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9 別淘氣,我們回去睡吧!
【“我沒怎么!我只是不喜歡你這樣對我糾纏不休!”蘇淺淺這次說的很直白,她有自己的打算,自從見到了潘華榮后,她已經(jīng)暗下決定,絕不再被華無心的溫柔牽絆。】
她要放下所有的一切,一心一意奔跑在她的復(fù)仇之路上鴰。
這個與她糾纏不清的花花大少,無疑就是她復(fù)仇之路上最大的一塊絆腳石,哪怕會痛,她也一定要將他踢走!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淺淺……”掏心掏肺的華無心覺得很受傷,聲音發(fā)沉地問著她。
“是,真心的不能再真心!”蘇淺淺擲地有聲地說道,一雙眼眸也直直地與他對視,完全不逃避二。
“你……”華無心臉色陰郁地沖上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一雙眼充滿了痛和怒,額頭青筋突突地跳著,卻還是在極力隱忍著脾氣,聲音卻陰沉的嚇人,“蘇淺淺,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沒有!”蘇淺淺回的又快又干脆!隨即,又掙扎著皺眉說道:“你弄痛我了,放手!”
由于蘇淺淺在開門之前換了衣服,所以,華無心并沒有看出來她那只手臂受傷纏著紗布。
“你還知道痛?”
蘇淺淺不掙扎還好,她一掙扎,正在氣頭上的華無心便越發(fā)用力,死勁扯了一下,他是故意要她痛,要她明白此刻他心里的痛,她的那些話無疑就像尖刀一下下地扎在他胸口。
“蘇淺淺,是我看錯了你!”最終華無心還是放開了她,臉色沉痛地轉(zhuǎn)身就要走。
“彼此彼此,我也看錯了你。”蘇淺淺卻在華無心轉(zhuǎn)身的瞬間冷冷地回敬著他。
“你什么意思?”華無心霎時轉(zhuǎn)身怒瞪著她,一副想要吃人的可怕模樣。
忍著手臂傷口被撕裂后的鉆心疼痛,蘇淺淺勾唇冷笑道:“我以為你自稱情圣會很瀟灑,卻原來竟是這樣拖泥帶水,糾纏不休,不就是睡過幾次嗎?有必要擺出這樣一副深情不愉的樣子么?”
蘇淺淺的話字字如針,句句如刀,針針見血,刀刀見紅,每一針每一刀都狠狠扎刺在華無心心口最軟弱的角落,那里,曾有他最美好的期望,此刻,只覺得一片冰封。
“蘇淺淺,你還真是會高看自己,深情不渝,那是我華無心會做的事兒么?本來我也只是想跟你玩玩,既然你不想配合,那就算了。”華無心忽然揚唇燦然一笑,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頜,滿是譏諷地說道:“就你這等姿色,也只適合睡幾晚,再多就膩了,你很聰明,知道適時而退,怎么樣?要我給你開張支票么?放心,本少一向大方,只要你說個數(shù),本少一定給。”
被譏諷蘇淺淺也不怒,挽唇嬌·媚一笑:“好啊,把你的華氏都給我怎么樣?”
那笑讓華無心有一瞬的恍惚,但僅僅也只是一瞬,回過神后,只見他勾唇冷笑道:“想要華氏,你還不夠那個價!”
“既然給不起我想要的價,那就請你從此從我的世界消失!”蘇淺淺用力一下將他的手拍開,隨即,忍痛指著門口說道:“好走,不送!”
華無心緊抿著唇,怔怔地看著她,一雙桃花眸里盛滿了連蘇淺淺都不忍心看的復(fù)雜情緒,愛恨交織,怒痛相纏,糾糾纏纏,如泣如訴。
他就那樣怔怔地看著,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蘇淺淺并不想這樣與他久久對視,她怕拖長了,自己會忍不住敗下陣來,將不忍和傷痛泄露,看了一會,她便想要轉(zhuǎn)身躲進(jìn)里間的臥室。
誰知,才剛轉(zhuǎn)身就傳來了他低低沉沉的聲音:“淺淺,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背著身的蘇淺淺將頭揚起,不讓眼眶里的淚水掉下來,故意冷聲無情地說道:“是!”
“蘇淺淺,我如你所愿!”噼里啪啦一陣亂響,華無心怒吼著將小餐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隨即,陰沉著一張俊臉,轉(zhuǎn)身快速離去。加速世界之軍火宅
“砰——”直到聽到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蘇淺淺這才回過身來,望著門后還在微微震動的小掛件,頹廢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隱忍許久的眼淚終于也落了下來。
出了蘇淺淺的一居室,華無心就拿出手機胡亂撥了幾組號碼,將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全都招了出來。
半個小時后,百盛娛樂城。
“來,是兄弟的就喝!”包廂里華無心
tang一瓶接一瓶地猛灌,此時,正舉著一瓶洋酒和朱偉碰著。
朱偉看著玻璃茶幾上的幾個空瓶子悄悄皺了皺眉頭:“華少,你還是悠著點。”
“瞧……不起我?”華無心已經(jīng)雙眼迷蒙,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哪能呢?”朱偉立即討好地一笑,隨即,將手里的酒瓶舉起與他一碰,“干!”
