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慵懶的點了點頭,人事部部長立刻上去把題板給呈了上去。
第一個題版的題目是,你做過最令人覺得不要臉的事情。
答案:打了正房,甩了該死的賤男人的三姑娘。
男人笑了笑,有點意思。
如果說一個秘書連小三都當過,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當秘書和對方談合同什麼的話,想必會更加熟練一些,的確這種女人應該被錄用。
當看到第二塊題版題目是:如果和總裁出去應酬,對方指明點姓的要秘書陪~睡才能簽訂合約,那麼作爲秘書的你,要如何回答?
這題目出的挺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底下的人故意在刁難還是突發奇想,不過既然當秘書的話,這種事情的確是有機會發生的,一個好的秘書自然要文武雙全還要智勇超羣,這才經得起大風大浪。
本以爲這題目有意思,沒有想到看到下面的答案,更加有意思。
題版上方正的鋼筆字寫著:“睡(說)服他”。
看到這裡他有些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了,這三個字還真是一語雙關啊,能說服就說服,能睡服就說服,能寫出這種答案的女人一定不簡單。
“所以這就是人事部擬定出來的最後篩選出來的答案嗎?可是我只需要一個秘書就行了。”
“是這樣的,總裁,我們擬定了兩個秘書這樣比較有競爭性,一個備選一個實習,到時候若是其中一個不滿意,就可以將其替換掉,這樣子的話,就會提高工作效率。”人事部部長有些慌張的解釋。
雖然他們知道眼前這位總裁大人最討厭別人擅作主張,他們這樣搞,一定會挨批的,其實早就已經做好了挨批的準備。
“噢,行吧,通知這兩位明天來上班吧。”
男人繼續喝著咖啡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羣,淡淡的說道。
真是奇怪了,他們的總裁是哪裡不對勁,居然沒有KO他,真是意外驚喜啊,不過這樣也好,逃過一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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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肯德基沒精打采的張若蕓正啃著漢堡吃著薯條,不時擡頭看看周圍的人,這個時候手機卻響了,居然收到了剛剛應徵公司的短信,通知她,明天去上班,她簡直不敢相信,高興的打了個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劉盈盈,劉盈盈前些天還發短信問她出了什麼事情,由於自己的情緒太低落,所以就沒有怎麼和她聊天,現在應該好好和她慶祝一番。
人就這樣的只有在發生好事的時候纔想著和別人分享,至於不好的事情就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回到家,張若蕓就沒停的和劉盈盈的聊天,聊到很晚,直到兩個人都聊累了,才昏昏睡去。
清晨,微光透過簾子,飄散在張若蕓的臉上,或許是感覺到光的感覺,張若蕓睜開稀鬆迷濛的眼,直起身伸了個大懶腰,刷牙洗臉摸防嗮霜,銜著塊乾癟的麪包,擠著地鐵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公司,一進公司,前臺人員尊敬的遞給了她一本關於總裁秘書的日常工作,並且耐心的解釋道:“現在公司錄用了兩名秘書,除了你還有另外一個,但是你們兩個都是實習身份,也就是說,會考察你們的能力,你們的上班制度不是每天都會來,你和另一位秘書都是隔天來,一人來一天,輪著來,到時候我們會從中選出最優秀的來。”
她點了點頭,雖然接到了錄用的短信,不過,但是現在的情勢依然嚴峻。
翻了翻文件,上面寫著,實習階段只需要去總裁辦公室幫總裁打理辦公室,偶爾替總裁安排日常事物就行了
。
行,安排就安排吧。
雖然不是很熟悉總裁辦公室的位置,好在公司裡的員工都還算熱情。
Boss的辦公室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按秘書的時間正常上班,秘書比總裁要早到那麼半個小時,因爲要提前幫總裁整理些文件材料等等,張若蕓看著偌大辦公室,簡單線條搭配,明瞭的色彩,並不扎眼還是挺有品味的,
從格調上來看,這個領導者是較喜歡簡約而又不失雅趣的一個男人。
一排櫃子上發現很多玻璃罐,罐子裡裝了磨好的咖啡粉,有些品種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楚,不過她看到有罐快用完的趕腳,打開蓋子,聞了聞味道,有點像藍山咖啡,這種她到是喝的挺多,最貴好像好友貓屎咖啡。說實話她的確不太理解有錢的人的格調,對她來說一杯速溶的“雀巢咖啡”也可以溫暖她一整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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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一上午,手頭事差不多也解決了,這大概就是她實習秘書的第一階段的工作,她覺得自己還是小得意,所幸的是張若蕓還有條不紊的完成了,下午到明天開始就沒有她什麼事了,因爲從下午到明天早上,都是另一個實習秘書做的事情了。
挎著包,出公司門的時候,電話響起了,看到劉盈盈打來,她立馬接起來聽,只聽見盈盈特別高興的說:“我經過厲氏集團的層層考覈終於成爲了厲氏集團的秘書啦,當然了,其中還是走了不少後門通了不少路子,真是開心,啊啊啊,若蕓你知道嗎,我終於擺脫婦產科,成爲一名高級白領了!”
她無奈的笑了笑:“我記得你當婦產科副主任工資比當去厲氏當秘書的工資少不到哪兒去啊?”
