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蕓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睡著了,明明自己全身都虛弱的要死,而且還受了那么嚴重的傷根本無法相信自己居然在短時間內,而且還跟著厲羽晟回到別墅,更為奇葩的是自己居然連鞋都沒脫就這樣大剌剌的睡在了床上,這實在是太沒有禮貌和沒有教養了……唉?看著自己床下的鞋子居然已經脫掉了?咦~,她記得自己昨晚迷迷糊糊的倒在這張柔軟的大床之后就這樣睡著了,難道是自己因為受的傷太過于嚴重?還是說產生幻覺了?感覺到有一股味道,那種感覺就好像好聞的古龍水一樣,不過她身上可是從來不噴這種東西的,因為她一般都是用粉玫瑰噴霧,甜美淡雅,非常的合意。”
剛想起身卻發現身上披著一件外套,,在這別墅里,她當然不會傻的拿著這件外套到處去問,唉唉唉,這是誰的外套它一不小心就落到了我的身上,然后請外套的主人速速來認領走,她當然不會這么愚蠢,很顯然這外套就是厲羽晟的,厲羽晟,當她想到這個男人,我去,厲羽晟居然在她的房間里。
臥槽!這下不知道怎么玩了?
是的,不遠處的厲羽晟正躺坐美人榻上,大概是為了不吵醒她所以就自己找了個榻子,他的手在抱著抱枕靠在超大只的狗熊娃娃,然后腦袋搭在上面,看起來睡的就像個小孩子似的,缺乏極了安全感,睡的也不安穩,任何聲音都有可能把他吵醒,她實在是想不通為啥這么一個家大業大的厲羽晟居然會跑到她房間來睡?更是可怕的是他居然沒有對自己做什么?這簡直是人類歷史上的一個難能可貴奇跡。
大概是察覺到了張若蕓醒了,厲羽晟居然抬起頭來,懶散的看了一眼張若蕓,陽光正好透過窗簾照射到他的身上,他的身上被陽光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加上他如此慵懶的表情,整個人看起來,還真是美味可口,真的就是這種感覺,好想吃掉他。
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在這里做什么?昨晚你偷偷來我房間?”
厲羽晟瞇著眼:“不知道是誰昨晚一直纏著我說,要我,我仔細想了想你是病人就沒抱怨你什么,你居然還得寸進尺的在我肩膀上哭了,不信你看那件外套上面是否有你的眼淚水,我不穿那件衣服了臟死了,所以才給你蓋上的。”真的是這么回事么?她眼角瞥過搭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的肩膀處,果然看起來有水漬……不是吧,她對這些真的都沒有記憶了,不過厲羽晟也不可能無聊到自己在肩膀上弄了水然后栽贓陷害到自己的頭上吧?
“厲羽晟,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把我禁錮到你的別墅是幾個意思,但是我有必要告訴你,我得回去工作,我不是真的張若蕓那種有錢可以到處有時間喝喝咖啡,買買高級的珠寶,我只是一個一沒錢二窮的要死,三不怎么出眾的窮人窟家里的小孩。”
“進了我厲家門就沒有缺錢這一說了。”厲羽晟站起身來,湊到若蕓的面前說道。
張若蕓:“行了,行了,厲羽晟,你們家的錢我一分也不想要,也不想和你再有任何關系
、你把我放了,我要去上
班,那才是我活著的目標,我要賺好多好多錢,你厲羽
晟和我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所以你也不要再試圖把我留下來,給彼此一個空間不好嗎?還有,我想要去找慕白,我要問問為什么他不救我的孩子!為什么他的血型和我相同卻不救我的孩子?”
她牢牢記得一句話就是,人窮志不窮,就算窮也窮的有骨氣,現在要她依附在厲羽晟邊就相當于自己是一個血吸蟲,只能靠著別人血才能維持自己的生命,她不愿意,她怎會想殺自己孩子的殺人兇手在有什么關聯,也不想妹妹為自己擔心,所以靠人還不如靠自己,什么都是假的,但不管怎么說她還是愿意相信人間有大愛,人間有美好,只不過這種幾率對她張若蕓來說只是千萬分之一。
厲羽晟在笑卻又很心痛的看著她:想報仇?
你以為你留在慕白那種集團里面能報什么仇?張若蕓,我可以給你提供一條復仇之路,你不是想憑借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嗎?
“我就給你個機會,我給你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但是付出的代價將會是巨大的,你愿意承受么?”
