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堂癟了癟嘴,笑了笑,“陪我女人唄!”
楚凌傲心情不錯,夏堂便給他調了被稍烈一些的酒,好讓他喝得過癮。
“陪女人?幾個?”楚凌傲紅眸玩味的掃過他的臉,打趣的問道。
夏堂不樂意,“你別心情一好就來數落我,我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有且只有一個女人!”他說完,將獨家秘方調制的“天使之城”擺在了楚凌傲的面前。
酒杯里的酒液分四層顏色,清新淡雅,取作“天使之城”更添加幾分韻味。
楚凌傲一飲而盡,然后揚唇,“學我?”
“是啊,你楚大少爺都不花了,還有其他男人敢花嗎?”夏堂笑著道,楚凌傲這丫的這么能喝酒,給他搖酒今晚手臂估計得斷了!
夏堂帶著苦笑接過楚凌傲手中的杯子,繼續搖著手里的雪克壺。
“你的女人是鐘素衣,我的女人是聶小嬋,看來咱們這對兄弟得為她們這對姐妹勞心勞神一輩子了。”夏堂搖完酒,將雪克壺往吧臺上一放,“喏,再給你一杯‘悲慘的人生’”
原來夏堂和聶小嬋在一起了,楚凌傲唇角彎翹,飲過夏堂遞來的“悲慘的人生”。
那酒,烈中帶著苦澀,難怪叫悲慘的人生。
和夏堂聊了會天喝足了酒,楚凌傲駕著黑色法拉利離開了aj酒吧。
途中,路過一群黑衣的男人正在拳打腳踢著另一個男人。
楚凌傲的車從路旁一馳而過,沒多久又將車倒回來停在他們那群人的面前。
打開車門,修長而筆直的腿跨出法拉利。
他回來的原因是,這群黑衣人他記得,就是鐘素衣被綁后拿砍刀攻擊他的那群大漢中的其中幾個,也就是黑虎社的人。
楚凌傲長腿一出,將幾人霸氣的踹倒在地,那些人看了眼踢傷自己的那個人紛紛慌了神,“楚凌傲?”其中一個帶頭的大漢連忙喝了一聲,“撤!”
黑衣人深知打不過楚凌傲,所以灰溜溜的逃走。
只剩下一個被踢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蜷縮著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楚凌傲在他身旁蹲下,好看的紅眸掃過他的臉,還是認出了這個男人,“趙滸?”
趙滸從黑虎社逃出來,劫了一輛摩托車開到一半結果沒油了,所以就被黑虎社的人追上給了一頓暴打。
本想暴打一頓后再將他帶回黑虎社,卻不料遇到了楚凌傲,只好放棄將人帶回去的想法。
“楚……楚少?!”趙滸看著楚凌傲有些吃驚,“謝謝你救了我!”他連連跪在地上給楚凌傲磕頭。
楚凌傲抓住他的頭發讓他抬起頭,趙滸趙滄是黑/道里最無德的兩兄弟,欺善怕惡專門就找那些貧苦百姓的麻煩。
早知道被打的人是趙滸,楚凌傲又怎會順手救了他?
“我沒打算救你!”說完,楚凌傲拽著他的頭發將他甩進了法拉利,帶著他離開了那里。
吩咐阿堅將趙滸關進楚家看罰所,也就是關在了鐘美如鐵門房的旁邊。
趙滸經過鐘美如房前時,還不經意看了她一眼。
楚凌傲害怕鐘素衣還會有什么需要用到血的地方,所以一直把鐘美如關著,留以備用。
鐘美如現在倒真正的成為了鐘素衣的血罐子,她如今也只有這樣的價值。
楚凌傲走入昏暗的看罰所,與趙滸隔著一排金屬桿,雙手插在褲袋,冷傲的看著趙滸,“告訴我,黑虎社的地址!”
這就是他把趙滸帶回來的目的,趙滸是黑/道暗社的副社長并且與黑虎社有過瓜葛,他一定知道黑虎社的真正地點。
“告訴了你,你就放我走?”趙滸問道,質疑的眼神看向楚凌傲。
楚凌傲冷笑一聲,放他走?他也未免太天真了,“告訴了我,我可以免你受皮外之苦,好好考慮!”
楚凌傲站至一旁,讓趙滸能夠看到楚家看罰所里的刑罰用具,一個比一個方式兇殘。
害怕得縮了縮脖子,趙滸還是答應將黑虎社的地址告知楚凌傲。
夜深人靜,醫院總是比外面的花花世界更加安靜一些,鐘素衣聽著床旁嘀嗒嘀嗒鬧鐘走動的聲音仍然睡不著。
豁的,她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還沒等她轉身就被那人用胳膊固在了懷里,身旁的男人鉆入被窩躺在她身旁抱著她。
“寶貝,晚安!”楚凌傲在她耳旁輕聲說道,他以為鐘素衣睡著了,動靜也沒敢弄太大。
不知道為什么鐘素衣的心里總有些不安穩感,總覺得楚凌傲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腦袋里閃過他和冷步銀的對決,心里就莫名的有種害怕感。
“傲,答應我不要再去找冷步銀了好嗎?”鐘素衣轉過身對向楚凌傲,擔憂的說道。
楚凌傲將她肩膀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撫過她臉頰上停留的發絲,“不用擔心,我自有我的方式。”
鐘素衣焦急的抓住他的手,懇求,“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不要去找他,答應我!”
楚凌傲看著她認真的神情,沉默了一陣只好應聲“好。”
他真的不會去找冷步銀了么?即使他答應了自己,鐘素衣還是會擔心。
今晚月上云端到了凌晨還沒有關門的意思,服務員全部都下班回家了,只有聶小嬋一人還在。
這么晚還開著門,是因為有幾個聖業學院的學生正在云端辦生日派對,那個過生日的人正好是痞子男季青。
季青一邊被身旁的男同學灌著酒,一邊看著收銀臺后的聶小嬋。
“季哥,你不會是真看上那妞了吧?”他身旁的某個男人尖聲問道,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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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看著聶小嬋,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沒有回話,只是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異樣。
今天他的心情不好,過生日也只是隨了這些朋友的性質,他只顧著喝酒和看聶小嬋。
“哈哈哈……季哥,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這種類型的小女人,如果你今晚打算有什么行動,那哥們兒幾個就不礙你的事了。”笑著說完,幾個陪在季青身旁的男人站起身離開了月上云端。
走得干凈,只剩下了季青一個人正在酒,他自己猛灌了幾杯,將杯子痞氣的往桌上一扔,朝聶小嬋走了過去。
“喂!上次那人是你什么人?”季青趴在收銀臺上看著聶小嬋,因為喝多酒而雙眼有些朦朧的霧氣,視焦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