,想得有些失神。
但如果是夢的話,為什么她會覺得如此之真實?
“你刷牙已經刷了十五分鐘了。”
在曲淺溪想得起勁的時候,熟悉低沉的聲音闖進曲淺溪的耳朵里。
曲淺溪扭頭見到連慕年,心里不知為何有些高興,但她沒有表現出來,“你怎么還沒走?”
連慕年不語,倚在墻壁看著曲淺溪,看得曲淺溪不自在,洗漱完后,提著包包出了房門,連慕年好一會兒才跟在她身后出去。
想起今天早上在自己的*上醒來的事,曲淺溪頓住了腳步,“你昨晚——”
“走吧,我趕時間。”連慕年淡淡的卻打斷她的話。
這個男人,從昨天他答應了她的條件后,一直都很冷淡,雖然跟四年前他的冷漠相比,冷淡已經算好了,但是相對于四年后的他相比,卻相差甚遠。
四年后的他是溫柔的,但現在的他跟溫柔不搭邊,曲淺溪抿唇,看著連慕年沉寂的俊臉,心底有些不舒服。
一路上,連慕年都異常的沉默,沒有開口說過話,曲淺溪也不說話,但是在差不多到達曲氏集團的時候,連慕年卻說話了,“到路口停車。”
曲淺溪皺眉,“還沒到公司。”
“我今天不去公司。”
曲淺溪喉嚨微哽,默然的停了車,讓他下車。連慕年拉開車門下了車,不發一言的走了,王天鳴就在前面等著他。
曲淺溪看著他的背影,被這樣沉靜又淡漠的模樣弄得心口發脹,胸口抽了下,咬牙哼了一聲,他當她是什么了?當她家是旅館,當她是免費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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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連慕年投資建設的豪華公寓的開盤之日,或許因為連慕年現在也投資廣告公司的緣故,樓盤的廣告做得比前幾年開發的樓盤的廣告要做得好,所以房子還沒預售,已經被預定了三分之二。
這天是個重要的日子,老爺子也到現場看了,頗為滿意,但是看到連慕年有些蒼白的臉色,滿意的笑容就吞到了肚子里。
老爺子冷著一張老臉,“又喝酒了?”
連慕年抿唇不語。
老爺子輕哼一聲,“我看著你,看看你還能有幾年時間那自己的命來玩!”
連慕年苦笑了下,“什么時候到了,怎么不聯系我一下?”
老爺子輕哼一聲,不答反而命令道,“你爸媽也過來了,晚上一起去吃個飯。”
連慕年瞇眸,不語。
樓盤開盤時間,人山人海,連慕年不算忙,跟大家談論了下一項的投資計劃后,天色卻已經暗了下來,不知不覺中,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他想起老爺子說過的話,離開時,卻被人拉住了,連慕年回頭,薄唇緊抿,眸子陰寒。
許母笑容可掬,“這樓盤是你投資建設的?”
連慕年抿唇,扭頭離開。
“等等。”許母攔住連慕年的去路,“我知道你很有錢,你投資這里的收益比我們的廣告公成立以來的收益還要多,你能不能饒了我們?叫曲淺溪不要讓萬重賠款?你明明知道,你一毛不花就將萬重手里的過分奪去了,已經過到了曲淺溪名下,現在曲淺溪還要我們賠股份的錢,我們哪里有錢陪她?”
連慕年冷笑了下,“我手里的股份是我給她的,我樂意給她,但是你們欠她的你們還沒還,她現在只是拿回屬于她自己的東西罷了,她沒有錯!況且,這件事許萬重都不心急,你心急什么?還有,許萬重在廣告公司這十多年來賺的錢還少嗎?買下整個廣告公司都綽綽有余,你在我面前還演什么?”
許母臉色微白,想說什么,但是看到連慕年的臉色,什么也說不出來。
連慕年冷笑,“既然你來了,我也想跟你說清楚一些,淺淺那邊你最好少過去,惹怒了淺淺,我不介意將許萬重剩下的那些股份也一并的奪去!。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試一試”
許母臉色蒼白如紙,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冷冷的站在原地,連連慕年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她本來想求求他讓他去監獄看一趟女兒的,因為昨天她去監獄的時候,女兒哭著求她,但現在,她哪里有機會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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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離開了樓盤那邊,想起老爺張的話,趕過去了飯店。
他推開門,見到里面的人時,頓住了腳步,表情微冷。
老爺子說得沒有錯,連安昂夫婦也到了,但是偌大的圓桌邊,還坐著三個外人。
看模樣,不難發現是一家三口。
連慕年掃了一眼在場的六個人,不發一言的轉身離去。
“年!”連安昂的聲音擲地有聲,在連慕年轉身時出聲了,“過來坐下。”
連慕年寒著俊臉,看到包廂里只有七張椅子,而空的椅子,則在里面唯一的年輕女子的旁邊,顯然是有人刻意安排好了的。
連慕年抿唇,冷聲對一邊的服務員說,“再加一張椅子。”
老爺子想發飆,但是有外人在,也就忍住了,倒是連安昂一點也不顧及外人的存在,“不用了,他要坐不坐!”