就算是她開槍打死自己,厲羽晟也不想失去她,哪怕是……
既然她想報仇,那么他就給她這個機會,即使是給她機會,她也只能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很多東西都必須讓自己存在安全感,就好比自己給她這個機會是斷了她胡思亂想的想法。
“給我考慮的時間,我要調查一些事情,厲公子,你要知道,如果我想走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你想我留下來的話就必須給我時間讓我考慮好。”
“雖然我很想提醒你,你的身體可經不起你這么折騰,但是我答應你,給你時間,想好了就找我。”
雖然他特別想把她給禁錮在房間里哪里也不許去,但是他知道,對她用強的沒用,即使是此時此刻拿個繩索把她給捆綁住,她也會用自己的辦法抗議,她會不斷的掙脫,拜托他的控制,沒有辦法,現在她的身子骨太弱,實在是強來不行。
“謝謝。”
她道了一句謝謝之后便轉身離開,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也沒有想到,曾經那個縱橫黑白兩道的男人會對自己如此溫柔,大概是被錘煉的太久了,脾氣也被自己給磨沒了?
看著張若蕓從自己的面前消失,厲羽晟也知道,厲羽晟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讓她暫時離開只是因為,只是因為他現在也需要冷靜,昨晚的若蕓對他突然產生的依賴,讓他心底的某處在逐漸的融化,他知道自己只是一時而已,等過不了多久,他又會想起張若蕓欺騙他的事情,以及她和慕白之間所有的勾搭,這些念頭會一直縈繞著他,他怕他會對她再次下重手,不如,就讓彼此冷靜冷靜,也好。
但是時間有限,他不是放任她自己去飛,而是暫時放養一下她去處理自己的事情,過不了多久又會被抓回來,不然放養久了她又會給自己帶來那些讓他抓狂甚至發瘋的事情。
他大可以殺了所有與張若蕓曖昧的男人,但是那種男人的確是殺不
完,因為他的醋勁兒實在是太強大,自己的那種占有欲,控制欲,但凡是眼神在張若蕓身上多停留幾秒,,以及和她交談甚歡的男人他都想殺了對方,以至于只是掃過她一眼的,不管是誰他都想殺了他,這樣的想法在每個日和夜里滋生的特別快特別可怕,好像越阻止這種想法就越發的瘋長,就好像是決堤的洪水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想他的確是需要一段時間來平復,或者來改變一下自己陰晴,爆戾的性格,或許沒辦法改變。
張若蕓實在沒想到她費盡心思,無論無何都要逃離的地方,厲羽晟居然這么簡單就放自己走,現在也是虛弱的不行,昨天強制打起精神又睡了一整天,出來之后依然感覺有些懨懨的感覺,抬頭看看頭頂上的驕陽,感覺到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今天她也算是有計劃的,先調查厲羽晟說的是真是假。
驅車來到自己所住的市人民醫院,如果問問醫生當時情況的話,說不定會找到一點線索,市人民醫院應該算得上是頂尖的醫院了吧?一直幻想著自己能有能力把妹妹帶進這種大醫院來看看病,治療治療,但是無疑在那種小城市醫院治療費每天的開銷都上萬多,,如今在這種頂級的市中心醫院,那花費還算不上是天價嗎?所以有些事情只需要想想就行了,做起來又是另一碼事。
市中心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們猛然看見一個推門而今的女人有些眼熟,我去,這不是厲羽晟那天送進來的女人嗎?
二話不說,連桌子帶著板凳齊上陣,一個二個屁顛屁顛的走上前去打著哈哈:“您好您好,是厲大少讓您來是視察的嗎?還是您來例行檢查身體情況,或者是恢復情況?”
看著這熱情如火的架勢,張若蕓,有點呆愣的,為什么這醫院的醫生護士個個對她如此熱情?搞不大懂!
“我來只是想問一問,那天,我住院的時候一些情況,以及,我的孩子。”
對于她的孩子的去向想必這些醫生們自然是清楚的很啊,所以問他們的話絕對沒問題吧?
當時為張若蕓取子彈同時又為她做手術的主刀醫生聽見張若蕓這么問之后,目光有些暗淡,果然這種問題問起來放誰都會心里不舒服,沉默好一會,主刀醫生淡淡地開了口:“本身您就底子薄,加上貧血和疲勞過度,您的孩子是因為您做了手術之后更是供血不足……”
原來這么說她自己也有問題,之前被張景榮踹了那一腳,加上沒好好休養,又中了槍,但是她還忍不住要質問下他們。
“你們堂堂一個大醫院連和我血型匹配的血都沒有嗎?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的離開,做不到挽留嗎?你們這樣的技術還好意思開醫院嗎?”
院長風塵仆仆的趕來解釋道:“是這樣的……當時你們來的比較晚,醫院血庫里的血比較緊張,但當時有一位慕先生和您的血型正好匹配,但是后來卻不見他的人了。”
院長心虛的解釋完,還算是厲大公子的吩咐,提早告訴自己,說張若蕓搞不好會來問情況,讓他們保證口供一致。才不好被發覺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