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蕓淡笑著看著這個還在做夢的女人,不過這句話令劉盈盈當場愣在了原地,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說道:“這可是厲羽晟的孩子,我憑什么不能母憑子貴,張若蕓你和厲羽晟感情在好又如何,畢竟你的孩子可是被厲羽晟給親手殺死的呀,難道說你忘記了嗎?”
“再者說了,即使厲羽晟知道一切真相又能怎么樣,我還當真不信他可以忍心對我和他的孩子痛下下手。”劉盈盈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里的自信可謂是好看,而且配一臉嘲諷的樣子真是有趣。
張若蕓勾起嘴角肆意的嘲笑著她:“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情,即便是先天性有優勢的人如果不努力也會隨著時間慢慢推移變成弱者,曾經的手下敗將也可能會有朝一日凌駕你的頭,劉盈盈,大概是因為從小到大你都被捧在手習慣了吧,所以才會對我掉以輕心,活在自己的世界,你還妄想著有厲羽晟的孩子呢?但是我還是得告訴你,你肚子里的孩子,確不是厲羽晟的。”
“她臉色陡然劇變,雖然心里很驚愕但是還是強制壓下的心里的驚愕,嘴硬道:“呵呵,你說不是他的孩子就不是他的孩子,你也得看看老爺子信不信?張若蕓,我奉勸你有些事情還真的不能“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呢,你覺得呢?我說的對不對?”
張若蕓無奈一笑,走到窗邊慢慢的拉開窗簾,一縷陽光投射了進來,外面的天氣賊好,陽光也是特別的充足以至于投射進來的陽光刺眼的讓顧婉有些瞇了瞇眼睛,她淡淡的說道:“你可能不會想到,你們劉氏旗下的酒店,也是你的酒店,你可能不會知道其實你的計劃早被嚴澤知道了呢,你和厲羽晟的房間里面居然有嚴澤安插的針孔攝影機,你們在里面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的清清楚楚。”
劉盈盈大概是沒又想到還有這么一出,臉色鐵青,隨后又恢復了常態說道:“張若蕓,你想詐我,嚴澤根本沒有監控我的理由啊,你想讓我自己交代什么?亦或是你覺得我會親自告訴你這孩子是誰的嗎?不可能,這孩子是厲羽
晟的。”
張若蕓看著劉盈盈掙扎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說道:“為什么你總是喜歡欺騙自己,且不說嚴澤有沒有安裝攝像頭,你孩子生下來我若執意要厲羽晟帶孩子去查DNA到時候你豈不是功虧一簣?你覺得你那點小伎倆能瞞住大家多久?”
劉盈盈臉色慘白,死死的咬住:“老爺子是不會同意你這么做的。”
張若蕓:“呵,你真是會安慰自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嚴澤聯手趁著厲羽晟在醫院養傷的時候奪下了公司的財政大權,你有意扶持嚴澤東山再起然后為你所用,你以為嚴澤是傻的,好歹他也曾是堂堂總裁的人,怎會想處處受你限制?”
劉盈盈凌厲的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意思么?很簡單,你以為嚴澤他會甘心為你所用,況且你和嚴澤估計也有過肌膚之親了吧?嚴澤那人我會不了解么?他有些什么心思,是好是壞,我都知道,既然不甘心為你所用必定會留下點什么把柄。”
你以為你一個心思縝密,有精于算計的男人,不會留著后手?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居然傻到相信一只喂不飽的狼。劉盈盈你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嚴澤本來以為背靠著你劉盈盈這棵大樹好乘涼,卻怎么也沒相到命喪黃泉,其實,我曾經以為自己抓到了那個害死自己妹妹的兇手之后我會親手把那個兇手撕碎然后大卸八塊,但是現在我突然覺得那樣做的話,豈不是便宜了兇手?嚴澤只不過是幫助真兇實施犯罪的工具,而你劉盈盈才是幕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張若蕓輕描淡寫的說出口,這件曾經讓她生不如死痛徹心扉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輕描淡寫的說出口,她的確是變了好多,不知道這種變化到底是好還是壞,總之,這樣的張若蕓在劉盈盈的面前,在她的眼里看起來被那個滿眼都是殺意的女人更為可怕。
劉盈盈沒有說話,因為她已經無話可說的,以前一直以為張若蕓大大咧咧而自己在背后算計運籌
帷幄,沒有想到這一切在她的眼里不過雕蟲小技,螳螂捕蟬卻也是黃雀在后,如今能在厲羽晟的別墅里坐在這個地方和張若蕓談話只不過是因為她的運籌帷幄和她的努力,才能站在這個地方才能和張若蕓一起說話,而設想一下若是當初沒有努力,想來也不會有今天,到底做了那么多事情是自己想做的呢還是不得已而為之?亦或者再來一次自己是否還會這樣做呢?答案應該是肯定的,畢竟她選擇了自己想走的路,這應該并沒有什么不對,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看著劉盈盈沒有說話,張若蕓笑意更濃:“你以為老爺子還會護著你嗎,只要我把你在酒店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老爺子,順便再讓他看看監控視頻,你覺得依照老爺子的個性會怎么樣對待一個欺騙他真心的女人呢?是殺了,還是把你驅逐出厲家?你更喜歡哪一種?嗯?”張若蕓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劉盈盈的神情,沒有錯,沒有什么欣賞獵物在自己面前一點點瓦解更舒服的事情了。
失去親人的痛苦,彷如切膚之痛,十指連心之痛,甚至已經超出了這種感覺,劉盈盈應該體會這種感覺,不,應該體會這個痛十倍的感覺,這才能讓她覺得公平,這個世界其實到處都存在公平,只是人們不善于尋找罷了,現在她要履行這個公平。
“張,張若蕓……你……現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劉盈盈感覺此時此刻覺得自己跟個跳梁小丑一樣,她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自己在臺演著小丑的角色,而別人早已經摸清楚了,只是看她自編自導罷了,突然覺得全身無力。
“干什么?”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她突然來到劉盈盈的身邊,低著頭在她的耳邊彷如惡魔一般說著:“我想要你體會一下最痛苦的事情,這種痛苦,會持續一輩子,你這輩子都會忘不掉,也睡不著,心心念念的痛苦,我問你你怕不怕?”
劉盈盈臉色青紅交織的說:“你想對我的孩子下手?你走開,我是不會讓你對我的孩子隨便下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