華無心卻并沒有喝,而是扭頭望向其旁的幾位,搖搖晃晃地點著他們說道:“今天是兄弟的就給我不醉不歸!”
“好!”戚威妖嬈一笑,舉起了高腳杯。
“醉了我送你!”霍蓮之輕笑,也將手里的高腳杯舉起。
“不醉不歸!”馬文才豪爽地開了一瓶酒,然后,舉起對華無心一敬,“先干為敬!”
這是洋酒,朱偉和馬文才還是有幾瓶量,所以,喝的也是豪氣干云。
“光是喝酒多沒意思,不如叫幾個美女過來聊聊怎么樣?”最先喝完的朱偉放下酒瓶,嬉笑著提議道。
“這個可以有!”馬文才立即應(yīng)和。
戚威皺眉:“反正老規(guī)矩,你們點,我不要!”
霍蓮之優(yōu)雅一笑,將喝了一口的高腳杯輕輕放下,目光掃向又要開酒瓶的華無心:“今天是華少叫我們出來,你問他的意見。”
“華少,你覺得怎么樣?”朱偉立即扭頭問著身邊的華無心。
“別跟我提女人,煩!”華無心皺著眉頭猛地將手一揮,仰頭又是一口酒灌了下去。
“不是吧?”
朱偉和馬文才異口同聲地驚詫,這幾個人里,華無心可是最好這一口美女陪酒的節(jié)目,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居然提提就煩……
有貓膩!
“華少,你栽了嗎?”朱偉小心翼翼地問著。
“什么叫栽?”華無心問著又喝了一口酒。
“就是愛上女人了,被情所困唄!”馬文才詳細(xì)地解釋道。
“放屁!那是本少會干的事么?”華無心立即矢口否認(rèn),惱怒地將酒瓶摔在了地上,只聽碰地一聲,酒瓶落地開花,碎片灑了一地。
聽到聲音,站在一旁的服務(wù)生忙拿著工具走過來清理。
“那你怎么……”
“本少只是不想看到女人那種生物,不行么?”
朱偉不死心地嘀咕,結(jié)果還沒等他嘀咕完,華無心就劈頭蓋臉地砸過來一句話,將他想說的話給蠻橫地打斷。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華無心今天心情很不好,被吼了兩次之后,朱偉便識相地沒有再多問多說什么。仙門臥底,不好當(dāng)!
拿起一瓶酒就討好地跟華無心一碰,算是無聲勝有聲了。
見他來碰,華無心便也沒再怒吼,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著悶酒。
……
一個小時后,華無心突然丟了酒瓶,捧著身邊朱偉的臉含糊不清地說道:“蘇淺淺,本少還沒睡夠,你怎么就這樣轉(zhuǎn)身了呢?不行,我不答應(yīng)!”說著,他竟傾身過來要親朱偉。
朱偉嚇得半死,立即掙開他的手,往旁邊一躲,驚魂未定地道:“華少,你看清楚,我是朱偉,不是蘇淺淺,還有,我是男人,純爺們!”最后的幾個字,他是用吼的。
這太他媽驚秫了!
自己若不是反應(yīng)快點,鐵定就被他親了!
“還跑?蘇淺淺,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歡本少的,不然,怎么會跟我睡那么多次?”醉得一塌糊涂的華無心根本就不聽朱偉說什么,認(rèn)死了他就是蘇淺淺,站起身就又向他撲了去,“別想騙我,這次,我一定要先把你睡了再說!”
“啊——救命啦!”朱偉立即嚇的抱頭鼠竄。
馬文才皺眉,走過去將華無心的衣領(lǐng)抓著搖晃:“華少,你清醒一點!”
“淺淺,你終于肯主動跟我親近了!”華無心卻醉眼迷蒙的看著馬文才,一臉的深情款款。
“見鬼了!”馬文才被他惡心到了,立即松了手,一跳三尺遠(yuǎn)的躲開了。
“華少,你還說你沒愛上女人……”朱偉躲在角落里
控訴。
“我看是愛入膏肓才對!”霍蓮之輕輕晃著酒杯優(yōu)雅一笑,這幾個人里,屬他酒量最好,而且,也沒怎么喝,所以,一直都很清醒。
其實嚴(yán)格算下來,喝得最多的還是華無心,朱偉離他最近,被波及了,但是,并沒有醉,大腦至少還是清醒的,可以自如地控制的行動。
馬文才狡猾的很,自然也不會醉。
戚威很是沉默,話少,喝得也少,當(dāng)然也沒醉。
“嚴(yán)重贊同!”躲在另一個角落里的馬文才立即出聲贊同。
“放屁!本少只是睡,哪里愛了?你們不準(zhǔn)胡說!”華無心很是不認(rèn)同地將手一揮,隨即,卻又叫嚷著向朱偉撲了過去,“淺淺,很晚了,我們回去睡吧,別躲了!”