連慕年冷著一張俊臉,倚在門邊,淡淡的說,“叫我過來有事?”
老爺子見連慕年站在門邊,實在看不過去,雖然不想呵斥他,但是連慕年今天真的任性得有些過分了,雖然知道他不喜相親,但是他一點面子都不給,讓老爺子還是有些不高興了,忍住不皺眉道,“連慕年!”
連慕年一言不發的將那張空椅子,搬到了老爺子跟連母之間坐下,端起服務員端上來的茶水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
老爺子睨了連慕年一眼,對他說,“這位是你的梁伯父,十幾年前經常來我們家的,但十幾年前搬出國外住了,現在搬回來了。”
說完,視線落在唯一的年輕女性的身上,“這位是你梁伯父的千金梁月樺,剛讀完碩士,讀的是商業管理你們年輕人有時間可以一起聊一聊,跟你的專業差不多,話題也多。”
連慕年頭也不抬,也沒有哼一聲,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梁月樺漂亮的小臉聞言優雅的笑了笑,看著連慕年俊美的臉龐,有片刻的失神,好久才回過神來,看著連慕年說,“我才剛畢業,很多東西都不懂,還希望你以后多多指教,我在國外就聽到有關你的新聞了,希望我們能有時間聊一聊。”
梁月樺是一名知性的女子,一番話說得很大氣,不會像別的女星那樣羞答答的,她在見到連慕年的第一眼時,就被他吸引了,覺得事業有成的連慕年非常適合自己,也配得上德才兼備的自己,平常的她比現在的她要強勢一點,但是在連慕年的面前,她知道自己不該表現得太過強勢,因為知道即使再厲害的男人都喜歡溫柔體貼的女子。
連慕年冷冷的抬眸,“你需要的是積累經驗或者是重讀課本,而不是我的指教。”
梁月樺小臉微僵,很快的又笑了下,“你說得沒錯,但如若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相信能事半功倍。”梁月樺很會說,老爺子也不禁點點頭。
連慕年卻沒有什么表情,“想要踩著我的肩膀上去,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連母凌月菲不由得輕聲呵斥,“年!說話客氣點,怎么跟人家女孩子說話的呢?人家女孩子年紀比你小,都比你會說話,你真的該向人家學習學習!”
梁月樺溫柔的笑了,“伯母,沒關系,連少爺跟我不熟,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連慕年皺眉,放下手里的茶杯,冷笑著瞇起眸子看了她一眼,但是隨即的想到了什么,薄唇微翹了下,笑容多了一抹溫柔。
梁月樺擦覺到連慕年的目光,注意到他眼底的溫柔,心口震動,笑了笑。
很快,飯菜就上來了,老爺子給連慕年點的是粥,梁月樺看著,有些奇怪但沒有說話。
梁月樺的目光自連慕年到來來后沒有怎么從他的身上移開,縱使她想要掩飾,但是還是禁不住的被他吸引。
連慕年注意到她過分緊密的目光皺了皺眉,冷冷的說,“我胃出血,所以暫時只能吃流食調養胃,不知他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已經結婚了。”
梁月樺被他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手一抖,手里的碗差點跌落在地,即使她再會掩飾,但是她刷白的臉色卻怎么也掩飾不了。
老爺子的臉色因為連慕年頻頻的不給面,顯得有些難堪了,橫了了連慕年一眼,但連慕年卻好像看不到似的,優雅的用餐。
梁月樺很快的又頂著蒼白的小臉,笑笑,“我知道你結過婚,但是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連慕年吃飯時不喜跟人說話,這個曲淺溪除外,聽到梁月樺在他用餐時說話,心里已經很不悅了,他放下調羹,直白的說道,“梁小姐,你是千金小姐,難道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嗎?我離婚只是外面的說法,對我而言,我沒有離婚,我的老婆只能是她不可能是你!”
梁月樺聞言,小手一抖,臉色刷白,眸子真的有些紅了,她想不到連慕年竟然如此之直白,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連安昂投給梁家人一記抱歉的眼神,冷聲道,“連慕年!”