“現在工作比那個輕鬆了,還不用害怕被病人家屬鬧醫院的風險沒有醫療事故,可以每天出入高級會所,真是太好了……
那個我要上班了,回頭聊!”說完之後就匆忙的掛掉了電話。
什麼?她剛說什麼來著。
等等……
她居然要去厲氏集團上班?也就是說,
她現在在厲氏集團公司上班當秘書?
會不會是那個人的秘書了……
張若蕓只要一想到那個人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心痛,卻又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難以呼吸。難道她還要去想他麼?
可能嗎?張若蕓不確切的搖了搖頭,還是想想當下,想想她和李晚秋,張小艾的生活吧。
準備回家的時候還是準備繞路去看小艾先,來到了病房,看到一直在吃苦受罪的妹妹,張若蕓輕輕撫摸小艾,那墜墜老矣的臉,正準備削個蘋果給她吃,卻發現病牀旁邊的櫃子裡什麼也沒有,按說小艾,也吃不了多東西,怎麼什麼都沒有。
“小艾,我買的東西呢?”她迷惑的問。
難不成這個醫院的醫生還有拿病人的東西習慣不成?
是“張景榮”來拿走的,張小艾努力開口。
一個病殃殃的人吃什麼吃,打打吊瓶就好了,他好像還把搶了咱媽的銀行卡。”
“什麼?!”張若蕓不敢置信的大叫。
她把張君言給自己的存款全部給了李晚秋,那不僅僅是妹妹看病的救命錢還有一家人的生活費,以及其他等等的開支。要是給了張景榮,那他們母子三人哪裡還有活路!!
不行,不行,張若蕓安撫好張小艾,火急火燎的往家裡趕去,可千萬不別發生這種事啊,屋子裡,已經沒李晚秋的身影,看著凌亂的家,不好預感竄上了張若蕓的心,真是好的不靈,壞
的靈。張若蕓正準備下樓的時候手機接到一條短信“你的尾號爲0069的儲值卡賬戶在8月23日,下午3時,33分支取了xxx現金,你的賬戶餘額爲“0.00”元xxx銀行。
看到這個消息張若蕓簡直覺得五雷轟頂,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不行,不可以拿我的錢,那是救命錢。
再次回到個那個爛磚房,還沒進門便看見門開著,這裡肯定有什麼?想到這裡一把推開門,便看見張景榮坐在牀上愜意的抽著煙,而在一旁李晚秋正哭著,眼睛腫的不像話,張若蕓看到這情形,相當氣憤,衝上前你把老孃的錢還給老子?”
張景榮早就料到她會來,淡淡的說:“什麼錢?”
“少給我裝蒜?我給我媽的銀行卡呢?我手機裡短信難道是假的?現在我媽在你這裡,裡面的錢又被取了,你還要裝?”
“你要是不給錢我就報警了,那是我的錢!”
張景榮聽到張若蕓說完之後立馬火了一把站起來,甩了張若蕓一個巴掌,她沒站穩摔倒牆角根,眼神兇神惡煞,似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惡狠狠的說道:“你tm長到這麼大難道是自己長的?不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長大的?當時老子養你們母女三個人可沒少花錢?”怎麼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
什麼錢不錢的,老子早還給高利貸了,要錢找他們去要,別煩老子。
張若蕓急了,一把抓住張景榮的手,大喊:“你把錢還給我,那是給妹妹治病的錢,那是我勤苦掙來的,你還給我,你還給我!”
要是沒有了這筆錢,她妹妹還怎麼活啊!
要是沒有這筆錢一定又回到水生火熱的世界去。!
不可以,不可以,你還我錢!張若蕓猩紅的雙眼極其怨恨的看著這個男人。
“我已經還給高利貸了,一分不差,你要錢,去找他們拿吧,那些人都是些沒有人性的東西,你去的話,說不定不會活著回來。張景榮根本就是個極其自私的下賤的狗東西!
“你還有人性?你在家除了有房子還有什麼?掙過一分錢嗎?大家都是你養狗,你養了我們,就都得替你掙錢是吧?
我媽懦弱不代表我懦弱,張景榮,你也不是什麼有人性的人,你既然想要我們的命,那就算不活了老子也要和你拼了!”張若蕓越說越激動,瞳孔睜大,眼睛裡的血絲爆裂,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都在用命呼喊。
張景榮走到張若蕓的面前,拿出一把刀子,遞給她,嘲弄的看著她:“來啊,殺了我啊,怎麼樣,就是把銀行卡從你媽那給搶過來了,我倒是要瞧瞧,你張若蕓又能如何?”
叔可忍,嬸不可忍!
“你已經把我的命拿去了,我活不下來你也別想活!”
說完之後,張若蕓徹底失去了理智,奪過刀,一把刺到了張景榮的身體上,未傷及要害,她雖然是用盡全力,只要這個如夢魘的男人死了,她們家就能獲得太平,死她一個不要緊,反正自己也累了,受傷的總是她自己。爲什麼老天爺要讓她張若蕓來承擔這麼多,她不停的努力不停發奮圖強,爲什麼卻還要這麼不公平,她不懂,她不懂~就讓這個世界忘記她,忘記這個想愛卻不能愛,想平凡卻不能平淡的生活弱者。
(我不知道她容讓到什麼地步,纔會變的如此。我只知道,女人是逼不得。一旦到了極致,任何人都會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我們只是要個平靜找個想愛的人過著平淡的日子,看著美好的風景。作者亂想可省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