“睡你妹!”朱偉怒罵著轉(zhuǎn)身而逃。
見撲不到朱偉,華無心立即又將目標(biāo)鎖定到了馬文才身上,又用那深情款款的語調(diào)說道:“淺淺乖,過來,我疼你!”
“疼你大爺!老子只想抽你!”馬文才忍無可忍跳起腳怒吼。
華無心左看看又看看,發(fā)現(xiàn)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便出聲問道:“淺淺,你生氣了?”
“對,我生氣了!”朱偉立即點頭認(rèn)同。
“廢話!”馬文才怒瞪他。
“沒事,我們回去躺躺,你就不生氣了。”華無心依舊死性不改,老是想要拉著他認(rèn)為的蘇淺淺回去睡覺。
“躺個屁!”
“躺你大爺!”
朱偉和馬文才兩個人臉色越發(fā)不好了,烏漆墨黑一片陰云,若不是看在是好兄弟的份上,被男人這么調(diào)戲的他們,早就怒不可歇地沖上去揍人了!王爺好捉急:貪杯小娘子
“淺淺……”華無心卻依舊醉蒙蒙的,邊叫喊邊追著兩人跑。
一時間,包廂里變得雞飛狗跳,熱鬧起來。
戚威看著那亂糟糟的狀況,微微皺眉,卻并未出聲。
霍蓮之則輕笑著抿了一口酒,也未出聲說什么。
后來,你追我趕間,華無心終于如愿抱得一人入懷,不管不顧,捧著人家的臉就吧唧一聲親了下去。
“啊——”下一刻,便聽到男服務(wù)生一手捂臉驚叫著沖出了包廂,他的臉頰被華無心親到了……
“哈哈哈——”
躲過劫難的朱偉和馬文才頓時開心大笑。
“別玩了,我們送他回去吧!”戚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便向望著包廂門發(fā)呆的華無心走了去。
“淺淺……”他一走近,華無心就轉(zhuǎn)身柔情似如地叫喚起來。
“我是戚威。”戚威嚴(yán)肅地回道,然后,伸手就要去扶他。
“又騙我,你明明就是淺淺,小淘氣!”華無心笑著順勢往戚威懷里一倒,然后,竟抬手要去刮他挺直的鼻。
戚威立即將頭一偏,伸手捉住了他那只搞怪的手,神情嚴(yán)肅地道:“你醉了,我們送你回去。”
“你跟我一起回去嗎?”華無心樂呵呵地問著,伸手一勾就想攬住戚威精廋的腰身。
戚威皺眉,再次伸手將華無心的動作打住,隨即,在他愣怔的時候,又抬手在他后頸部一拍……
下一刻,華無心便兩眼一閉,搖搖晃晃地就往地上倒去。
戚威卻在他倒地的那一刻,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便將目光掃向了躲在角落里呵呵呵笑的朱偉和馬文才,“過來,幫忙扶。”
兩人見他看過來,立即便斂了笑,抬步快速走過去,幫他一起將華無心扶出了包廂。
隨后,幾人便一起開車將華無心送回了華宅。
華無心這一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這邊,跟華無心鬧翻的蘇淺淺也過的不怎么好。
華無心生氣走后,蘇淺淺失魂落魄地在冰涼的地上傻坐了一晚,以至于第二天就發(fā)起了高燒,幸虧這天是周末,也不用上班,倒也沒耽誤什么。
一個人昏昏沉沉地睡在床·上,腦子混混沌沌的像漿糊一樣,眼前不斷浮現(xiàn)著兩個畫面,一會是爸
爸慘死時的模樣,一會又飄過華無心怒走時的背影,兩個場景來來回回交織重疊,折磨得她死去活來,淚也流干了,嗓子也哭啞了。
整整一天,她就那樣躺在床·上,滴水未進(jìn),任由高燒和那些畫面折磨著她的身心。
傍晚的時候,有人來敲門,她卻因為發(fā)高燒連爬出去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后,還是那個人因為擔(dān)心著急而將門撞開,才得以進(jìn)來。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跟蘇淺淺約好了周末一起吃火鍋的顧念深。
沖進(jìn)屋后,顧念深看到那樣一臉慘白,嘴唇因高燒已經(jīng)龜裂的蘇淺淺,又是氣惱又是心疼,嘆息著問道:“你這樣折磨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
蘇淺淺只是看著他刷刷地流著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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