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只要你還在的話,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繼續(xù)跟著你的!我這條命是你撿回來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身邊!”
“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沒錯!”
雖然每個人身上基本上都有傷口,或者是受了一定程度的傷,但是周邊的人再度沸騰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寫著的都是堅定的神色,沒有一個人是怯懦的!
頗為感動的點頭,彪哥這才拉著穆清蘇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因為他害怕自己若是不進來的話,眼淚就要掉出來了。
果不其然,房間門剛關上的那一瞬間,彪哥的眼淚就滾落了下來。他是個大男人,什么樣的場面沒有見過,可是偏偏卻對自己屬下的這種熱情無法抗拒。
尷尬的笑了笑后,彪哥這才伸出手將自己的眼淚抹掉而后略帶哽咽道:“讓你見笑了吧……”
穆清蘇搖頭,對于有血有情的鐵漢子他一向是敬重的,若不是此刻跟彪哥回來的話,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見到這樣的光景。
彪哥在花盆下面掏出了一秉小鑰匙后,這才打開了自己加鎖的抽屜道:“我要給你看的東西就是這個。之前蝎子和我聯(lián)系的時候我都有錄音下來,你要聽耳機嗎?之前他似乎是在策劃著什么想要我加入,但那時候我因為有別的事情所以暫時推遲了……我懷疑這件事情跟你應該有關系。蝎子對你一直都很在意。”
那個U盤他一直都放在這里,因為他知道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這不,現(xiàn)在這種預感立馬就變成了真實了!
穆清蘇還是有些吃驚的,一直都以為彪哥是那種沒有心機的男人,想不到關鍵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穆清蘇沒有拒絕掉,反而是主動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一邊回應著:“好。多謝,我用耳機吧,一人一邊,如果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一會告訴我。”
很快的兩人就相處在了一起,畢竟原本就熟悉對方,所以想要聊在一起的話也是很容易的。
最熟悉你的,除了你自己之外就是你的敵人。
這一句此刻倒是形容的很恰當,只是今非昔比,往日的敵人,卻是今日的同伴。
熟練的翻開了自己的電腦后,彪哥這才將U盤直接置放了進去,一邊打開那加密文件夾一邊道:“好,就是從這里開始,一開始大概是四個月前左右的錄音。平日里我們四個毒梟基本上都不會聯(lián)系對方了,除了突然出了什么很嚴重的事情都危害到了我們各自的領域,我們幾個BOS
S才會考慮在一起會談一次。”
穆清蘇點頭而后雙目死死的鎖定在了屏幕上,不想錯過任何的東西一般。
錄音很快的就開始播放,而他耳朵里面?zhèn)鱽淼拇_實也是蝎子和彪哥的聲音。正如彪哥所說,蝎子不斷的對他進行著誘導,似乎是想要讓彪哥幫他做點什么事情一般。
這段錄音很長,幾乎聽了快要一小時這才結束,想來,彪哥在整理的時候也是很不容易的。
穆清蘇將耳機摘了下來,而后稍稍搖晃后這才看著彪哥似笑非笑道:“我明白了……果然,幕后黑手一直都是蝎子,你只不過是幫他背了黑鍋罷了,若不是我及時發(fā)現(xiàn)的話,恐怕此刻你就已經(jīng)完美的將那罪名給背負掉了……你若是想要繼續(xù)存活下去的話,這個就是最佳的證明。”
若是那時候他將彪哥帶進去監(jiān)獄的時候,他能及時將這個東西給繳交出來的話,說不定蹲監(jiān)獄的人就是蝎子而不是他了。
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后,彪哥這才搖頭:“我知道的,只不過那時候蝎子我還和我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我沒有辦法做出出賣同伴的事情。”
若是早知道蝎子會背叛他的話,他就不用多受那么多苦了,直接將蝎子供出來后,他還能減少不少的懲罰呢。
穆清蘇輕撫了一下自己長出來的胡渣而后一邊催促著:“好了。剛才我已經(jīng)叫我屬下去找你說的那個女人了,估計不一會就能到了。那么我對你承諾的兩件事情達到了,你呢?應該也差不多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吧……”
他的耐心已經(jīng)要被耗光了,若是繼續(xù)下去的話,恐怕還沒有找到紀葦葦之前他就要崩潰了!
