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抬起眼眸緊緊的盯著他,“你有什么要求就快點說,別在這里和我繞圈子。”
林宥嘉看到面前這個人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雖說兩個人當(dāng)時鬧得十分不好看幾乎是一拍兩散,可是自己的母親對面前的薛夕也算是不錯的,得知自己母親去世她居然沒有一絲一毫問候的心情!
“我要你給我足夠的錢!”
“當(dāng)初老子也沒少給你花錢,現(xiàn)在你跟著鼎鼎大名的秦總,有的是錢,那就每個月都給我打二十萬吧?”
薛夕眼睛都瞪大了,這哪里是來要錢,根本就是要命!
就算是秦墨寒愿意給自己花錢,可除去自己一個月的開銷以外,還要再額外多出二十萬,這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字。
“你能不能少一點,就算現(xiàn)在我們關(guān)系很好我也一下子拿不出這么多錢來。”
林宥嘉微微挑起眉,“也可以,那就每個月十萬,但是剩下的那一半,最少也要在年底都給我。”
“你無恥!”
薛夕忍不住喊了一聲,“我根本拿不出來那么多!”
林宥嘉動了動手指,冷冷的嗤笑,“拿不出來那也得你自己想辦法,就把你每個月的開銷收縮總是能擠出來的。”
他說完這句話站在了一旁,“現(xiàn)在陪老子出去喝幾杯酒,什么時候我高興了什么時候放你回去。”
薛夕本來想開口直接拒絕,可是相當(dāng)面前人的性子瞬間閉了嘴。
如果自己真的反駁的厲害的話,恐怕這個瘋子這有可能就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捅到秦墨寒那兒了。
一出酒吧里。
一男一女匆匆走進去,隨后男子十分熟門熟路的朝著右邊的包房走上去了。
這個酒吧專門對一些富人開放,所以每個包間之間的設(shè)置既保護了客人的隱蔽性又有一定的開放空間。
薛夕一直被面前的人拖拽著走,心里面十分著急。
自己必須在十二點之前趕過去,否則就算是那些醫(yī)生給自己包庇恐怕也會留下破綻。到時候要是被秦哥抓住蛛絲馬跡查到了,可就糟糕了。
林宥嘉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身后人著急,有意無意的繞了幾圈才帶人進了房間。
剛進去就看到兩個穿著混混打扮的人吹著口哨,染著極其非主流的發(fā)色,但仔細(xì)看過去身上的衣衫倒也是一些不小的品牌。
不用看也知道是哪家的花花公子。
“哎呦,熱烈慶祝我們嘉哥回到了北市,誒呦,怎么還把前女友給帶過來了呀?”
其中一個人走上前,薛夕厭惡的連忙退后了兩步。
這兩個人她都還記得清楚,當(dāng)初和身旁之人在一起的時候這兩個人就是狐朋狗友,玩過的女人比衣服還要多。
薛夕這個反應(yīng)不僅沒有讓面前的人感到難堪,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嘉哥,瞧瞧瞧瞧,成了秦大總裁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他一邊說著話邊摸著下巴,“不知道,睡起來是什么樣的滋味?”
林宥嘉不僅沒有給自己旁邊的人解圍,反而笑了笑,“要不然你們也試試?”
薛夕沒想到久別不見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的羞辱自己,立馬開口,“你還想不想要錢!”
她說完就有一些后悔,聲音似乎是有些大,要是被有心之人聽過去那可就麻煩了。
林宥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全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還想把事情鬧大的模樣。
“怎么?你還想威脅我?”
兩個人并不知道就在隔壁的包間坐著一個身份不低的人。
他煙灰色褲管筆挺,穿著緊身的黑色襯衫,長了一張格外俊朗的臉頰。
沈童顏要是在這里的話一定第一時間就認(rèn)得出,是祁北洺。
此刻祁北洺面前坐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不知道祁總對于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祁北洺明顯不想搭理這兩個不速之客。
他最近忙著一邊追那個女人,一邊還要暗中查探一些事情想要找到秦墨寒的短板,本來想著今天來這個地方放松放松,沒想到不知從哪里背著兩個尾巴聽來的風(fēng)聲,硬是在這兒要談事情。
“這些工作上的事情,麻煩兩位提早預(yù)約明天再和我說。”
男子注意到了他臉上的不耐煩 ,連忙點了點頭訕訕的就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隔壁傳來的類似于爭吵的聲音,居然覺得莫名的耳熟。
這聲音像是在哪里聽過?
“你給我聽好了,你給我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要是少了一分我都會把那個孩子的事情傳揚出去。”
“錢我會給你,你最好把不該說的事情牢牢的爛在肚子里。”
祁北洺對他們所說的話并不感興趣,但是對這個女人的聲音卻是有一種隱約聽過的錯覺。
就在這個時候,他手機有人發(fā)來的一封郵件,上面的內(nèi)容赫然與當(dāng)下的沈童顏有關(guān)系。
他微微勾起唇角,“讓我看看這寶貝女人又去做了什么事情了?”
不得不說在幾次的相處之中,他確實不可避免的對這個女人有了很欣賞的想法。
他親自見過她所提出的一些策劃案以及修正方案,有著足夠的大局觀 更有著獨屬于女人的一份細(xì)致。
處理事情上面也足夠果斷,就算是放在公司到現(xiàn)在為止還能鎮(zhèn)的住場面,就可見一斑。
祁北洺想到秦墨寒如今愚蠢的選擇,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大,那個男人向來眼高于頂,沒想到也有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