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若蕓有關?你在電話里不是求我救你嗎?”厲羽晟顯得有些激動。
林謙宇閉口不答一直用手扇著自己的耳光,他直覺這件事情主謀是老爺子,他轉過頭怨憤的看著老爺子,老爺子一臉淡然笑意頗重,拿起手中的電話輕描淡寫說了一句:“動手。”厲羽晟看著老爺子吐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心里隱約有了猜想和不好的預感,趕緊搶過電話,大吼道:“誰敢動手?”可惜里面已經是傳來掉線的聲音,似已經掛掉了電話,如此一來整個事情就非常明顯了。顯然再呆在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后果,他二話不說,準備離開的時候,老爺子一拍手,立刻從嗎,門外涌進一大批人!
厲羽晟深沉的看著老爺子問道:“您這是做什么?”
只見老爺子淡笑了一聲,拄著拐杖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厲羽晟的面前:“你覺得你老子在做什么?,電話是我讓他打的,因為知道若是別人打這通電話你絕對不會回來,所以就想到了謙宇這孩子,你也別怪他,是我威脅他的,如果他不過來的話,我就在弄死一個紅顏禍水好讓她們倆去作伴,你說多好,這樣一來謙宇就能成為你的左膀右臂了,那豈不是一舉兩得,誰讓這小子學你終究也是個不成器的家伙,為了個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厲羽晟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所以你就利用我對謙宇信任把我從若蕓的身邊引走,然后來了個調虎離山計,正準備對那邊別墅里張若蕓進行獵殺?”
老爺子雖然這一仗打的漂亮,但是臉上絲毫沒有得意的神色,“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你和我斗,是斗不過我的,畢竟我是你老子,你的想法也好,手段也罷,在我眼里不過只是花拳繡腿,能掌握你整個人生的始終是我,而你始終只有在我的羽翼之下生存,這個我想你明白不是嗎?”
厲羽晟此刻腦袋里全是張若蕓的安危,林謙宇就如一條喪家之犬癱坐在一旁,他內心希望能獲得厲羽晟的原諒,這邊
又在擔心言言的安危,厲羽晟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現在唯一擔心的,唯一想念的只有景白而已!只求老天不要讓若蕓出事!
“你難道都不顧及你心愛女人的性命嗎?”厲大少挑起眉,雖然心里擔心的要死,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面對老爺子這種強大的男人,所以他絕不能在面色上露了破綻,他就是要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否則若是老爺子抓住了他的任何一個表情破綻便會如洪水一般直沖而下,老爺子就是這樣熟悉洞悉別人的弱點,若不是他這么心狠手辣連自己的親兒子都算計又如何能穩坐現在的地位?
現在他手中的那個女人是唯一能保護張若蕓的籌碼。
老爺子抿了口茶:“你想殺便殺了吧,我似乎沒有想起,我想讓你變得和我一樣殘忍和無情,嗜血殘暴,就必須要以身作則,所以我也想開了,那個女人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而且……”
說到這里,老爺子看了看手表,神秘的笑了笑說:“我覺得此時此刻她已經死了,所以現在即使后悔也沒有用了不是么,她是絕無不可能會活下來的。”
~
別墅內。
張若蕓在呈大字狀躺在床上休息,看著如星辰一般的天花板,以及透明的玻璃窗可以遠遠的看見不遠處的海潮,而別墅內的通風系統特別的舒服,隨時隨地都可以享受到自然的海風,這種感覺就好像置身于海洋之中無比的舒暢,正當她困意來襲打算閉眼的時候,就感覺客廳內突然一陣異動,隨之而來的是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這個地方是今天他第一次帶自己來的,也算得上是新家厲,聽這腳步的聲音似乎不止一個人?
她立刻提高了警覺一個翻身而起之后躡手躡腳的向著客廳跑去看個究竟,還沒有到客廳呢,臥室的門突然被踹開,然后進來了一大批人,這些人穿著打扮看起來似乎不像是好人,臥室沒有開燈,黑暗之中她和幾個男人對視了三秒之后,那些人一個箭步沖上來,若蕓趕緊往后面躲去,
抓起一切可能抓住的東西,狠狠地向著敵人丟去!
可惜,沒有辦法,她一介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況且這里的人這么多,她即便是反抗,也不可能同時反抗這么多男人,掙扎許久之后,她被其中一個男人惡狠狠的抓住了。
張若蕓不甘心就這樣被敵人抓住,語氣冷清的說道:“你們是替誰辦事,我和你們沒有什么仇吧?即使有仇你也要告訴我是誰讓你們干的,讓我死也死的其所!”
這個世界上最害怕的不是被賊偷,而是被賊惦記,即便是她今天相安無事,以后也會有成千上萬個人來找她隨時準備取走她的性命,所以現在即使是要死了,她也必須問出究竟是誰所為,嚴澤?亦或者是厲老爺子?
不過這些人似乎一點都不配合她,直接把她捆在地上,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其中一個人拿了一把尖刀出來,正步步緊逼著她。
難不成她的命真的要在這個地方終結了么,還是以這樣一種被暗殺的形勢,連叫喊都來不及,想著她還有許多許多的事情還沒做,怎么可以就這樣無辜的死去呢?不行,她還沒有等到羽晟回來,她不能就這么掛了!想到此處,她皺眉看著漸漸逼近拿著撿到的男人。
不知道哪里生出來的力氣,就在男人準備對她下毒手的時候,她果斷的抬起腳,對著男人就是狠狠一腳,那男人沒有想到張若蕓居然還有垂死掙扎力氣,二話不說就直接對準了她的腿就是一刀!
感覺到了尖刀刺進了小腿肚,血不斷溢出的,有種說不清的鉆心之痛,尖銳的刀刃冰冷的刺進,痛的她嚶嚀了一聲之后就再沒有了聲音,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盡力讓自己忍住。
那男人終于說話了,他聲音有些沙啞,道:“這腿腳還挺靈活的,現在總靈活不起來了?”
張若蕓的瞳孔放大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又再一次靠近,他在這黑暗之中猶如一個死神一般,接受地獄的審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