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洱我們去吃東西吧,我都快餓死了。”拿著一堆戰(zhàn)利品發(fā)麻的手,頂著早已唱空城計的肚子,現(xiàn)在餓得兩眼冒金星。
“還沒逛完呢?”蘇淺洱表情冒汗,撇著嘴晃了晃車鑰匙。
“填飽肚子才能滿血復活陪你接著逛,現(xiàn)在我的電量耗完了。”
“走嘛!餓死本寶寶了。”
某個法國餐廳里,看著琉舒拼命往嘴里塞東西,這丫的還真是餓壞了。
“嗯,好吃,法國菜就是不錯!”
“你昨天在婚禮上穿那件婚紗簡直美呆了,喬滯寒對你還不錯嘛!”
“你丫的,這么多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存心欠扁是不是?”好端端的干嘛提起他,掃興。
“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女人排隊想嫁給他,你知足吧。”嘴里塞滿肉的琉舒含糊不清地說著。
“別的女人想嫁給喬滯寒,那是她們的事,我蘇淺洱就不喜歡他,他喬滯寒算老幾啊!”每次說起他,她就一頓臭罵,心情瞬間不愉快。
“噓!淺洱你后……面……”琉舒突然慌張地低下頭,聲音顫抖壓得很低很低,還不斷向坐在她對面的淺洱眨眼暗示。
看著瞬間不對勁的琉舒,疑惑不解“干嘛呢你?怎么不吃了?”
我的小祖宗啊!你腦袋不是一向很靈光嗎?怎么就看不懂我給你的暗示呢?
“你,你后面~~”
我后面?不轉頭還好,一轉頭她看見一張陰沉沉的臉,天啊!喬滯寒什么時候來的?完了,還真不能在背地說人的壞話。
“你,你怎么,怎么會在,在這?”結結巴巴說完后,蘇淺洱第六感告訴她,接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啊!”不溫不火的語氣,一臉風平浪靜才叫人害怕。
“那個,那個,我……”完了!完了!完了!
“吃飽了就跟我走。”喬滯寒從頭到尾都散發(fā)著寒氣,不由分說拉著她走出餐廳,塞進車里。
其實她內心是拒絕的,是抗議的,她還沒吃飽呢!!
在餐廳里的琉舒才是最奔潰的人,天啊,就這樣走了?就這樣走了?走了?蘇淺洱還沒買單呢?看了一眼她們點的菜一共三千多人民幣,此時的她欲哭無淚,好歹先把帳結了再走啊!!!!
車里一片的安靜,就連空氣也瞬間凍結了,倚在車窗的蘇淺洱時不時偷瞄著一臉不太尋常的喬滯寒,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冷硬的一張臉,安靜開著車。
蘇淺洱終于忍不住打破寂靜,隨口一問“那個,我們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磁性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氣。
既然他不想說蘇淺洱也沒打算繼續(xù)問下去,安安靜靜的凝視車窗外的美景,享受著風吹在臉上,任由著風吹亂了長發(fā)。
開車途中,喬滯寒用余光瞥了眼沒有繼續(xù)說話的蘇淺洱,欲言又止,半晌后頓了頓“我一個兄弟回國了。”
“嗯,”蘇淺洱沒有回頭看他,雙眸繼續(xù)盯著車窗外面游離著。
“所以現(xiàn)在我?guī)闳ヒ娝!?
“哦,”沒有多余的話語。
喬滯寒一抹深邃的目光望著她,嘴唇動了動,又想說些什么,最后選擇了沉默,現(xiàn)在的她大概也沒那個心思聽他講。
沉默中,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家有名的酒吧,對于蘇淺洱來說,這里她最熟悉不過了,就是在這里喝酒喝醉后遇到喬滯寒,然后發(fā)生后面一連串的事情。
隨著他來到了貴賓包廂里,兩個男人在里面寒暄一小會,看見喬滯寒來了,其中一個長得有點混血的男人拿著一杯酒舉步來到喬滯寒面前“沒想到晚來一步,真可惜趕不上你的婚禮。”
“你好嫂子,我叫暗譯。‘’暗譯嘴噙著笑意,向蘇淺洱點頭致意一下。
蘇淺洱干笑幾聲呵呵,算是回應了。
“我,我呢?嫂子還記不記得我,在婚禮上我們見過的!”祈佑推開擋在面前的暗譯,一臉笑嘻嘻看著蘇淺洱。
怎么能不記得,就是他在婚禮上起哄叫她親一下喬滯寒,聲音最大聲就是他。
“當然記得。”化成灰也能記得他。
看了一眼他們,心中納悶,喬滯寒性格過于冷,又靜,而他那兩位兄弟性格開朗,怎么也想不明白三人能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