一聽見又能重新見到薛晴晴的時候,彪哥的眼眸一瞬間就變的光亮了起來!在監(jiān)獄里面的時間是漫長的,而他除了想念以前的時光還有自己屬下之外,最為牽掛的人也就是薛晴晴了。
那女人到死之前都還打算為他擋住槍口,而他那時候竟然還懷疑了她!這一點愧疚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
原本安靜的彪哥身子竟然抖動了起來,顯然是在強忍淚水……這一幕卻莫名的讓穆清蘇覺得有些滑稽。
輕咳了一聲后,穆清蘇這才陰沉著一張臉瞥著他道:“說話。紀葦葦?shù)南侣洌 ?
自知自己失態(tài)了,彪哥這才急忙輕咳了一聲而后點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反悔的。剛才在你車上的時候我已經(jīng)叫其他邊的勢力幫著調查了。蝎子那邊我也有認識的人,也通知了。我們四個毒梟
只有一個聯(lián)系不上,其他ABC三個城市我都有派人在搜索,只不過時間可能會長一些。”
時間長不是問題,只要有找,他的心就會稍稍平穩(wěn)一些。
穆清蘇握拳,心里滿是惆悵。說不擔心那是假的,畢竟她才剛生完小孩在不久,身體虛弱的很,哪里能經(jīng)得起這么大的折騰呢?
紀葦葦,你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坐著月子一個人帶著孩子,你還能去哪里?若是累了的話就回來吧,你可曾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穆清蘇在自己心里無聲無息的呢喃著。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雖說是騷動,可是倒不如說是在打招呼。
“晴晴,你也回來了啊!太好了!老大兩個小時前也剛回來,看他的樣子也很擔心你呢!”
“沒錯。不過晴晴你怎么受了那么多傷,是不是骨折了?怎么手還打了石膏呢?”
晴晴這兩個字像是一陣風一般,晴晴的吹拂進來彪哥的心里。他的腦海里此時都被薛晴晴那張臉給占據(jù),理智全部。
顧不上那么多,匆匆的和穆清蘇打了個招呼后彪哥就直接沖出去給薛晴晴抱了個滿懷,若不是聽見她因為吃痛而叫出的悶響聲,彪哥一定會直接將她拉進房間內好好‘寵愛’一番的。
彪哥的身子因為激動而開始變的哆嗦,他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滿足的神色:“這是怎么了……上次的傷口還沒有好嗎?不不對,這個傷口是剛受傷不久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晴晴,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
在看見薛晴晴受傷后,彪哥的心一瞬間都涼了,對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將薛晴晴打到骨折!他都舍不得那么對薛晴晴,誰有那本事?
薛晴晴笑的有些不太自然,眼神稍稍別開而后這才小聲道:“我沒事,只不過是要來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所以就受了傷被叫去包扎了。”
說著的時候她還利用余光看了一眼里面,在確認穆清蘇在這里的時候這才悄悄的松了口氣。
只不過她不能理解的是,為什么任務已經(jīng)結束了,可穆清蘇還是要將她叫來這里呢?這可是很大的一個禁忌啊,若是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的話,想要磨滅掉她可是很容易的。
沖鋒的喜悅再度涌上了彪哥的心頭,此刻他也不想要顧忌那么多了,爽快的揮了揮手,而后這才笑道:“難得今天我們又可以重聚,這樣吧,穆總,今天你就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一頓飯吧!剛好促進一下我們剛誕生對于友誼,順便慶祝一下,如何?”
(本章完)