連慕年才吃了幾口粥,忽然放下調羹,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連母想叫住他,卻給連安昂給拉住了。
梁月樺看著連慕年的身影消失了,久久都不能回過神來,不禁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還微微的發燙著。
她頓了頓,笑了笑,又堆起笑容對連家的長輩懂事的說,“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或許我觸動到了連少爺的傷疤所以他才忽然的動怒,說來錯的還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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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出了酒店,疲憊的坐在車子里。
王天鳴將連慕年的晚餐買回來,遞給他后,安靜的坐在駕駛座里。
連慕年打開蓋子,粥的香氣彌漫了整輛車子,但是他卻沒什么胃口,進食前,他淡淡的說,“開車吧。”
王天鳴發動了引擎,“去哪里?”
連慕年頭也不抬的進食,“找淺淺……”
王天鳴一頓,說,“凌彥楠從南城回來了。”
連慕年動作一頓,吃了幾口,更加沒有胃口了,薄唇抿得死死的,“他去了別墅?”
“嗯……”王天鳴欲言又止,頓了下還是說道,“夫人下午的時候去機場接他回來,然后就一起回去了別墅,現在都沒有離開。”
連慕年闔上眼眸,心口發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們也過去。”
“可是……”王天鳴皺眉,但是見到連慕年不可抗拒的表情,便沒有說什么。
他們到達曲淺溪的房子的時候,房子里面還有絲絲的燈光,顯然要入睡了。
連慕年拿著鑰匙,打開了鐵閘,扭頭對王天鳴說,“你先回去。“
王天鳴有些驚訝連慕年會有鑰匙,聞言點頭,將車子開遠了些,卻沒有離開,他擔心連慕年被人趕出來,想要離開這里都找不到車子載他。
曲連慕年也開了房子大門,走了進去,地上曲淺溪還是一如既往的貼上了地毯,他進去悄無聲息的。
他走到樓梯的時候,扶住欄桿,卻沒有繼續踏上去,胸口劇烈的跳動著,瞇眸看著眼樓上的房門,他擔心自己上去是見到的畫面他不夠能力去承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十多分鐘后,連慕年才抿著唇,冷著俊臉面無表情的上樓。
連慕年站在門口,大手伸出來,但是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一時間,臥室被門外的人一覽無遺。
曲淺溪穿著一件睡衣,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驚愕的睜大了眸子,“連慕年,你怎么會進來的,你——”
她還沒來得急說完,連慕年長臂一伸,將她緊緊的攬入懷里,緊緊的抱著他,輕聲的喚道,“淺淺……”
曲淺溪被他抱住,彈動不得,皺眉,“連慕年……”
連慕年忽然放開她,看和她身上的睡衣,倏地大手落在她睡衣的扣子上,一顆一顆的脫著,曲淺溪心一驚,心跳都快跳到嗓子上了,推不開他只好想辦法阻止他,小手覆上他的大手,“連慕年,你干什么?給我停手!”
連慕年眸子發紅,抿緊了薄唇,執意的脫著她的衣服,將她的衣服推高,看到她熟悉的身子上面,白希如玉,沒有一點的不合調的痕跡,才送了一口氣,但是眸子上卻像蹭了火一般,噴火的看著眼前的美景,舍不得移開視線,喉嚨干澀得發痛,聲音倏地就變得沙啞了,“淺淺……”
曲淺溪在連慕年被她吸引了的時候,忙將他推開,將衣服穿好,紅著小臉將他推開,“連慕年,你怎么進來的?你給我出去!”
連慕年看著曲淺溪,沙啞的說,“凌彥楠今天來過,對吧?”
曲淺溪一頓,頓時更加怒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查他的嗎?”
連慕年臉不紅氣步喘的說謊,“我查的人是你。”
說著,他笑了下,強硬的將她拉近自己的懷里,不顧她的掙扎吻住了她的小嘴
曲淺溪一驚,想掙開他,卻徒勞無功,只得任由連慕年的唇舌霸道的奪取她的甜美。
被連慕年吻著,曲淺溪剛開始掙扎,慢慢的攥緊了十指,最后抱住他的脖頸,情不自禁的回應著他。
感覺到她的回應,連慕年眼角含笑,看著眼前投入的小臉,大手更加用力的將她攬緊,更加狂野的奪去她的呼吸。
在曲淺溪感覺到她差不多缺氧的時候,連慕年才松開她。
曲淺溪眸子濕潤,一時間還沒能回神,但是連慕年卻異常的清醒,將曲淺溪扣在自己的懷里,在她的耳邊輕聲調笑,“淺淺,不是說要對凌彥楠忠誠的嗎?怎么?就我一個吻而已,就將你的忠誠買給我了?’
沒想到連慕年對自己的影響力還能如此的嚴重,曲淺溪小臉倏地一白。
連慕年見到她發白的臉色,以為她后悔了,心里不舒服,輕捏著她的小臉,說,“淺淺,凌彥楠在這里呆了這么久,你們卻什么都沒有做,還是說你們從來就沒有做過?”
曲淺溪小臉更加白了,終于明白連慕年剛才為什么一上來就要強硬的的脫去她的衣服,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