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
紀薇的臉幾乎要扭曲:“這部戲還沒有拍完,而且這可是你翁叔叔導演的第一部古裝大片。如果你不想悔了他的導演路……”
她笑得譏誚起來,湊到童溪耳邊,聲音壓得低低的:“就儘管去找記者,這輛招搖的車,很快也被人查出來。和冷少一 夜 情,呵呵,也不算什麼丟臉的事呢。而且,我巴不得有人知道我和他的事。”
靠之,真是人至賤,天下無敵!
“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紀薇,你說,你TMD怎麼就非死皮賴臉的做劍人呢?(劍~賤)”童溪臉青白了下,聲音也發了狠,湊到她耳邊,低吼:
“你丫的別逼我,小心哪天把我逼急了,我把你的事情都抖出去,讓你的影迷們都看看,你有多麼下 賤。大名鼎鼎的天后,背後裡都幹些什麼齷 齪的行徑。”
“只怕等到那一天,大家也只會認識爲你是想給好友出口氣,沒人信你的話。”紀薇冷冷一哼。
她確信童溪不會拿翁導的戲開玩戲,而等到戲拍完,呵!溫暖和冷彥早就離婚了吧,童溪再站出來說話,她只需煽 動一下粉絲,大家都會覺得童溪是出於嫉恨之心。
“喂。”
看著紀薇上了那輛不起眼的車,童溪胸脯氣得一起一伏,聽到手機響,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沒好氣的喂了一聲。
“溪溪,是我。”溫暖趕緊說,試圖讓自己平靜說話,可是還是帶出了哭腔:“溪溪,過來找我。”
“暖暖,你在哪裡?”童溪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相信冷彥的車她一定看到了,傷心透了。
車子已經在醫院停下來,她趕緊報上了地址:“溪溪,你抓緊時間過來。”
“好,我馬上就去。”
顧不得問什麼,童溪趕緊道,狠狠的往路虎攬勝的輪胎上踹上一腳,報警器發出刺耳的聲音。這裡的住戶,紛紛有探出頭來的。
看著探出的人,童溪真後悔。剛纔她應該放聲的吵一頓,讓大家都聽到,親眼看看不要臉的紀薇是什麼樣子纔好。
“謝謝你,我朋友一會過來。”掛了童溪的電話,溫暖把手機還給女老闆,很真誠的道謝後,開了車門。
心裡痛的要灼傷了一樣,抱著肩膀,渾身瑟瑟的發抖。天上還在飄雨絲,而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倒下去。慢慢的移到門診大樓裡,現在還沒上班,人很少,她找了一個休息椅坐下來,眼皮沉重的很。
微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可是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碰,淚水就滾滾下涌。
冷彥……
她緊緊的閉著眸子任淚水橫流,摸著心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啊,撕心裂肺,血肉模糊。
她從來沒想過,他會背叛她。即便是有紀薇的存在,她也安慰自己要去相信他只是贖罪。
噙著淚水,她苦笑著,呵,原來贖罪也可以贖到這種地步啊。他們兩個還真會選地方,兩米多寬的路虎攬勝激 情起來,比其他的車要寬敞的多。
“出租車,出租車!”
正是上班高峰期了,童溪站在街門口,一手拿著給溫暖找來的衣服,另一隻手攔著,卻都是載著客,沒有一輛停下來。
心裡焦急的不能所已,咬了咬牙,她開始對私家車招手,只求有人看到她是個美女的份上,能拉她一程。
溫暖在醫院,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她的心被擔憂填的滿滿的。
“靠邊停車!”
譚情聲音微有些啞,低聲對司機說,看著站在路邊的童溪微微皺起眉。
“少爺,你認識?”司機將車靠邊停下,不解的問。其實很多時候,譚情都是自己開車的,可是因爲昨天發了燒,今天精神依然不是很好,而且又是去機場,所以才讓司機開車送他。
”終於有人看清我是美女了。”童溪看到有輛車停下來,立刻鑽進去,笑嘻嘻的自語。
“自戀!”譚情回頭,不屑的勾勾脣:“去哪裡?”
他停車可不是因爲童溪是美女,只因爲她是溫暖的朋友。
“是你?”童溪瞪大了眸子,立刻脫口而出:“去XX醫院找暖暖。”
“暖暖,醫院?”
譚情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本就因生病而蒼白的臉更是沒了血色:“暖暖生病了?”
她昨天還健健康康的,在路上爲了不讓他睡著,還逗他說要像她一樣加強鍛鍊,做個健康寶寶。
“她沒來說什麼,用的別人手機打的。我再打過去,那人已經離開了醫院,說暖暖在她店前暈倒了。”
車子已經開動,童溪秀眉緊緊的蹙著。因爲暈倒兩個字,她的神經一直緊繃著。
“王叔,開快點!”
譚情命令著,好看的眉毛幾乎都糾結在一起。
“少爺,她和我們不順路,你不是出差嗎?”王叔不解。
譚情搖頭,掏出手機來:“讓邵副總代替我去。”
暖暖暈倒了……
這個消息像一根緊繃的線,將他的心拴住提起來,高高的,找不到落腳底,心慌的難以形容。
其實,這次出差,他本來就不用去,開始訂的人就是邵副總,是他要求換他去的。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想避開溫暖。他怕看到她後,又忍不住去找她。
“冷彥知道嗎?”王叔的技術很好,對N市又極爲熟悉,走的都是人少又近的路,這讓他放心不少。只是心裡還是疑惑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童溪的講述,溫暖是被一個婚紗店老闆送去醫院的。她爲什麼那麼早就出現在婚紗店前,冷彥呢?
溫暖暈倒的時候,他爲什麼沒在身邊。好多的疑惑點,讓他的心裡忐忑不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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